庞籍文言文题答案
『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1)~(4)题。蔡齐,字子思,其先洛阳人也。曾祖绾,为莱州胶水令,因家焉
(1)B (2)B (3)C (4)①此不过小人无知,不值得处治,而且处治了又没有什么去安抚荆王。 ②后来颍州的百姓见了蔡齐属下故吏朱寀去参加丧礼,仍然痛哭思念蔡齐。 |
『贰』 宋史 司马光传 文言文 翻译
【译文】
司马光孝友忠信,恭俭正直,安居有法度,任事有礼仪。在洛阳时,每次前往夏县扫墓,一定去看问他的哥哥司马旦,司马旦年近八十,司马光像事奉严父般事奉他,像保护婴儿般保护他。司马光从小到老,讲话从不乱言,他自己说“:我没有过人之处,只是平生所做的,从没有不能对人说的事情。”诚心出于自然,于是天下人敬仰信服他,陕州、洛阳之间都为他的道德所感化,有什么事做得不好,就说“:司马君实会不知道吗?”
司马光对物质淡泊无所喜好,而对学问无所不精通,只是不喜好释、老之学,他说:“释、老的微言大义不能超出儒学,它们荒诞不经我不相信。”司马光在洛阳有田三百亩,妻子死时,卖掉田产来办丧事,他一直到死都是粗衣薄食。
『叁』 语文古文翻译题
问题出在“诏吏报许”后,边郡向西夏人送去的公文到底是什么?
先解释几个概念。诏书(也叫制书):皇帝亲自下达的指令,可以是他亲自起草,也可以是秘书起草经他阅批的,至高无上,相当于“总统令”。公文:泛指一般地方往来文书。这里的公文指的是边郡的文件,主管经略司文字的官员有权修改。
下面将我的解释给你做参考:
庞籍任枢密副使,在皇上面前推荐李师中的才能。皇帝召他来面试,转任太子中允、知敷政县,暂时主管经略司文字。(这是伏笔,“大秘书”有权审核修改地方有关经略的公文。)西夏人因为宋朝每年按例赐予的财物送得晚了,写移文到边郡说:“希望不要超过年底。”皇帝诏令官吏回复,(先不管皇帝具体这么说,起码不是皇帝亲自下诏),李师中更改了文书说:“照旧例执行。”枢密院劾弹劾他擅自更改制书,李师中说:“更改的是郡的文书而已。不是皇帝的诏书。”朝廷认为他的话有道理,减轻他的罪过。
再用我自己的话解释一下:
李师中兼管“经略司文字”时,西夏人因为宋朝每年按例赐予的财物送得晚了,发函给边郡说:“希望不要超过年底。”边郡经请示,皇帝诏令他们回复,其中的内容有可能是皇帝的意见,但这个信函是以边郡的名义、而不是以诏书的名义发出的。李师中更改了文书说:“照旧例执行。”这句话是一个外交辞令,可以有不同的解释,便于日后“交涉”。枢密院劾奏他擅自更改诏书,他辩解更改的是郡的公文,不是诏书。这种辩解是有效的,但朝廷并没有说“无罪”,只是“薄其过”。
『肆』 这个文言文的题目是什么(二)
文章选择《宋史》 列传第七十三 范仲淹传
范仲淹,字希文,唐宰相履冰之后。其先邠州人也,后徙家江南,遂为苏州吴县人。仲淹二岁而孤,母更适长山朱氏,从其姓,名说。少有志操,既长,知其世家,乃感泣辞母,去之应天府,依戚同文学。昼夜不息,冬月惫甚,以水沃面;食不给,至以糜粥继之,人不能堪,仲淹不苦也。举进士第,为广德军司理参军,迎其母归养。改集庆军节度推官,始还姓,更其名。
监泰州西溪盐税,迁大理寺丞,徙监楚州粮料院,母丧去官。晏殊知应天府,闻仲淹名,召寘府学。上书请择郡守,举县令,斥游惰,去冗僭,慎选举,抚将帅,凡万余言。服除,以殊荐,为秘阁校理。仲淹泛通《六经》,长于《易》,学者多从质问,为执经讲解,亡所倦。尝推其奉以食四方游士,诸子至易衣而出,仲淹晏如也。每感激论天下事,奋不顾身,一时士大夫矫厉尚风节,自仲淹倡之。
天圣七年,章献太后将以冬至受朝,天子率百官上寿。仲淹极言之,且曰:“奉亲于内,自有家人礼,顾与百官同列,南面而朝之,不可为后世法。”且上疏请太后还政,不报。寻通判河中府,徙陈州。时方建太一宫及洪福院,市材木陕西。仲淹言:“昭应、寿宁,天戒不远。今又侈土木,破民产,非所以顺人心、合天意也。宜罢修寺观,减常岁市木之数,以蠲除积负。”又言:“恩幸多以内降除官,非太平之政。”事虽不行,仁宗以为忠。
太后崩,召为右司谏。言事者多暴太后时事,仲淹曰:“太后受遗先帝,调护陛下者十余年,宜掩其小故,以全后德。”帝为诏中外,毋辄论太后时事。初,太后遗诰以太妃杨氏为皇太后,参决军国事。仲淹曰:‘太后,母号也,自古无因保育而代立者。今一太后崩,又立一太后,天下且疑陛下不可一日无母后之助矣。“
