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抚辑
❶ 文言文翻译:(1)寻以奏牍书衔误左为右,为给事中所劾 (2)庶人就擒,命抚辑其众,而录其余党
1、不久,因为他的奏章在写自己职务的时候把左误写成了右,被给事中抓住把柄弹劾。
2、匪首被抓住了,他命令对普通匪众进行安抚,而对匪首的头目进行登记。
❷ 张本字致中的文言文翻译
明史列传第四十五张本传
【原文】张本,字致中,东阿人。洪武中,自国子生授江都知县。燕兵至扬州,御史王彬据城抗,为守将所缚。本率父老迎降。成祖以滁、泰二知州房吉、田庆成率先归附,命与本并为扬州知府,偕见任知府谭友德,同涖府事。寻擢本江西布政司右参政。永乐四年召为工部左侍郎。坐事免官,冠带办事。明年五月复官。寻以奏牍书衔误左为右,为给事中所劾。帝命改授本部右侍郎而宥其罪。七年,皇太子监国,奏为刑部右侍郎。善摘奸。命督北河运。躬自相视,立程度,舟行得无滞。会疾作,太子赐之狐裘冠钞,遣医驰视。十九年将北征,命本及王彰分往两直隶、山东、山西、河南,督有司造车挽运。明年即命本督北征饷。仁宗即位,拜南京兵部尚书兼掌都察院事。召见,言时政得失,且请严饬武备。帝嘉纳之,遂留行在兵部。宣德初,工部侍郎蔡信乞征军匠家口隶锦衣卫。本言:“军匠二万六千人,属二百四十五卫所,为匠者暂役其一丁。若尽取以来,家以三四丁计之,数近十万。军伍既缺,人情惊骇,不可。”帝善本言。征汉庶人,从调兵食。庶人就擒,命抚辑其众,而录其余党。还以军政久敝,奸人用贷脱籍,而援平民实伍,言于帝。择廷臣四出厘正之。时马大孳息,畿内军民为畜牧所困。本请分牧于山东、河南及大名诸府。山东、河南养马自此始。晋王济熿坐不轨夺爵,本奉命散其护卫军于边镇。四年命兼太子宾客。户部以官田租减,度支不给,请减外官俸及生员军士月给。帝以军士艰,不听减。余下廷议,本等持不可,乃止。阳武侯薛禄城独石诸戍成,本往计守御之宜。还奏称旨,命兼掌户部。本虑边食不足,而诸边比岁稔,请出丝麻布帛输边易谷,多者三四十万石,少者亦十万石,储偫顿充。六年病卒,赐赙三万缗,葬祭甚厚。本廉介有执持,尚刻少恕。录高煦党,胁从者多不免。成祖宴近臣,银器各一案,因以赐之。独本案设陶器,谕曰:“卿号‘穷张’,银器无所用。”本顿首谢,其为上知如此。 【参考译文】张本字致中,东阿县人。明洪武年间,(张本)以国子监生的资格被授予江都知县之职。燕王的部队攻至扬州时,御史王彬据城反抗,被守将俘虏捆绑,张本则率领父老迎降。明成祖朱棣(即燕王)因为滁州、泰州两州的知州房吉和田庆成率先归附,任命他门与张本一起做扬州知府,一同被知府谭友德信任,共同处理知府事务。不久升为江西布政司右参政。永乐四年(1406),被征召为工部左侍郎。(但不久)因事免官,(降职为工部右侍郎)戴罪办事。第二年五月复职。不久因奏牍写职衔误将“左”写为“右”,被给事中所弹劾。皇帝改授张本为右侍郎而宽恕了他的罪。永乐七年,皇太子监国,提拔(张本)为刑部右侍郎。(张本)善于发奸擿伏(揭露隐蔽的坏人坏事)。命他督管北河航运。他亲自到北河视察工作,建立制度,漕运船只得以畅行无阻。