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文学科
首先,我们从语文学科教育的任务上看。语文学科的主要任务是要培养学生的基本的语文素质。语文素质是什么呢?用韦志成教授的话就是:“能正确理解和运用祖国的语言文字,积累了丰富的语言材料,具备熟练的语文交际能力和深厚的语言文化,即民族文化。”(《现代阅读教学论》)这里的语文素质,一言以概之,即语言素质。在中小学学生所学的学科中,惟有语文学科把培养学生的语言素质当作根本任务和目的。对此,韦志成教授在其《教学语言论》一书中还有更明确的阐述。“语文学科是一门教学生学习祖国语言文字的学科,教学生正确理解和运用祖国语言文字,会用口头语言和书面语言表情达意,达到掌握语文这门工具之目的。”“语文学科教学的实质:以语文教科书为书面目标语言为范例,以教师教学语言为口头目标语言为榜样,以学生的语言训练为主线,以联系生活之用语言为根本达到培养学生的语言能力、形成语文素质的目的。”“语文学科教学的目的是:教学生热爱祖国的语言文字,能正确理解和运用祖国的语言文字,提高他们的语文素质,以适应社会运用语言交际的需要。”据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语言不仅是语文学科教学的立足点,而且也是语文学科教学的归属。
其次,从语文学科的教学内容来看。“语文课程的主要学习材料是母语文字语言及母语文字语言构造的文章。”语文教材中无论是文学作品,还是一般性文章,都以语言为表现手段和表达形式,不过风格各异而已。区培民先生把这种区别进行了辨析。他在《语文教师课堂行为系统论析》一书中指出:“语文课程的教材文本语言基本分属两类:一类是逻辑语言,一类是艺术语言,它们分别位于日常语言的两侧。前者构成说明文、议论文等文体的主要语言,后者则是记叙文:小说、文艺性散文及诗歌的通行语言,在报告文学、杂文、剧本中,艺术语言亦占较大比例。”可见,语言是构成语文教材的基本材料。之所以在语文教材中选文不同,主要是要学生掌握不同文体的不同语言风格。这一点,就把语文学科与政治、历史、地理等区分开来。
第三,从语文学科的教学实践来看,语言性也体现得十分明显。“言语—语言—言语”的模式,是古今中外人们学习母语的基本模式。这一模式道出了人类学习语言的一般规律。人类学习母语,都是从模仿他人的言语行为、言语作品开始,入学后逐渐学习语音、词汇、语法等方面的语言规则,最终用于自己的言语行为——听、说、读、写之中。这里不愿辨析“言语”和“语言”的区别,只想说明,语言学习始终贯穿于人们学习母语的整个过程。从另一角度看,语文教学过程是从语言到学习课文内容,再到领会课文思想的过程。课文是语言的集合体,语文学科应以语言教学为核心。因为在内容、思想、语言这些矛盾中,语言的学习是“取得支配地位的矛盾的主要方面。”没有语言的学习,学习课文内容,领会课文思想显然都是空虚的东西。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里顺便提一下。思维和语言的关系也是这样一种关系。
最后,语文教学实际上就是语言教学的艺术。为此,人们都十分重视语文教师教学语言和课堂语言的训练和提高。这也说明语言性是语文学科的独特性质。为此,区培民先生曾有这样的精辟论述:“就语文课程人文目标的达成而言,在师生共同面对的文本面前,如何把生机勃勃的意义从‘死’的文字中‘活化’出来感受、体认其中的人文内蕴、精神气息,便成为师生的共同课题。而精神资源的非传习性则使教师被赋予了‘活化’的主导者的角色使命:‘教师要在这些具有文化意义的世界里通过自身的语言的表述进行再创造’,‘将文字还原为言说,将死的文字转化为活的语言’,这一言语行为‘并不是仅仅将无声的文字变成有声的文字而已——不是照本宣科,不是从语言(文字)到语言(口说),而是透过文字去看思想后重新形成言说’,从而衍化出源于文本内容异于文本文字的语言,通过‘活化’的言语行为,消除文本精神与学生情感的疏离,沟通文本与学生二者的精神空间。”我们很难想象,如果没有教师“活化”的语言,怎么能够“消除”“疏离”、“沟通”“精神空间”。事实上,是语言把教师与学生连在了一起,是语言把教材与学生连在了一起,是语言把文本与学生主体世界的对元文本的“意义转换”连在了一起。没有语言,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数、理、化的学习显然不具备语文学科这种语言的性质。从这点也能看出语言性是语文学科“区别于其它事物的根本属性“之一。