岁大蝗旱,江、淮、京东滋甚。仲淹请遣使循行,未报。乃请间曰:“宫掖中半日不食,当何如?”帝侧然,乃命仲淹安抚江、淮,所至开仓振之,且禁民淫祀,奏蠲庐舒折役茶、江东丁口盐钱,且条上救敝十事。
会郭皇后废,率谏官、御史伏阁争之,不能得。明日,将留百官揖宰相廷争,方至待漏院,有诏出知睦州。岁余,徙苏州。州大水,民田不得耕,仲淹疏五河,导太湖注之海,募人兴作,未就,寻徙明州,转运使奏留仲淹以毕其役,许之。拜尚书礼部员外郎、天章阁待制,召还,判国子监,迁吏部员外郎、权知开封府。
时吕夷简执政,进用者多出其门。仲淹上《百官图》,指其次第曰:“如此为序迁,如此为不次,如此则公,如此则私。况进退近臣,凡超格者,不宜全委之宰相。”夷简不悦。他日,论建都之事,仲淹曰:“洛阳险固,而汴为四战之地,太平宜居汴,即有事必居洛阳。当渐广储蓄,缮宫室。”帝问夷简,夷简曰:“此仲淹迂阔之论也。”仲淹乃为四论以献,大抵讥切时政。且曰:“汉成帝信张禹,不疑舅家,故有新莽之祸。臣恐今日亦有张禹,坏陛下家法。”夷简怒诉曰:“仲淹离间陛下君臣,所引用,皆朋党也。”仲淹对益切,由是罢知饶州。
殿中侍御史韩渎希宰相旨,请书仲淹朋党,揭之朝堂。于是秘书丞余靖上言曰:“仲淹以一言忤宰相,遽加贬窜,况前所言者在陛下母子夫妇之间乎?陛下既优容之矣,臣请追改前命。”太子中允尹洙自讼与仲淹师友,且尝荐己,愿从降黜。馆阁校勘欧阳修以高若讷在谏官,坐视而不言,移书责之。由是,三人者偕坐贬。明年,夷简亦罢,自是朋党之论兴矣。仲淹既去,士大夫为论荐者不已。仁宗谓宰相张士逊曰:“向贬仲淹,为其密请建立皇太弟故也。今朋党称荐如此,奈何?”再下诏戒敕。
仲淹在饶州岁余,徙润州,又徙越州。元昊反,召为天章阁待制、知永兴军,改陕西都转运使。会夏竦为陕西经略安抚、招讨使,进仲淹龙图阁直学士以副之。夷简再入相,帝谕仲淹使释前憾。仲淹顿首谢曰:“臣乡论盖国家事,于夷简无憾也。”
延州诸砦多失守,仲淹自请行,迁户部郎中兼知延州。先是,诏分边兵:总管领万人,钤辖领五千人,都监领三千人。寇至御之,则官卑者先出。仲淹曰:“将不择人,以官为先后,取败之道也。”于是大阅州兵,得万八千人,分为六,各将三千人,分部教之,量贼众寡,使更出御贼。时塞门、承平诸砦既废,用种世衡策,城青涧以据贼冲,大兴营田,且听民得互市,以通有无。又以民远输劳苦,请建鄜城为军,以河中、同、华中下户税租就输之。春夏徙兵就食,可省籴十之三,他所减不与。诏以为康定军。
明年正月,诏诸路入讨,仲淹曰:“正月塞外大寒,我师暴露,不如俟春深入,贼马瘦人饥,势易制也。况边备渐修,师出有纪,贼虽猖獗,固已慑其气矣。鄜、延密迩灵、夏,西羌必由之地也。第按兵不动,以观其衅,许臣稍以恩信招来之。不然,情意阻绝,臣恐偃兵无期矣。若臣策不效,当举兵先取绥、宥,据要害,屯兵营田,为持久计,则茶山、横山之民,必挈族来归矣。拓疆御寇,策之上也。”帝皆用其议。仲淹又请修承平、永平等砦,稍招还流亡,定堡障,通斥候,城十二砦,于是羌汉之民,相踵归业。
久之,元昊归陷将高延德,因与仲淹约和,仲淹为书戒喻之。会任福败于好水川,元昊答书语不逊,仲淹对来使焚之。大臣以为不当辄通书,又不当辄焚之,宋庠请斩仲淹,帝不听。降本曹员外郎、知耀州,徙庆州,迁左司郎中,为环庆路经略安抚、缘边招讨使。初,元昊反,阴诱属羌为助,而环庆酋长六百余人,约为乡道‘事寻露。仲淹以其反复不常也,至部即奏行边,以诏书犒赏诸羌,阅其人马,为立条约:“若仇已和断,辄私报之及伤人者,罚羊百、马二,已杀者斩。负债争讼,听告官为理,辄质缚平人者,罚羊五十、马一。贼马入界,追集不赴随本族,每户罚羊二,质其首领。贼大入,老幼入保本砦,官为给食;即不入砦,本家罚羊二;全族不至,质其首领。”诸羌皆受命,自是始为汉用矣。
改邠州观察使,仲淹表言:“观察使班待制下,臣守边数年,羌人颇亲爱臣,呼臣为‘龙图老子’。今退而与王兴、朱观为伍,第恐为贼轻矣。”辞不拜。庆之西北马铺砦,当后桥川口,在贼腹中。仲淹欲城之,度贼必争,密遣子纯祐与蕃将赵明先据其地,引兵随之。诸将不知所向,行至柔远,始号令之,版筑皆具,旬日而城成,即大顺城是也。贼觉,以骑三万来战,佯北,仲淹戒勿追,已而果有伏。大顺既城,而白豹、金汤皆不敢犯,环庆自此寇益少。
明珠、灭臧劲兵数万,仲淹闻泾原欲袭讨之,上言曰:“二族道险,不可攻,前日高继嵩已丧师。平时且怀反侧,今讨之,必与贼表里,南入原州,西扰镇戎,东侵环州,边患未艾也。若北取细腰、胡芦众泉为堡障,以断贼路,则二族安,而环州、镇戎径道通彻,可无忧矣。”其后,遂筑细腰、胡芦诸砦。