适逢疾病发作,太子赐给他狐皮大衣和冠钞,派遣太医快马前去为他诊治。永乐十九年,明成祖将要北征蒙元,命张本和王彰分别到南北两直隶、山东、山西、河南督察有关官吏制造运输车辆船只。第二年就命张本督运北征的粮饷。仁宗即位,授予张本为南京兵部尚书兼都察院事之职。被召见时他多次谈论时政得失,而且请求严整军备,仁宗皇帝非常赞赏并采纳了他的意见,于是被留在兵部办事。宣德初年,工部侍郎蔡信请求征军匠家属隶属锦衣卫。张本说:“军匠有二万六千人,分属二百四十五个卫所,做军匠的人家暂时役使其一口人。如果全都招来,每家按三四口人计算,数量将近十万。这样既使军员缺乏,又使人情惊骇,不可。”宣宗认为张本说得很对。征讨汉庶人(指因叛乱被贬为庶人的汉王朱高煦)时,张本随从调配军粮。汉王朱高煦被擒,皇帝命扎根本安抚汉王的部属,而且登记他的余党。回京后张本把军政长时间凋敝,奸人用钱脱免军籍,而援引平民充实队伍的情况报告给皇帝。皇帝选择朝臣四处去改正这种情况。当时马繁衍很快,京城地区内军民被畜牧所困扰。张本请求将马分牧于山东、河南及大名诸府。山东、河南养马从此开始。晋王朱济熿因为图谋不轨被削去爵位,张本奉命将他的护卫军反派到各个边镇。宣德四年(1429),张本兼任太子宾客。户部以官田租税减少、经费不足为由,请求减少京外官、生员和军士的月俸。宣宗认为军士很艰辛,不能减少,把这一建议交给群臣讨论。张本等大臣认为不能减少,(这一提议)才废止。阳武侯薛禄城独石诸戍成,张本前往与他谋划守御的事宜。回京奏疏非常符合皇帝的旨意,命他兼掌户部。张本考虑到边镇军食供给不足,而近年来各个边镇粮食丰收,他就请求朝廷拿出丝麻布帛运到边镇交换粮食,多的达到三四十万石,少的也有十万石,库藏储备(特指存储物资以备需用)顿时充实。宣德六年(1431)病逝,皇帝赏赐他三万串钱作为丧葬费用,葬祭仪式待遇非常优厚。张本廉洁正直有操守,尚刻很少宽恕人。登记朱高煦的余党,胁从者大多不能免罪。明成祖宴请近臣,银器每人一桌,于是拿来赏赐给他们。唯独张本的桌上摆设的是陶器,皇上说:“您号为‘穷张’,银器没什么用。”张本扣头表示感谢,他被皇上了解到这种地步。【注】原创自译。
❸ 清朝左宗棠论塞防的文言文,
1875年(光绪元年),朝廷上争议出兵收复新疆,引起“海防”与“塞防”之争。李鸿章等人力主海防,以日本为主要假想敌,主张放弃塞防,将“停撤之饷,即匀作海防之饷”。左宗棠则是塞防派,并力表异议,指出西北“自撤藩篱,则我退寸而寇进尺”,尤其招致英、俄渗透。左宗棠于三月初七日(4月12日)呈上《复陈海防塞防及关外剿抚粮运情形折》和《遵旨密陈片》。左宗棠批驳了李鸿章的论调,提出收复新疆与加强海防并重的主张。他指出:"时事之宜筹、谟谋之宜定者,东则海防,西则塞防,二者并重"。他肯定了乾隆皇帝用兵新疆,统一祖国的功绩,认为"圣意闳深","拓地二万里"。当时的军机大臣文祥为左宗棠所说服,全力支持之。于是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下诏授左宗棠为钦差大臣,全权节制三军,以将军金顺为副帅,择机出塞平叛新疆。《复陈海防塞防及关外剿抚粮运情形折》三月初七日