关于“人文性”,在性质的纷争中,已有许多学者从不同的角度进行了论述,不过多数人还是混淆了语文教育和语文学科的关系,因此谈的较多的是语文教育的性质。如李震在《一场重要的争论》一文中就曾这样指出:“语文教育人文性有这样几层含义:一是指汉语文字中所包含的民族的思想认识、历史文化和民族感情;二是指引导学生开掘汉语汉字人文价值,注重体验汉族人独特的语文感受,学习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三是尊重和发展个性,培养健全的人格。”
2. 什么的语文学科
凡是进过几年学堂的,都学过语文;即使没有进过正式学堂,上了一段扫盲班的,也知道有个语文。
一旦问及,语文是什么,则千人千言,莫衷一是。有人随机采访过211学校的在校大学生,问他们语文里的“语”、“文”指什么,这些大学生大多一脸茫然,支吾半天,最后给出的答案也是五花八门,比如——“语文就是学识字”、“语文就是汉语”、“语文就是语言文字”、“语文就是学习汉语言”、“语文就是学习语言和文学”等等。令专家们不解的是,他们连语文课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么多年的语文课(小学六年,中学六年)是怎么上过来的。
让我们一起回顾一下“语文”的历史吧。
“语文”一词出现的历史并不长。1905年,清朝在废除科举制度以后,开始开办新式学堂。当时的课程以至教材,都是从西方引进的,只有语文一科,教授的仍是历代古文,当时称为“国文”课。五四运动爆发以后,提倡白话文,反对文言文,国文课受到了冲击,小学于是改设“国语”,教材具有鲜明的口语特点。在20世纪30年代后期。叶圣陶、夏丏尊二人提出了“语文”的概念,并尝试编写新的语文教材,可惜因日本侵略中国而被迫终止。全国解放后,叶圣陶先生再次提出将“国语”和“国文”合二为一,改称“语文”。
“语文”这一名称是1949年下半年出现的。1949年6月,华北人民政府教育部研究全国范围使用的教材,确定中小学都应以白话文为主,中学逐渐加点文言文,作文则一律写白话文,要求在口头上和书面上,使学生能掌握接近生活实际、切合日常应用的语言能力;并采纳叶圣陶的建议,不再用“国文”和“国语”两个名称,一律称为“语文”。
有人以为,“国语”的“语”是指“语体文”,“国文”的“文”是指“文言文”,因而“语文”就是语体文加文言文。但这却不是“语文”命名的真正意思。按命名者的意思,“语文”包括口头语言和书面语言两个方面:在口头谓之“语”,在书面谓之“文”;口头的包括听和说,书面的包括读和写。
叶圣陶先生曾在多个场合就此作过说明。如1960年在《答孙文才》(1960年1月21日)一文中说,“‘语文’一名,始用于一九四九年之中小学语文课本。当时想法,口头为语,笔下为文,合成一词,就称‘语文’。自此推想,似以语言文章为较切。文谓文字,似指一个个的字,不甚惬当。文谓文学,又不能包容文学以外之文章。我个人想法如此。”1963年在《认真学习语文》一文中说:“什么是语文?平时说的话叫口头语言,写到纸面上叫书面语言。把口头语言和书面语言连在一起说,就叫语文。”1964年在《答滕万林》中再一次强调:“‘语文’一名,始用于一九四九年华北人民政府教科书编审委员会选用中小学课本之时。前此中学称‘国文’,小学称‘国语’,至是乃统而一之,彼时同人之意,以为口头为‘语’,书面为‘文’,文本于语,不可偏指,故合而言之。亦见此学科‘听’‘说’‘读’‘写’宜并重,诵习课本,练习作文,固为读写之事,而苟忽于听说,不注意训练,则读写之成效亦将减损。原意如是,兹承询及,特以奉告。其后有人释为‘语言’‘文字’,有人释为‘语言’‘文学’,皆非立此名之原意。第二种解释与原意为近,唯‘文’字之含义较‘文学’为广,缘书面之‘文’不尽属于‘文学’也。课本中有文学作品,有非文学之各体文章,可以证之。第一种解释之‘文字’,如理解为成篇之书面语,则亦与原意合矣。”
文化大革命结束以后,1980年成立了全国小学语文教学研究会。叶圣陶在成立大会上重申了自己的观点——
“‘语文’作为学校功课的名称,是一九四九年开始的。解放以前,这门功课在小学叫‘国语’,在中学叫‘国文’。为什么有这个区别?因为在小学的课文全都是语体文,到了中学,语体文逐步减少,文言文逐步加多,直到把语体文彻底挤掉。可见小学‘国语’的‘语’是从‘语体文’取来的,中学‘国文’的‘文’是从‘文言文’取来的。