葛怀敏败于定川,贼大掠至潘原,关中震恐,民多窜山谷间。仲淹率众六千,由邠、泾援之,闻贼已出塞,乃还。始,定川事闻,帝按图谓左右曰:“若仲淹出援,吾无忧矣。”奏至,帝大喜曰:“吾固知仲淹可用也。”进枢密直学士、右谏议大夫。仲淹以军出无功,辞不敢受命,诏不听。
时已命文彦博经略泾原,帝以泾原伤夷,欲对徙仲淹,遣王怀德喻之。仲淹谢曰:“泾原地重,第恐臣不足当此路。与韩琦同经略泾原,并驻泾州,琦兼秦凤、臣兼环庆。泾原有警,臣与韩琦合秦凤,环庆之兵,掎角而进;若秦凤、环庆有警,亦可率泾原之师为援。臣当与琦练兵选将,渐复横山,以断贼臂,不数年间,可期平定矣。愿诏庞籍兼领环庆,以成首尾之势。秦州委文彦博,庆州用滕宗谅总之。孙沔亦可办集。渭州,一武臣足矣。”帝采用其言,复置陕西路安抚、经略、招讨使,以仲淹、韩琦、庞籍分领之。仲淹与琦开府泾州,而徙彦博帅秦,宗谅帅庆,张亢帅渭。
仲淹为将,号令明白,爱抚士卒,诸羌来者,推心接之不疑,故贼亦不敢辄犯其境。元昊请和,召拜枢密副使。王举正懦默不任事,谏官欧阳修等言仲淹有相材,请罢举正用仲淹,遂改参知政事。仲淹曰:“执政可由谏官而得乎?”固辞不拜,愿与韩琦出行边。命为陕西宣抚使,未行,复除参知政事。会王伦寇淮南,州县官有不能守者,朝廷欲按诛之。仲淹曰:“平时讳言武备,寇至而专责守臣死事,可乎?”守令皆得不诛。
帝方锐意太平,数问当世事,仲淹语人曰:“上用我至矣,事有先后,久安之弊,非朝夕可革也。”帝再赐手诏,又为之开天章阁,召二府条对,仲淹皇恐,退而上十事:一曰明黜陟。二府非有大功大善者不迁,内外须在职满三年,在京百司非选举而授,须通满五年,乃得磨勘,庶几考绩之法矣。二曰抑侥幸。罢少卿、监以上乾元节恩泽;正郎以下若监司、边任,须在职满二年,始得荫子;大臣不得荐子弟任馆阁职,任子之法无冗滥矣。三曰精贡举。进士、诸科请罢糊名法,参考履行无阙者,以名闻。进士先策论,后诗赋,诸科取兼通经义者。赐第以上,皆取诏裁。余优等免选注官,次第人守本科选。进士之法,可以循名而责实矣。四曰择长官。委中书、枢密院先选转运使、提点刑狱、大藩知州;次委两制、三司、御史台、开封府官、诸路监司举知州、通判;知州通判举知县、令。限其人数,以举主多者从中书选除。刺史、县令,可以得人矣。五曰均公田。外官廪给不均,何以求其为善耶?请均其入,第给之,使有以自养,然后可以责廉节,而不法者可诛废矣。六曰厚农桑。每岁预下诸路,风吏民言农田利害,堤堰渠塘,州县选官治之。定劝课之法以兴农利,减漕运。江南之圩田,浙西之河塘,隳废者可兴矣。七曰修武备。约府兵法,募畿辅强壮为卫士,以助正兵。三时务农,一时教战,省给赡之费。畿辅有成法,则诸道皆可举行矣。八曰推恩信。赦令有所施行,主司稽违者,重置于法;别遣使按视其所当行者,所在无废格上恩者矣。九曰重命令。法度所以示信也,行之未几,旋即厘改。请政事之臣参议可以久行者,删去烦冗,裁为制敕行下,命令不至于数变更矣。十曰减徭役。户口耗少而供亿滋多,省县邑户少者为镇,并使、州两院为一,职官白直,给以州兵,其不应受役者悉归之农,民无重困之忧矣。
天子方信向仲淹,悉采用之,宜著令者,皆以诏书画一颁下;独府兵法,众以为不可而止。
又建言:“周制,三公分兼六官之职,汉以三公分部六卿,唐以宰相分判六曹。今中书,古天官冢宰也,枢密院,古夏官司马也。四官散于群有司,无三公兼领之重。而二府惟进擢差除,循资级,议赏罚,检用条例而已。上非三公论道之任,下无六卿佐王之职,非治法也。臣请仿前代,以三司、司农、审官、流内铨、三班院、国子监、太常、刑部、审刑、大理、群牧、殿前马步军司,各委辅臣兼判其事。凡官吏黜陟、刑法重轻、事有利害者,并从辅臣予夺:其体大者,二府佥议奏裁。臣请自领兵赋之职,如其无补,请先黜降。”章得象等皆曰不可。久之,乃命参知政事贾昌朝领农田,仲淹领刑法,然卒不果行。
初,仲淹以忤吕夷简,放逐者数年,士大夫持二人曲直,交指为朋党。及陕西用兵,天子以仲淹士望所属,拔用之。及夷简罢,召还,倚以为治,中外想望其功业。而仲淹以天下为己任,裁削幸滥,考覈官吏,日夜谋虑兴致太平。然更张无渐,规摹阔大,论者以为不可行。及按察使出,多所举劾,人心不悦。自任子之恩薄,磨勘之法密,侥幸者不便,于是谤毁稍行,而朋党之论浸闻上矣。