奏为遵旨复陈,仰祈圣鉴事。
窃臣于光绪元年二月十二日,承准军机大臣密寄光绪元年二月初三日钦奉上谕一道,敕臣“妥筹密奏”。钦此.敬绎再四,钦仰圣虑精深,无微弗喻,凡愚臣思念所及未敢率陈者,均已曲蒙慈衷鉴谅,训示周详。跪聆之余,譬犹蛰虫怀户,一闻春霆,乃**然而有昭苏之意也。
窃维时事之宜筹、谟谋之宜定者,东则海防,西则塞防,二者并重。今之论海防者,以目前不遑专顾西域,且宜严守边界,不必急图进取,请以停撤之饷匀济海防;论塞防者,以俄人狡焉思逞,宜以全力注重西征,西北无虞,东南自固。此皆人臣谋国之忠,不以一己之私见自封者也。臣之愚昧,何能稍抒末议,上渎宸聪?顾闽浙承乏,稍知海国情形;及调督陕甘,虽拮据戎马之间,迄少成绩,而关塞征戍局势、地形亦尝留意。既蒙垂询及之,敢不必献其愚,以备圣明采择。
窃维泰西诸国之协以谋我也,其志专在通商取利,非别有奸谋。缘其国用取给于征商,故所历各国一以占埠头、征海口为事,而不利其土地、人民。盖自知得土地则必增屯戍,得人民则必设官司,将欲取赢,翻有所耗,商贾之智故无取也。惟其志在征商也,故设兵轮船、议保险以护之,遇有占埠头、争海口之举,必由公司召商集议,公任兵费,而后举事。自通商定议,埠头、口岸已成,各国久以为利,知败约必妨国用也;商贾计日求赢,知败约必碍生计也,非甚不得已,何敢辙发难端?自轮船开办,彼挟以傲我者我亦能之,而我又抟心抑志,方广球善事利器,益为之备,谓彼犹狡焉思启,顾而他之,似亦非事理所有。
论者乃欲撤出塞之兵,以益海防之饷。臣且就海防应筹之饷言之。始事所需,如购造轮船、购造枪炮、购造守具、修建炮台是也;经常之费,如水陆标营练兵、增饷及养船之费是也。闽局造船,渐有头绪,由此推广精进,成船渐多,购船之费可省,雇船之费可改为养船之费。此始事所需与经常所需无待别筹者也。海防之应筹者,水陆练军最为急务。沿海各口风气刚劲,商渔水手取才非难。陆路则各省就精兵处募补,如粤之广、惠、朝、嘉,闽之兴、泉、永、漳,浙之台、处、宁波,两江之淮、徐、凤、泗、颖、亳诸处,皆可训练成军,教之招募勇丁,费节而可持久。现在浙江办法,饷不外增,兵有实用。台防议起,浙之开销独少,似非一无可恃者比也。海防应筹者只此。
论者乃议停撤出关之饷匀作海防。夫使海防之急倍于今日之塞防,陇军之饷裕于今日之海防,犹可言也。谨案:臣军二次凯旋入关,请拨的饷四百万,分六十万两畀陕,余以饷臣部各军。凡军需、军粮、军火、军装、转运、赈抚、津贴、召募一切,均挪移饷项,暂应急需,未尝另立款目。嗣后户部议拨拨各省关厘金解济臣军,而后臣军之军饷乃有八百余万之数。而撤遣冗兵、溃卒有费,抚辑土匪、安插回民有费,局势日扩,用费日多。甘肃旧有各军,均照臣军每月发盐菜、发粮食、发寒衣、发转运费、发**月满饷。合计入关度陇,每年牵算,所获实饷不满五百万两,而应出之款不下八百余万两。协饷到营,一散即尽;陈欠相因,旋成巨款。故臣军每年初发满饷两月,继则发一月满饷尚虑不敷。每至冬尽腊初,辄绕帐彷徨,不知所措,随时随事加意撙节。