一九四九年改用‘语文’这个名称,因为这门功课是学习运用语言的本领的。既然是运用语言的本领的,为什么不叫‘语言’呢?口头说的是‘语’,笔下写的是‘文’,二者手段不同,其实是一回事。功课不叫‘语言’而叫‘语文’,表明口头语言和书面语言都要在这门功课里学习的意思。‘语文’这个名称并不是把过去的‘国语’和‘国文’合并起来,也不是‘语’指语言,‘文’指文学(虽然教材里有不少文学作品)。”(《语文是一门怎样的功课──—在小学语文教学研究会成立大会上的发言》,1980年7月14日)
照说,语文的定性问题应该早已解决,不应成为问题,但是事实上并非如此。这要从1956年的“语言”“文学”分科说起。1951年,胡乔木同志首次提出了这个问题。1952年,在党中央领导下成立了语文教学问题委员会。经中央认可,中学语文教育实行“语言文学分科教学”,并编写了中学汉语、文学教学大纲和中学汉语、文学课本,从1956年秋季起,在全国范围内开始推行。既然语文课可以拆成“文学”和“语言”两科,可见在分科实验前,语文就是“语言”与“文学”的合称。这项分科实验仅仅持续了两年时间,便在“厚古薄今”、“三脱离”(脱离政治、脱离生产、脱离实际)的批判声浪中夭折了,但是它把语文理解为“语言”加“文学”的影响却至今还在,并成为后来围绕“语”“文”定性新的争议的导火索。
改革开放以后,围绕“语”“文”定性问题,语文教育界出现了各种不同的观点,比较典型的有:
1)语文就是语言与文章。如上述的叶圣陶先生。有的人还以为,文章就是传统说的“道德文章”中的文章,泛指学问和各种著述。
2)语文就是语言和文字。其根据是1963年后公布的《语文教学大纲》中出现了“理解和运用祖国的语言文字”的说法。
3)语文就是语言与文化。新的《语文课程标准》将“语文”定性为“是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4)语文就是语言与文学。如《北京文学》的编辑们。
5)语文除了不是语言和文学外,怎么解释都可以。
6)“语文”是一个整体, 包括“语”语言 和“文”(文字、文学、文化)两个方面。(《中国大网络全书·语言文字卷》第153 页)
7)对于语文的理解,不能用A+B式的分解方法去理解,因为这会将一个构成论的回答当作本体论的回答,造成本体论与构成论的双重迷失。正确的做法是,将它们当成一个整体来看待。
“语”“文”内涵的确定,决定着语文学科的根本性质,决定着语文教育的目标、任务教学大纲的制订和教材的编写等一系列重大问题,可说是语文教育的核心问题,但就是这样重要的问题,半个多世纪以来,我们却一直交不出一份令人满意的答卷。尽管我们可以辩解地说,认识总是要有一个过程的, 这不正是标志着我们认识的深化与提高吗? 不错, 正是如此。但是, 我们不能没有“阶段性的相对稳定的共识”, 否则就没有明确的实践总目标总方针。事实上, 造成的影响早已是客观存在地摆在那里,更何况过程历时之久、波折之大堪为空前,直到今天也未必让所有语文教育工作者搞明白, 究竟如何认识语文教育? 目前的“统一说”是不是比较接近真理? 如果一门学科的界定长期得不到科学的定位, 大家搞不清自己“姓甚名谁”, 这门学科的教育教学活动的展开以何为凭? 又如何能够取得理想的效果呢? 在这种毫无目的的状态下,语文教育不出问题才怪。
北京有个学校,叫北京语言大学,其较早的名称是北京语言学院,1996年更名为北京语言文化大学,2002年更名为北京语言大学。如果其将名字更为“北京语文大学”,由之而引起的问题,怕是语言学家和语文教育专家百口莫辩。国外还有个JLL project,它包括三种杂志,即Journal of Language and Linguistics(《语言与语言学杂志》), Journal of Language and Learning(《语言与学习杂志》), Journal of Language and Literature(《语言与文学杂志》)。看来老外是得了国人的真传啊。
语文是语言和文字,语言和文学,语言和文章,语言和文化,还是别的什么?切不可以为这只是咬文嚼字。孔子说:“必也正名乎?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这对语文教育改革来说,实在太合适了。 什么是“语文”?这个概念确切的内涵与外延究竟是什么?不搞清这一点,语文教育的改革根本就无从谈起。
3. 语文学科的特点是什么
一、相关性
谈到语文学科的性质,真可谓众说纷纾。有人曾统计,仅1980年-1989年间公开出版的《中小学语文教学法》专著中,对语文学科性质的表述竟有十二种之多。有人进一步从本质属性和一般属性上加以区分和概括。到底哪种表达比较正确呢?