会边陲有警,因与枢密副使富弼请行边。于是,以仲淹为河东、陕西宣抚使,赐黄金百两,悉分遗边将。麟州新罹大寇,言者多请弃之,仲淹为修故砦,招还流亡三千余户,蠲其税,罢榷酤予民。又奏免府州商税,河外遂安。比去。攻者益急,仲淹亦自请罢政事,乃以为资政殿学士、陕西四路宣抚使、知邠州。其在中书所施为,亦稍稍沮罢。
以疾请邓州,进给事中。徙荆南,邓人遮使者请留,仲淹亦愿留邓,许之。寻徙杭州,再迁户部侍郎,徙青州。会病甚,请颍州,未至而卒,年六十四。赠兵部尚书,谥文正。初,仲淹病,帝常遣使赐药存问,既卒,嗟悼久之。又遣使就问其家,既葬,帝亲书其碑曰“褒贤之碑。”
仲淹内刚外和,性至孝,以母在时方贫,其后虽贵,非宾客不重肉。妻子衣食,仅能自充。而好施予,置义庄里中,以赡族人。泛爱乐善,士多出其门下,虽里巷之人,皆能道其名字。死之日,四方闻者,皆为叹息。为政尚忠厚,所至有恩,邠、庆二州之民与属羌,皆画像立生祠事之。及其卒也,羌酋数百人,哭之如父,斋三日而去。四子:纯祐、纯仁、纯礼、纯粹。
『伍』 司马光 字君实..... 文言文翻译
一、译文:司马光,字君实,是峡州夏县人。父亲司马池,担任天章阁特制。司马光七岁时,稳重的样子像一个成年人,听到别人讲《左氏春秋》,非常喜欢,回去给自己的家人讲授,就了解它的主要意思。从此,司马光舍不得放下书,到了不知饥渴寒暑的程度。
一天司马光和一群小孩子在庭院玩,一个孩子登上水缸,脚下打滑掉入水中,其他人都抛弃他,逃开了,只有司马光搬起石头砸破了缸,水流了出来,孩子得救了。司马光砸缸之后,长安、洛阳的人将这件事用图画记载下来,广为流传。宝元元年,司马光年龄刚刚满20岁,中了进士甲科,生性不喜欢奢华浪费的生活,参加朝廷赐给进士的宴席时只有他没有戴花,同年考中进士的人对司马光说:“(花是)君王赐戴的,不能违反圣意啊。”他才(在帽檐上)插上一枝花。
二、原文:元末 脱脱、阿鲁图《宋史·列传第九十五》
司马光,字君实,陕西夏县人也。父池,天章阁待制。光生七岁,凛然如成人,闻讲《左氏春秋》,爱之,退为家人讲,即了其大指。自是手不释书,至不知饥渴寒暑。群儿戏于庭,一儿登瓮,足跌没水中,众皆弃去,光持石击瓮破之,水迸,儿得活。其后京、洛间画以为图。仁宗宝元初,中进士甲科。年甫冠,性不喜华靡,闻喜宴独不戴花,同列语之曰:“君赐不可违。”乃簪一枝。
(5)庞籍文言文题答案扩展阅读
一、人物简介
司马光(1019年11月17日-1086年10月11日),字君实,号迂叟,陕州夏县涑水乡(今山西夏县)人 ,世称涑水先生 。北宋政治家、史学家、文学家,自称西晋安平献王司马孚之后代。
宋仁宗宝元元年(1038年),进士及第,累迁龙图阁直学士。宋神宗时,反对王安石变法,离开朝廷十五年,主持编纂了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编年体通史《资治通鉴》。历仕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官至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元祐元年(1086年),去世,追赠太师、温国公,谥号文正。名列“元祐党人”,配享宋哲宗庙廷,图形昭勋阁;从祀于孔庙,称“先儒司马子”;从祀历代帝王庙。
二、启示
“司马光砸缸”的故事至今广为流传,小小的司马光遇事沉着冷静,机智勇敢,传为千古佳话。
『陆』 《宋史•列传七十》王随传文言文翻译
你看一下是不是下面这个:
庞籍字醇之,单州成武人。及进士第,知州夏竦认为庞籍有宰相的才能。朝廷准备编修《天圣编敕》,庞籍升为群牧判官,于是上言说“过去的制度规定臣下不能使用国家所养之马,这是一种重视武装装备的表现。如今皇上决断不同于过去,臣下私下觉得很迷惑。如果这样,那么清廉的官吏就会感到丧气。”很久后,庞籍离开京师任秀州知州,奉召任殿中侍御史,章献太后颁布遗诏:章惠太后参议军国大事。庞籍请求交付阁门,取来垂帘礼仪制度全部烧掉。又上奏说:“陛下亲自处理国家事务,使用人才应当辨明奸邪和正直,防止朋党。提拔近亲大臣,要听取众大臣的意见,不要使它取决于执政大臣。”孔道辅对人说:“言事官大多看宰相的眼色,揣摩宰相的意图,唯有庞醇之,是天子的御史。”任开封府判官时,尚美人派遣内侍声称教旨(上对下的告谕)免除工人市租。庞籍说:“宋朝建国以来,还没有美人声称教旨下达州府的,应当杖打内侍。”诏令有司:“从今以后宫中传命,不要马上接受。”多次弹劾范讽的犯罪之事,范讽与李迪要好,都扣留没有上报朝廷。