截至十二年底腊底止,欠常年饷八百二十馀万两,挪空恤赏银三十馀万两,而各省关积欠臣军之饷则已三千数百万矣!上年春夏之交,仰蒙圣恩,特给库款一百万两。臣次第撤遣马步四十营,续又撤马步千名,省常饷二百馀万两。此即指八百二十馀万两之积欠饷数而言,非实银也。肃州克复后,筹办采粮、转运,新旧两届共计已垫价脚实银三百数十万两。粮可供至本年见新,运脚则由凉运甘,由甘运肃,由肃运安西,由安西运哈密,约尚短实银数十万两。部章虽准作正开销,而仍只取给于臣军之饷,计又占去一年应得实银之数。是欲求如常年通融敷衍,苟顾目前,而亦有所不能。况关外粮运愈远愈费,甘肃全局应图渐复旧制,经费又将有增无减也。溯查沿海五省,同治十一、十二两年每年解到协饷约近三百万两。上年台防事起,福建奏停不解,广东、江苏解款稍减,而浙江则比十一年多解二十九万两,比十二年多解三十七万两,山东亦多解二万五千两。四省牵算,所解实银尚二百四十馀万两。非赖广东、江苏、浙江、山东疆臣公忠之谊,则出关粮运巨款欲停不可,欲垫不能,又不知计将安出也。
论者拟停撤出关兵饷。无论乌鲁木齐未复,无撤兵之理;即乌鲁木齐已复,定议划地而守,以征兵作戌兵为固圉计,而乘障防秋,星罗棋布,地可缩而兵不能减,兵既增而饷不能缺,非合东南财赋通融挹注,何以重边镇而严内外之防?是塞防可因时制宜,而兵饷仍难遽言裁减也。高宗先平准部,次平回部,拓地二万里。北路之西以伊犁为军府,南路之西以喀什噶尔为军府。当时盈廷诸臣颇以开边未已、耗**滋多为疑,而圣意闳深,不为所动,盖立国有疆,制置方略各有攸宜也。谨按:天山南北两路,旧有富八城、穷八城之说。北自乌鲁木齐迤西,南自阿克苏迤西,土沃泉甘,物产殷阜,旧为各部腴疆,所谓富八城者也。其自乌鲁木齐迤东四城,地势高寒,山溪多而平川少;哈密迤南而西抵阿克苏四城,地势褊狭,中多戈壁,谓之穷八城.以南北两路而言,北八城广,而南八城狭,北可制南,南不能制北。故当准部强盛时,回部被其侵削,后为所并。高宗用兵准部,以救回部。准部既平,回部降臣阿逆又公行背叛,妄冀踞其旧有腴疆,自成戎索。天威所临,凶竖授首,遂并回部有之。腴疆既得,乃分屯列戍,用其财赋供移屯之军,节省镇迪以东征、防徭费实亦不少。今若画地自守,不规复乌垣,则无总要可扼。即乌垣速复,驻守有地,而乌垣南之巴里坤、哈密,北之塔尔巴哈台各路,均应增置重兵,以张犄角,精选良将,兴办兵屯、民屯,招徕客、土,以实边塞,然后兵渐停撤,而饷可议节矣。届时户部按其实需经费,酌拨各省兵饷,严立程限,一复道光年间旧制,则关内外或可相庇以安。若此时拟停兵节饷,自撤藩篱,则我退寸而寇进尺,不独陇右堪虞,即北路科布多、乌里雅苏台等处恐亦未能晏然。是停兵节饷,于海防未必有益,于边塞则大有所妨,利害攸分,亟宜熟思审处者也。