首先要看它是否符合语文学科的质的规定性,其中“螺旋性”、“直线性”、“统一性”、“综合性”、“知识性”、“科学性”等,显然可以用以表述许多学科的特性,没有将语文学科在“质”上与其它学科区分开来;其次从逻辑角度看,有人将“基础性”和“工具性”、“综合性”和“统一性”、“知识性”和“科学性”等并列用于一种表述中,而这些概念本身界限模糊,有的甚至是交叉和包含关系的概念,这里一并使用,在逻辑上是欠斟酌的。
另外,“实践性”、“技能性”都应归之于语文教学操作原则与方法范畴,不是对语文学科的内质的界说。尽管如此,这些见解还是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语文学科从内到外的纵横关系,包括语文内部的内容与形式的关系、内容编排的前后关系,以及语文学科与其它学科、与学习主体的关系等。各种关系无疑都是我们进一步探究语文学科性质所必须触及的立体界面。
《语文新课程标准》明确指出:“语文是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征。”语文课程改革的探索与实践中,语文老师都在寻求一种有效的课堂教学模式,希望能够提高课堂教学的效率,与“高耗低效”说再见。
语文课堂教学价值的价值体教学中,既要将语文知识与能力这一显性目标内化为学生自身的需求,又要能将过程、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等隐性目标渗透在提高学习效率的实践活动中,成为学生自身的感悟,使语文的工具性与人文性融合于语文一体。这样的语文课堂教学才具有真正意义上的价值。
二、工具性
“工具性”着眼于语文课程培养学生语文运用能力的实用功能和课程的实践性特点。工具性作为语文的基本性质:首先,语文是思维的工具。叶圣陶先生认为:“语就是口头语言,文就是书面语言。把口头语言和书面语言连在一起说,就叫语文。
语文课实际上就是通过言语来学习语言,也就是通过课文,一些具有汉语典范性的文作品来学习语言的,而不是孤立地去学字、词、句、章、等知识的。语文老师指导学生进行听说读写训练,就是指导学生把朦胧的思想变为清澈的思想,把不清不楚的语言变为有条有理的语言。
其次,语文是交际的工具。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生活在社会上的每一个人都不可能独立存在。语文是人与人交流和交际的必不可缺的工具。现代信息技术的传播速度的提高和广度的扩大,是人们的交流更加方便和快捷,使语文的交际功能达到了新的高度。语文学习的过程是人获得语言,规范语言的过程。
对于其他学科来说,语文具有基础性及工具性。在所有的学科中,语文是一门基础学科,一个人只有具备了一定的语文知识,有了一定的语言积累,掌握了必备的语法知识,才能有条件去学习其他学科。
因为所有学科的教材都离不开语言文字,要靠语言文字来传达和表达信息,建立和学生的联系,学生也只有在通过语文知识理解了教材内容后,才有可能将信息进行内化,借助语言在大脑中形成相关的知识体系。“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语文既是学习其他学科的基础,更是学习其他学科必备的工具。
三、人文性
“人文性”着眼于语文课程对于学生思想感情熏陶感染的文化功能和课程所具有的人文学科的特点。语文课程的人文性,强调语文学习的过程,既要学生实现自我成长,也是激发学生创造力和生命力。于漪老师认为:人文精神的内涵应该包括知、情、意等方面,主要指人格、情感、意志、性格、心里品质等。具体到语文课程方面,人文性就意味着:
1、应该对学生人文精神的培养作为课程目标的价值取向,并以此来制定语文课程目标和选择整合和利用语文课程资源。
2、语文课程应凸显教师的人文关怀,使学生受到真善美的熏陶,自身的独特体验受到保护和尊重。
3、教师将在关注学生语文知识、能力发展的同时更加关心学生的情感态度价值观的发展,注重人文关怀和语文教育的感染熏陶作用,实现人文性和工具性的统一。
四、统一性
语文课程的“人文性”主要体对学生的人格、个性、精神世界的关怀,培养学生积极向上的情感,正确的价值观、人生观以及高尚的审美意识。语文的工具性是人文性的基础,是人文性的载体;而人文性则是对工具性的升华,它使语文的工具性充满了活力和灵性。
工具性与人文性是相互联系、有机统一在一起的。因此在语文教学中,我们既要培养学生的阅读能力,丰富学生的基础知识,还要让学生通过语言文字理解教材所包含的思想、情感等人文性的内涵。
(3)的语文学科扩展阅读:
语言文字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和信息载体,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语言文字的运用,包括生活、工作和学习中的听说读写活动以及文学活动,存在于人类生活的各个领域。当今世界,经济全球化趋势日渐增强,现代科学和信息技术迅猛发展,新的交流媒介不断出现。
给社会语言生活带来巨大变化,对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继承,对语言文字运用的规范带来新的挑战。时代的进步要求人们具有开阔的视野、开放的心态、创新的思维,对人们的语言文字运用能力和文化选择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也给语文教育的发展提出了新的课题。
语文课程致力于培养学生的语言文字运用能力,提升学生的综合素养,为学好其他课程打下基础;为学生形成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形成良好个性和健全人格打下基础;为学生的全面发展和终身发展打下基础。
语文课程对继承和弘扬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和革命传统,增强民族文化认同感,增强民族文化认同感,增强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具有不可替代的优势。语文课程的多重功能和奠基作用,决定了它在九年义务教育中的重要地位。
4. 语文课程和语文学科有什么区别
语文的学习实际上是一个语文素质、语文能力提高的过程,而语文素质、语文能力的提高离不开读和写.所以,解决了读和写的问题,就提高了语文素质和语文能力,也就是学好语文了.