反而说庞籍上奏宫禁之事不实,以祠部员外郎罢免为广东南路转运使。又说范讽没有将事情全部上奏,范讽因此而贬官, 庞籍也降为太常博士,不久又官复原职,调任福建转运使。自从元昊攻陷金明、承平,攻破五龙川,边境百姓被焚烧掠夺几乎完尽,庞籍到任后,在山谷旁边修筑招安砦,多次招募百姓进行耕种,将收获的粮食来作为军需之用。戍兵十万没有坚壁完垒,都分散驻扎在城中,由于畏惧庞籍,没有一人犯法违禁。元昊派李文贵带着野利旺荣的书信说前来投诚,庞籍说:“这是欺骗。”于是在青涧城驻扎军队。数月后,元昊果然大举进犯定川,庞籍召见李文贵进行劝导晓谕,将他遣送走。不久元昊让野利旺荣修书一封,正值仁宗厌恶战争,于是对元昊进行招安安抚,派遣庞籍回报书信,叫旺荣为太尉。庞籍说“太尉三公,不是陪臣所能称呼的(官职),假使旺荣成为太尉,那元昊就不能做臣子了。如今他的来信自称‘宁令’或‘谟宁令’,都是官名,在意义上没有什么疑忌。”朝廷听从了庞籍的建议。仁宗身体不适,庞籍曾秘密上疏,请求选择宗室中的贤俊之士为皇太子,言辞十分恳切。调往定州,奉召回到京师,上书朝廷告老还乡,不久以太子太保致仕,封为颍国公。去世,终年七十六岁。这时仁宗身体不适,废朝、临奠都未实现,只派遣使者吊唁并资助其家办理丧事。追赠司空,加侍中,谥号“庄敏”。
『柒』 宋史·列传第八十二文言文阅读
蔚昭敏 高化 周美 阎守恭 孟元 刘谦 赵振 张忠 范恪 马怀德安俊 向宝
蔚昭敏,字仲明,开封祥符人。父兴,事周世宗,数战伐有功,又从太宗平太原,终龙尉都虞候。真宗为襄王,昭敏自东班殿侍选隶襄王府。帝即位,授西头供奉官,累迁崇仪使、冀贝行营兵马都监。契丹以五千骑突至冀州城南,昭敏帅部兵与战,败之,得其器甲,贼遁去,而师不失一人。
咸平四年,领顺州刺史、定州行营钤辖兼押大阵,又为镇、定、高阳关三路先锋。契丹入寇,帝北巡至大名,契丹退趋莫州,昭敏与范廷召追至莫州东三十里,斩首万余级,擒生口甚众,契丹委器甲遁去。拜唐州团练使,累迁至殿前副都指挥使,迁都指挥使、保静军节度使。以足疾,命入谒无拜。卒,赠侍中。
高化,字仲熙,真定人。少沉勇有力,不事耕稼,学击剑,善射。契丹犯河北,应募转饷飞狐口。杨业留戏下,使捕贼酋大鹏翼,获之。会契丹又犯真定,乃辞业还家,家属尽为契丹所掠去。从州将入京师,遂隶禁军,选为襄王牵〈革龙〉官。王尹京,命巡内外八厢,积获奸盗甚众。盗有遗化金帛者,化弗受。一日,王趋急召出府门,马惊堕,化掖之而起。王曰:"微尔。吾几殆。"益亲信之。
真宗即位,擢御龙弩直双员都头,累迁御龙骨朵直都虞候。乾兴初,授天武右第二军都指挥使、荣州刺史,迁天武右厢都指挥使、蜀州团练使。天圣六年夏,大雨,命护汴堤。夜驰至城西,堤欲坏,督守兵负土不能遏。时夏守恩方典军,积材木城隅,化尽取以塞堤,乃得无患。仁宗嘉之,进神龙卫四厢都指挥使、龚州防御使,为鄜延路马步军副都总管,徙泾原路、权知渭州,迁捧日、天武四厢都指挥使。
发兵袭明珠族,不利,降滑州总管。改兴州防御使、真定路副都总管,徙高阳关路。修护章惠太后园陵,累拜殿前副都指挥使,历建武军节度使。以老,辞管军。诏入朝,化又固请,改武安军节度使、知沧州,未行,改相州。部有大狱已具,皆当论死。化疑之,遣移讯,果出无罪者三人。逾年,复告老,以右屯卫上将军致仕。卒,年八十。赠太尉,谥曰恭庄。
化谨质少过,驭军有法。虽起身行伍,然颇知民事焉。
周美,字之纯,灵州回乐人。少隶朔方军,以材武称。赵保吉陷灵州,美弃其族,间走归京师,天子召见,隶禁军。契丹犯边,真宗幸澶州,御城北门,美慷慨自陈,愿假数骑缚契丹将至阙下,帝壮之,常令宿卫。
天圣初,德明部落寇平凉方渠,美以军候戍边,与州将追战,破之于九井原、乌仑河,斩首甚众。累迁天武都虞候。元昊反,陕西用兵,经略使夏竦荐其材,擢供备库使、延州兵马都监。夏人既破金明诸砦,美请于经略使范仲淹曰:"夏人新得志,其势必复来。金明当边冲,我之蔽也,今不亟完,将遂失之。"仲淹因属美复城如故。数日贼果来,其众数万薄金明,阵于延安城北三十里。美领众二千力战,抵暮,援兵不至,乃徙军山北,多设疑兵。夏人望见,以为救至,即引去。既而复出艾蒿砦,遂至郭北平,夜斗不解。美率众使人持一炬从间道上山,益张旗帜,四面大噪,贼惧走。获牛羊、橐驼、铠甲数千计,遂募兵筑万安城而还。敌复寇金明,美引兵由虞家堡并北山而下,敌即引却。迁文思使,徙知保定军。经略使庞籍表留之,改东路都巡检使。败敌于金汤城,焚其族部二十一。