论者又谓:“海疆之患,不能无因而至,视西陲之成败以为动静。俄人禳我伊梨,势将久假不归。大军出关,艰于转运,深入为难。我师日迟,俄人日进。宜以全力注重西征,俄人不能逞志于西北,各国必不致构衅于东南。”其于海防情势言之甚明,而于边塞情势容有未审。俄人之窃据伊梨也,乘我兵势纷繁,未遑远略,因借口代守,图攫其财利以为自肥。其肇事伊梨,亦艳其土沃泉甘,川原平衍,物产丰饶,夙号腴区,又距其国南界稍近,伸缩得以自如也。自肃回尽歼,安西州县收复,官军迭进哈密、巴里坤、济木萨,关内外声息渐通,中间仅乌鲁木齐、红庙子为逸贼白彦虎所踞,尚稽天讨,黑子着面,何足轻重?俄罗斯,北方名邦,非如寻常无教之国,谓将越乌垣、红庙子挟逆回与我为难,冒不韪而争此不可必得之瘠壤,揆之情势,殆不其然。至土耳其即都鲁机国,于五印度之西,距伊梨,喀什噶尔万数千里而遥。印度为古佛国,在唐称身毒、痕度,音转而讹,不知何时奉天方回教,遂忘其旧;地奥而腴,广产鸦片,英人据其孟买、孟加喇为利薮,转市中国;道光年间,东印度尽沦于英吉利;厥后,俄人又侵其北境、西境、土耳其,国势分崩离析,非复寰宇中央之旧矣。英人以鸦片入中国,均由孟买、孟加喇兴贩而来。近询沪局委员,知鸦片来源仍旺。旧惟公班及巴第古喇两种,今添大、小白头土。所谓大、小白头番,本印度回教之人,其地即土尔其也。喀什噶尔回酋之叛附土耳其,与俄、英两国通商,闻海口已刊入新闻纸,此间尚无闻见。果如新闻纸所言,喀什噶尔附其同教之土耳其,与英、俄通商,我既兼顾不遑,无从问及,则将来恢复后能否久守,原可姑置勿论。但就守局而言,亦须俟乌鲁木齐克复后查看情形,详为筹画,始能定议。若此时先将已经出塞及尚未出塞各军概议停撤,则实无此办法也。
谕旨:“中国不图归复乌鲁木齐,西、北两路已属堪虞,且关外一撤藩篱,难保回匪不复啸聚肆扰近关一带,关外贼氛既炽,虽欲闭关自守,势有未能。”于边塞实在情形了如指掌,臣本毋庸再赘一词。特以事关时务大局,不备细陈明,必贻后悔。身在事中,有不敢不言、言之不敢不尽者,耿耿此衷,良非有他。
至规复乌鲁木齐,非剿抚兼施不可,非粮运兼筹不可。
按:陕逆白彦虎由西宁、大通窜遁关外时,除老弱妇女外,能战之贼至多不过数千而止,人所共见;即被裹出关各回由安、玉、哈密逃归就抚者,其说亦同。前敌所报,或多或寡,未足为凭;其言贼势,或旺或衰,亦非确论。据实而言,白逆捍鸷不如陕回诸目,而狡诈过之。计该逆自陕至甘,未尝占踞城池,遇劲军未尝恋战。有时见劲军蹑踪而至,给诸逆目断后,自挈党伙先逃。所犯之处未尝久留,专为觊便窜逸之计。观其过肃城不赴马四之招,现踞红庙子不踞乌垣,亦可概见。贼智长于用伏,官军计画稍疏,辄为所陷。臣前接关外诸军函牍言贼可取状,曾告以勿论贼势强弱,且自问官军真强与否;贼之以弱示形,须防其羸师诱我;此贼如败,必乘机窜逸;如阵前殪毙,乃为了局。此为言剿者策也。
南路辟展、吐鲁番至阿克苏,地狭民贫,土回暗弱,近为浩罕属部安集延所制。安集延距吐鲁番之头人帕夏,能以诈力制伏回众,与白逆通,善持两端。此时(足全)伏未动,且貌为驯顺,以示无他。如遽加以兵,则减后劲之军,增前路之贼,非计之得也。汉赵充国之讨羌,急先零而释罕**,厥后先零平而罕**自服,效尤可睹。现之屯军哈密,修水利,兴屯田,一为鸠集哈回,以固藩卫;一为置子中央,杜贼勾结;而取刍粮、节挽输,犹其小者。此为言抚之策也。
甘、凉与肃向称腴郡,乱后人少地荒,物产销耗,关外安、玉、敦则犹甚焉。今采买至十九万石,抵承平时全省一年额赋,犹疑其尚可加采!夺民食以饷军,民尽而军食将从何出乎?
以挽运言之;车骡负梁多,而饲养所耗亦多;驼负粮少,而饲养所耗亦少。以所运途程计之:车行三十日,而所负之粮尽;驼行三十日,而所负之粮尚可稍馀,以济待饷之军。驼行内地及戈壁,日耗粮三斤;若行边外,则食草不必食料,所省又多。自来军行北路,用北路之粮,无由关内运至北路者。今〈由〉肃、甘、凉运至安西,由安西运哈密,已为从前承平时所难,若尚责其逾天山运巴里坤,更由巴里坤运古城,劳费固不必言,试思关内之粮,除人畜食用,无论骡之与驼,能运至哈密者几何?能运至古城、巴里坤者更几何也?于是为之说者曰:盍易长运为短运?盍于肃州,玉门,安西,马莲井,哈密建仓廒,备起卸军粮之用?建厂店,开井,积草,储薪,歇驼骡,备转更替之用?现于灰烬,沙砾之间勉为之,已据报有成效。无如运粮不能舍驼与骡,驼,骡往返行住,均不能停喂养。以骡驼所运之粮喂所运之骡驼,非往多而返则少,行多而住则少,一转所耗如是,数转所耗亦如是,并非长运耗多,短运耗少也。臣前称军粮仅可运至哈密者,只就运至哈密尚有余粮供军计之,且指负多食少之驼而言,非指车骡也。景廉但知乌,科之粮难运,不知肃州之粮可采可运而无可供前敌之军,翻不知北路驼运劳费相当,免耗粮草,究有可供前敌之军。西路用兵,肃州,哈密原有设粮台成案,大都集饷调车驮,就北路采粮,运北路济军。岳钟琪由四川,甘肃调驻巴里坤,其初不知地形,故有南路设粮台办粮十四个月之议,旋即停止。人力之所限,地实为之,今岂必异于古?臣之所以拟从北路采运军粮而指乌,科一带为言者,盖以北路商旅往来均问途乌,科;除北南中三大路外,南有一捷路,由归化城,包头而西,不经乌科,不由四路,别有间道可达巴里坤。自包头向西稍北至蛇太,大巴,共十余站,期间为乌,科及归化各城,所属蒙地无台站而有屯庄,蒙汉杂处,自为聚落,产粮之地颇多,雇驼亦易。由大巴西北十六站抵巴里坤,则无台站,无屯庄。计程以驼行一日为一站,自归化城起,驮行三十余日可抵巴里坤,遂呼为三十于站。所经之地属何城管辖,无从确悉,但称乌、科。实则近十商旅赴西路者,均以此路为捷径,未尝绕道乌、科两城也。臣意若此路粮运可办,于前敌军食有裨,而关西之粮递运安西、哈密,亦可由巴城用驼接运,庶前敌军食以两路供之,不虞缺乏。但求于事有济,得免诿谢之愆,虽艰阻劳费,固不恤也。如天之福,此后哈密屯务可兴,敦、玉耕垦渐广,庶粮、运两事尚不至束手。臣惟尽其心力所能到者图之。
谨将军海防、塞防实在情形及现在关外应剿应抚、筹粮筹运实在情形披沥陈之。其应密覆者,谨按垂询次第附片条对,以清眉目而便省览。伏恳皇太后、皇上训示施行。谨奏。
军机大臣奉旨:“另有旨。”钦此。
❹ 耶律葛鲁,字控温出自哪一篇文言文
辽史 -- 卷六十五列传第三
耶律曷鲁萧敌鲁阿古只耶委斜涅赤老古颇德耶律欲稳耶律海里耶律曷鲁,字控温,一字洪隐,迭刺部人。祖匣马葛,简宪皇帝兄。父偶思,遥辇时为本部夷离堇,曷鲁其长子也。
性质厚。在髫鬓,与太祖游,从父释鲁奇之曰:“兴我家者,必二儿也。”太祖既长,相与易裘马为好,然曷鲁事太祖弥谨。会滑哥弑其父释鲁,太祖顾曷鲁曰:“滑哥弑父,料我必不能容,将反噬我。今彼归罪台晒为解,我姑与之。是贼吾不忘也!”自是,曷鲁常佩刀从太祖,以备不虞。 中国古籍全录