元昊大入,据承平砦。诸将会兵议攻讨,洛苑副使种世衡请赍三日粮直捣敌穴。美曰:"彼知吾来,必设伏待我。不如间道掩其不意。"世衡不听。美独以兵西出芙蓉谷,大破敌。世衡等果无功。未几,敌复略土塠砦,美迎击于野家店,追北至拓跋谷,大败其众。以功迁右骐骥使。军还,筑栅于葱梅官道谷,以据敌路。令士卒益种营田,而收谷六千斛。复率众繇厅子部西济大理河,屠札万多移二百帐,焚其积聚以归。籍、仲淹交荐之,除鄜延路兵马都监,迁贺州刺史。
初,美自灵武来,上其所服精甲,诏藏军器库。至是,加饰黄金,遣使即军中赐之。又破敌于无定河,乘胜至绥州,杀其酋豪,焚庐帐,获牛马、羊驼、器械三百计,因城龙口平砦。敌以精骑数千来袭,美从百余骑驰击破之。加本路钤辖,遂为副总管。迁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通州刺史;进捧日、天武四厢都指挥使,陵州团练使。
庆历中,又城清水、安定、黑水、佛堂、北横山、乾谷、土明、柳谷、雕巢、卢儿、原安砦十一堡。安定之役,谍报敌数万将大至,经略使遣管勾机宜楚建中分诸将兵,趣城黑水以待。诸将惮敌且至,不肯与兵。美曰:"兵常以寡击众,何自怯也。"卒以兵二千与建中,而敌亦引去。每边书至,诸将各择便利,独美未尝辞难,然所向辄克,诸将以此服之。历侍卫亲军马军殿前都虞候、眉州防御使、步军副都指挥使、遂州观察使、鄜延副都总管。召还,授耀州观察使,又进马军副都指挥使。卒,赠忠武军节度使,谥忠毅。
自陕西用兵,诸将多不利,美前后十余战,平族帐二百,焚二十一,招种落内附者十一族,复城堡甚多。在军中所得禄赐,多分其戏下,有余,悉飨劳之。及死,家无余赀。子蚤卒,以孙永清为子,官至引进副使。
阎守恭,并州榆次人。父荣,倜傥有志略,刘继元欲召至帐下,辞以母老不就。守恭生而体貌奇伟,荣曰:"是必当事太平天子,吾无恨矣。"后十七年,刘氏平,徙太原民于大名府,因家焉。往来负贩于并、汾间,过西山,闻郭进为都巡检使,太宗甚宠遇之。乃慨然曰:"进不遇主,亦行伍尔,吾自度岂不及进邪?"遂应募,隶拱圣军,擢殿前押班。
咸平中,从幸河北,以功为捧日副指挥使,历拱圣、龙卫、捧日指挥使,累迁左第二军指挥使、乾州刺史。明道中,落军职,以德州刺史为永兴军兵马钤辖,徙并代路。
守恭性沉勇,御军严。虽家居如对宾客。常访求士大夫,取郭进事而师法之。所得奉禄悉散予人。在并州,因春社会宾客曰:"守恭,太原一贫民尔。徒步位刺史,老复官乡里,逾分多矣。今日与卿辈诀。"后十日卒。
孟元,字善长,洺州人。性谨愿少过,颇喜读书。少隶禁军,以挽强选补殿侍,累迁散都头班指挥使,擢如京使、并代州兵马都监,改钤辖,徙高阳关路,又徙真定路。
王则据贝州反,元赴城下攻战,被数十创,又中机石,坠濠中。既出,战愈力。更募死士由永济渠穴地以进。贼平,改右骐骥使,徙大名府路钤辖。河朔饥,权知沧州。民鬻盐为生,岁荒盐多不售,民无以自给。元度军食有余,悉用易盐,繇是民不转徙。
御史中丞郭劝言其贝州功而赏未当,乃擢普州刺史,迁宫苑使,专管勾麟府军马事。护筑永宁堡,敌不敢动。为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忠州团练使、高阳关马步军总管,迁天武、捧日四厢都指挥使,又迁步军都虞候、眉州防御使、并代路副都总管。判北京贾昌朝奏为大名府路副都总管,徙定州路,迁马军都虞候,徙鄜延路,行至郑州卒,赠遂州观察使。
刘谦,字汉宗,开封人。少补卫士,数迁至捧日右厢都指挥使,领嘉州团练使兼京城巡检。元昊反,改博州团练使、环庆路马步军总管兼知邠州。谦不读书,然斗讼曲直,皆区处当理。前守者多强市民物以饰厨传,谦独无所挠,邠人颇爱之。夏竦奏为泾原路总管,徙知泾州,未行,会贼寇镇戎军,谦引兵深入贼境,破其聚落而还。以功擢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象州防御使。暴疾卒,赠永清军节度观察留后。
赵振,字仲威,雄州归信人。景德中,从石普于顺安军。获契丹阵图,授三班借职。后数年,为隰州兵马监押,捕盗于青灰山,杀获甚众。
高平蛮叛,徙湖北都巡检使兼制置南路。以南方暑湿,弓弩不利,别创小矢,激三百步,中辄洞穿,蛮遂骇散。岁中,迁庆州沿边都巡检使。时,金汤李钦、白豹神木马儿、高罗跛臧三族尤悍难制,振募降羌,啖以利,令相攻,破十余堡。钦等诣振自归。振为置酒,先酹,取细仗,围财数分,植百步外共射。钦等百发不中,振十矢皆贯,钦等皆惊,誓不复敢犯。