居久之,曷鲁父偶思病,召曷鲁曰:“阿保机神略天授,汝率诸弟赤心事之。”几而太祖来问疾,偶思执其手曰:“尔命世奇才。吾儿蜀鲁者,他日可委以事,吾已谕之矣。”既而以诸子属之。
太祖为挞马狘沙里,参预部族事,曷鲁领数骑召小黄室韦来附。太祖素有大志,而知曷鲁贤,军国事非曷鲁议不行。会讨越兀与乌古部,曷鲁为前锋,战有功。
及太祖为迭刺部夷离堇,讨英部,其长术里通险而垒,攻莫能下,命曷鲁持一笴往谕之。既入,为所执。乃说奚曰:“契丹与奚言语相通,实一国也。我夷离堇于奚岂有輘轹之心哉?汉人杀我祖奚首,夷离堇怨次骨,日夜思报汉人。顾力单弱,使我求援于奚,传矢以示信耳。夷离堇受命于天,抚下以德,故能有此众也。今奚杀我,违天背德,不祥莫大焉。且兵连祸结,当自此始,岂尔国之利乎!”述里感其言,乃降。 中国古籍全录
太祖为于越,秉国政,欲命曷鲁为迭刺部夷离堇。辞曰:“贼在君侧,未敢远去。”太冢讨黑车子室韦,幽州刘仁恭遣养子霸率众来救。曷鲁伏兵桃山,俟霸众过半而要之;与太祖合击,斩获甚众,遂降室韦。太祖会李克用于云州,时曷鲁侍,克用顾而壮之曰:“伟男子为谁?”太祖曰:“吾族曷鲁也。”
会遥辇痕德堇可汗殁,群臣奉遗命请立太祖。太祖辞曰:“昔吾祖夷离堇雅里尝以不当立而辞,今若等复为是言,何欤?”
曷鲁进曰:“曩吾祖之辞,遗命弗及,符瑞未见,第为国人所推戴耳。今先君言犹在耳,天人所与,若合符契。天不可逆,人不可拂,而君命不可违也。”太祖曰:“遗命田然,汝焉知天道?”曷鲁曰:“闻于越之生也,神光属天,异香盈幄,梦受神诲,龙锡金佩。天道无私,必应有德。我国削弱,齮龁于邻部日久,以故生圣人以兴起之。可汗知天意,故有是命。
且遥辇九营棋布,非无可立者;小大臣民属心于越,天也。昔者于越伯父释鲁尝曰:‘吾犹蛇,儿犹龙也。’天时人事,几不可失。”太祖犹未许。是夜,独召曷鲁责曰:“众以遗命迫我。汝不明吾心,而亦俯随耶?”曷鲁曰:“在昔夷离堇雅里虽推戴者众,辞之,而立阻午为可汗。相传十余世,君臣之分乱,纪纲之统隳。委质他国,若缀斿然。羽檄逢午,民疲奔命。
兴王之运,实在今日。应天顺人,以答顾命,不可失也。”太祖乃许。明日,即皇帝位,命曷鲁总军国事。
时制度未讲,国用未充,扈从未备;用诸弟刺葛等往往凯非望。太祖官行营始置腹心郡,选诸部豪健二千余充之,以曷鲁及萧敌鲁总焉。已而诸弟之乱作,太祖命曷鲁总领军事,讨平之,以功为迭刺部夷离堇。时民更兵焚剽,日以损敝,曷鲁抚辑有方,畜牧益滋,民用富庶。乃讨乌古部,破之。自是震慑,不敢复叛。乃请制朝仪、建元,率百官上尊号。太祖既备礼受册,拜谒备为阿鲁敦于越。“阿鲁敦”者,辽言盛名也。
后太祖伐西南诸夷,数为前锋。神册二年,从逼幽州,与唐节度使周德威拒战可汗州西,败其军,遂围幽州,未下。太祖以时暑班师,留曷备与卢国用守之。俄而救兵继至,曷鲁等以军少无援,退。
三年七月,皇都既成,燕群臣以落之。曷鲁是日得疾薨,年四十七。既葬,赐名其阡宴答,山曰于越峪,诏立石纪功。
清宁间,命立祠上京。
初,曷鲁病革,太祖临视,问所欲言。曷鲁曰:“陛下圣德宽仁,群生咸遂,帝业隆兴。臣既蒙宠遇,虽瞑目无憾。惟析迭刺部议未决,愿亟行之。”及薨,太祖流涕曰:“斯人若登三五载,吾谋蔑不济矣!”
后太祖二十一功臣,各有所拟,以曷鲁为心云。子惕刺、撒刺,俱不仕。
论曰:“葛鲁以肺腑之亲,任帷幄之寄,言如蓍龟,谋成战性,可谓算无遗策矣。其君臣相得之诚,庶吴汉之于光武欤?
❺ 《魏源传》文言文翻译
江西有一伙人聚在一起做强盗,已经达到一千多人。皇帝下诏让 都督任礼担任总兵。魏源担任参赞军务,他先带领一千余人去招安。魏源昼夜行军,直达强盗的巢穴,宣布朝廷的优待政策,又将事先准备的榜文张贴出来用以告诉那些下属。强盗陆续投降。魏源将抓获的十四名首领加手铐脚镣刑具押送去北京,其余的人全部遣散,让他们回家。此时任礼到达,他想把所有投降的人全部杀掉,说:“他们离去之后又做强盗,那怎么办呢?”魏源说:“这就是我魏某人的罪过啊。”任礼才停手。
❻ 求老师解答: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
1.B 2.B 3.C 4.(1)统计跟从作乱的百姓有数千人,张中彦只是给为首的论罪并处死了他。 (2)这些羌人服从反叛没有常性,如果不是我中彦亲自前去,这种形势一定不能解决。 |
❼ 古文的 谋,什么意思
谋;音牟。【说文】虑难曰谋。【尔雅·释言】心也。【注】谋虑以心。【广雅】议也。【玉篇】计也。【字汇】咨难虑患曰谋。【易·讼卦】君子以作事谋始。【疏】凡欲兴作其事,必先谋虑其始。【书·洪范】聪作谋。【传】度也。【诗·小雅】周爰咨谋。【传】咨事之难易为谋。【左传·宣十四年】贪必谋人。【疏】计谋也。
又【襄四年】咨难为谋。【注】问患难也。【前汉·艺文志】权谋者,以正守国,以奇用兵。【晋书·𠛬法志】二人对议谓之谋。
又谋面。【书·立政】谋面用丕训德。【传】谋面者,谋人之面貌也。
又谋主。【左传·昭九年】民人之有谋主也。【注】民人谋主,宗族之师长。又菜名。【本草纲目】莳萝,一名慈谋勒。李时珍曰:番言也。
又乐名。【周礼·春官·大司乐疏】《孝经纬》云:神农之乐曰《下谋》。
又官名。【金史·百官志】诸谋克,从五品,掌抚辑军戸,训练武艺。
又姓。【风俗通】周卿士蔡公谋父之後,以字为氏。又通作规。详规字注。又叶谟悲切,音眉。【诗·衞风】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卽我谋。
又叶莫徒切,音模。【诗·小雅】民虽靡膴,或哲或谋。【注】膴音呼。
又叶况于切,音吁。【焦氏·易林】𢤥公浅愚,不受深谋。
又叶满补切,音母。【诗·小雅】彼谮人者,谁适与谋。取彼谮人,投畀豺虎。
又叶莫故切,音暮。【傅鹑觚·马皇后赞】作后作母,帝谘厥谋。国赖内训,家应显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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