明年,泾原属羌胡萨逋歌等叛,钤辖王怀信以兵数千属振游奕,屡捷。从数十骑诣怀信,遇贼十倍,射殪数十,余悉退散。数月,贼数万围平远砦,都监赵士龙战没。振出别道,力战抵砦,夺取水泉,率敢死士破围,贼走,追斩数千级,徙泾原都盐,历知顺安、保安、广信军、霸州,改京东都大提举捉贼。明年,知环州,累迁象州防御使。
元昊将反,为金银冠佩隐饰甲骑遗属羌,振潜以金帛诱取之,以破其势,得冠佩银鞍三千、甲骑数百。告邻部俾以环为法,不听,于是东茭、金明、万刘诸族胜兵数万,悉为贼所有。及刘平等皆败,唯环庆无患。自本路马步军副总管擢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鄜延路副都总管、知延州,代范雍。寻改捧日、天武四厢。振谓将吏曰:"今贼以我夷伤,必乘胜以进,势宜固守。尚虑诸城不能皆如吾谋,苟延州弗支,则陕西未可测,此天下安危之机也。"
未几,贼寇塞门砦。振有兵几八千,按甲不动。砦中兵才千人,屡告急,被围五月,才遣百余人赴之,砦遂陷。砦主高延德、盐押王继元皆没于贼。振坐拥兵不救,为都转运使庞籍所奏,贬白州团练使、知绛州。未行,会延德、继元家复诉于朝,敕御史方偕就劾振。法当斩,再贬太子左清道率府率、潭州安置。逾年,复右武卫将军、惠州团练使、并代路兵马钤辖,就迁副总管、祁州团练使。
元昊既破丰州,将袭近砦,振率钤辖张亢、麦允言出麟州深柏堰,击破之。兼领岚、宪六州军事。河外饥,振设法通砦外商,得米数十万斛,军民以济。进博州防御使,改解州致仕。复起为左神武军大将军,卒。
振刚强自负,有武力,便弓马,喜谋画,轻财尚气,众乐为用。子珣、瑜,皆工骑射。
珣年十六,仁宗召试便殿,授三班借职。景祐中,有言珣艺益进,且习书史。复召见阅武伎,又试策略于中书,条对数千言。自殿直进阁门祗候,未几,除濠州兵马都监。
初,珣随父在西边,访得五路徼外形胜利害,作《聚米图经》五卷。诏取其书,并召珣至,又上《五阵图》、《兵事》十余篇。帝给步骑使按阵,既成,临观之。陈执中招讨陕西,荐为缘边巡检使。吕夷简、宋庠为奏曰:"用兵以来,策士之言以万计,无如珣者。"即擢通事舍人、招讨都监。珣自以年少新进,辞都监。授兵万人,御赐铠仗,令自择偏裨、参佐,居泾原,兼治笼竿城。
麻毡、党留百余帐处近塞为暴,珣白府,引兵二万,自静边历揆吴抵木宁袭贼,俘获数千计。静边将刘沪殿后,为贼所掩。珣登阪望见,从骑数百复入,拔沪之众以出,土皆叹服。瞎毡居龛谷无所属,珣与书招之,遗以绨绵,瞎毡听命。
改本路都监,诏追入朝。将行,适元昊大入,府檄留珣,会葛怀敏于瓦亭。怀敏已屯五谷口西至马栏城,闻夏人徙军新壕外,议欲质明掩袭。珣谓怀敏曰:"敌远来,众倍锋锐,莫若依马栏城布栅以扼其路,守镇戎城以便饷道,俟其衰击之,此必胜之道也。不然,必为贼所屠。"怀敏不听,兵遂逼镇戎城,越界壕,抵定川。未及阵,夏人引铁骑来犯,珣居阵西北,瑜亦在军中,战甚力。东壁兵辄溃,中军大扰,珣拥刀斧手前斗,夏众稍却,我军复阵。怀敏诘朝退走,就食镇戎。俄夏骑四合,珣被擒,瑜以身免。
珣美风仪,性劲特好学,恂恂类儒者。既没,人多惜之。赠莫州刺史,后卒贼中。瑜弟璞,亦知名。
张忠,字圣毗,开封人。先世业农,忠慷慨不事生产。初隶禁军,累迁龙、神卫左第二军指挥使。仁宗即位,迁天武左第三指挥使、融州刺史,改天武右厢指挥使、潮州团练使。未几,真拜齐州团练使,擢知沧州、本路钤辖。杨怀敏以忠御下急,因奏对言之,徙澶州总管。会河决商胡,诏留戍满卒以助堤役,辄群噪,将劫库兵为乱。州将恐,召忠议。忠潜捕倡前者数人,斩以徇。明年,以疾求医京师,卒。
范恪,字许国,开封人。初名全,少隶军籍于许州,选入捧日军,又选为殿前指挥使,历行门、龙旗直、散员押班。康定元年,元昊数寇边。试武伎,擢内殿崇班、庆州北路都巡检使,与攻白豹城,破之。既还,夏人遣骑袭其后。恪设伏崖险,敌半度,邀击之,斩首四百级,生获七十余人。以功迁内殿承制。
尝会诸道兵攻十二盘暨咄当、迷子砦,中流矢,督战愈力。视炮石中有火爨者,恪取号于众曰:"贼矢石尽,用灶下甓矣。"于是士卒争奋,果先得城。迁供备库副使。
恪有弓胜一石七斗,其箭镞如铧,名曰铧弓。又于羽间识其官称、姓氏,凡所发必中,至一箭贯二人。他日,取蕉蒿砦归,恪独殿后,为数千骑所袭。属视矢箙止有二铧,即为引满之势,贼遽却。尝与总管杜惟序、钤辖高继隆将兵分讨汉乞、薛马、都嵬等三砦,恪先破都嵬,而继隆围薛马不能下,恪驰往取之,既又援惟序下汉乞砦。改左骐骥副使。
虏犯大顺城,诸将皆闭城自守。恪率兵二千余,战克之。改宫苑副使、环庆路兵马都监,因特召见。仁宗谓曰:"适有边奏,贼犯高平军刘璠堡,可乘驿亟往。"遂迁礼宾使、荣州刺史、环庆路钤辖,手诏令趣范仲淹麾下起兵赴援。恪昼夜兼行,比至平凉,贼已解。顷之,迁洛苑使,权秦凤路兵马总管。
恪骁勇善射,临难敢前,故数有战功,自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累迁至侍卫亲军马步军副都指挥使,历坊州刺史、解州防御、宣州观察使、保信军节度观察留后,以疾出为永兴军路副都总管,数月卒,赠昭化军节度使。
马怀德,字得之,开封祥符人。父玉,东头供奉官,言怀德可试引弓、击剑、角,补三班奉职,为延州南安砦主、东路巡检。数以少击西贼,败其众。范仲淹知延州,修青涧城,奏怀德为兵马监押,以所部兵入贼境,破遮鹿、要册二砦,亲射杀其酋狗儿厢主,迁左班殿直。又率蕃汉烧荡贼海沟、茶山、龙柏、安化十七砦三百余帐,斩首数百级,虏马驼牛羊万数,迁右侍禁。
以范仲淹、韩琦荐,授阁门祗候,延州庞籍入奏为东路都巡检使。夷黑神、厥保等十八砦,贼以四万骑犯边,趋仆射谷。怀德以兵数千据谷旁高原待之,斩首二百级,得畜产、器械以千数。迁内殿崇班。又以兵修龙安城,虏不敢犯,遂为鄜延路都监。又城绥平,破贼青化、押班、吃当三砦,杀获甚众。
元昊为夏国主,命国子博士高良夫与怀德会西人画界。庞籍具论其前后功,迁供备库副使兼阁门通事舍人。时用兵久,民多亡散,怀德招辑有方,经略使梁适奏请推其法诸路。历知保安军、环州、环庆益利路钤辖,累迁至四方馆使、舒州团练使,徙鄜延路副都总管。
坐违法赂宦官阎士良,为安抚吕景初奏,降四方馆使、英州刺史。大名府路总管,侍卫亲军步军都虞候、象州防御使、鄜延路副都总管,迁马军都虞候,徙环庆路。环州蕃官苏恩以其属叛,往降之。又迁殿前都虞候、步军副指挥使、随州观察使。
英宗即位,迁静难军节度观察留后,召还,卒,赠安远军节度使。尝因战,流矢中其颡,镞入于骨,以弩弦系镞,发机而出之。
安俊,字智周,其先太原人。祖赟,高州团练使。仁宗为皇太子,俊以将家子谨厚,选为资善堂祗候。及即位,补右班殿直,累迁东头供奉官、阁门祗候,为环州都监。破赵元昊吃〈口江〉、井那等诸砦,安抚使韩琦上其功,迁内殿崇班、环庆路都监,徙泾原。契丹欲渝盟,与狄青、范恪同召至京师,将使备北边,擢内园副使。翌日,改礼宾使。
会葛怀敏败,命为秦凤路钤辖,复徙泾原。因条上御戎十三事,改原州,徙麟州,迁六宅使、贵州刺史、知忻州,徙代州。为帅臣诬奏,降京东路钤辖。富弼知青州,为之辨理,真除虢州刺史,徙高阳关路,又迁原州刺史,知沧、泾、冀三州。秦州筑古渭城,蕃部大扰,徙秦凤路总管。历龙神卫、捧日、天武四厢都指挥使,果州团练使,环庆路副总管;迁侍卫步军都虞候、陵州防御使。卒,赠阆州观察使。
俊久在边,羌人识之。环州得俘虏,知州种世衡问之曰:"若属于吾将孰畏?"曰:"畏安大保。"指俊于坐曰:"此长髯将军是也。"
向宝,镇戎军人,为御前忠佐,换礼宾使,泾原、秦凤钤辖。积劳,自皇城使带御器械,历真定、鄜延副总管,迁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嘉州团练使,卒。
宝善骑射,年十四,与敌战,斩首二级。及壮,以勇闻。有虎踞五原卑邪州,东西百里断人迹,宝一矢殪之。道过潼关,巨盗郭邈山多载关中金帛、子女,宝射走之,尽得其所掠。尝至太原,梁适射弩再中的,授宝矢射之,四发三中。适曰:"今之飞将也。"神宗称其勇,以比薛仁贵。及死,厚恤其家。
论曰:蔚昭敏、高化、周美,盖皆有功于边鄙者。化在蜀州,取军中积材以塞水患,又能平反冤狱,脱人于死,盖武人之知民事者。美败夏人,焚族部,城堡砦,未尝择便利,而所向辄胜;所得禄赐,悉分与麾下,士亦乐为之用,推古良将,何以加此。阎守恭慕郭进为人,而慷慨自效,起徒步至刺史,其志亦岂小哉。孟元、刘谦、马怀德、范恪皆经略西鄙,数战有功。其初起自卒伍,而能练习民事、招辑散亡,不独一武夫而已。赵振挽强命中,精晓兵机。塞门之败,振拥兵不救,何独暗于此邪?"子珣年少习书史,阅武技,用兵以来,人以为无如珣者。笼竿一战,西人奔走不暇,从容而拔刘沪于死,英风义烈,何可少哉!葛怀敏以不用珣计而取败,珣亦力战而没,惜哉!安俊、向宝无多战功,夏人皆识其名而畏之。张忠区区,较之诸人,未可同日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