读,即阅读和理解;写,指书写和作文.语文学习过程中最重要的就是这两件事了.
读,可以培养语感.语言学习,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培养语感.“这个语段中为什么用这个词而不是用那一个”,“这个句子为什么是一个病句”,很多时候,我们无须去问“为什么”,语感早已经告诉我们理由了.而语感的培养就来自于平时点点滴滴的“读”的积累.读,是提高阅读理解能力的一个有效途径.这里所说的“读”,并不仅仅是指把文章朗读或默读一遍,而是还要包括思考和识记等内容.换言之,读,应该是一个动口动脑动手的过程.学习一篇文章,需要从哪些方面入手?概括起来就是:第一,解决“写了什么”的问题;第二,解决“怎么写”的问题;第三,记忆文章中的精彩语段和词语.这三个方面其实就是在说一个动口动脑动手的问题.在一篇文章的学习过程中,能够有意识地去解决好这三个问题,这才是“读”.也只有这样,才可以提高自己的阅读理解能力.读,也是一个积累语文基础知识和作文素材的手段.涉猎广泛,见多识广,胸中自有“丘壑”.这样,在作文的过程中,就不会感觉自己无话可说,写出来的文章也不会空洞干巴,而是洋洋洒洒,言之有物了.既然“读”有这么多好处,那么在语文学习的过程中,就从重视“读”开始吧.
写,包括两方面的内容——书写和作文.在书写方面,高考考纲有明确的要求:作文一类卷书写美观,二类卷书写工整清楚,三类卷比较工整清楚,四类卷书写潦草.高考从2005年开始,山东单独命题,语文实行网上阅卷.这就对书写有了更进一步的要求.所以无论是高考考纲还是山东语文网上阅卷,都在告诉我们一个信息:必须把字写好.退一步说,要求所有的人都达到美观的程度,也不现实,但是书写工整清楚,避免潦草,这却是我们每个人都能够做到的.也许有人拿“写工整了会影响答题速度”之类的话来给自己的书写欠工整找借口.是的,在你认真书写的最初阶段,它是会对你的答题速度有一点影响的.可是我们总不能因为还有下一次的“流感”,就不去治疗这一次的“重感冒”了吧?明明知道书写不过关会影响到语文成绩,我们又怎么敢不去重视呢?其实,要做到书写工整并不难.我们的汉字是方块字.这句话对我们就是一个启示:方者,方也.就是要在“方”上动心思.你的字写得横平竖直了吗?你的字左上角与左下角、右上角与右下角在一条线了吗?还没有?那就从这两个方面着手吧.相信不用多长时间,你自己写的字你自己都不敢认了,你都不敢相信你会写得这么好了.再说作文的问题.虽然说,文无定法,但是作文还是讲究一点“法”的.在这里,首先要澄清一个问题.应试作文与平时写的文章是有区别的.平时写的文章,我们是去“品味”,而应试作文往往是浏览的.浏览与品味就有了质的区别.所以写应试作文非注意一点应试技巧不可.比如文章开头,单刀直入,开宗明义,一开篇先让读者明白你在写什么,这点很重要.否则,看了半天了,读者还云里雾里,不知道你要说什么.这怎么可以呢?文章主体部分一定要围绕中心去写,一定要言之有物,这些最起码的要求必须做到.到了结尾部分,对所要表达的主旨最后再强调一次,加深一下读者的印象.这样,一篇文章也就大功告成了.有人把写好作文总结为两句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两句话的意思就是,如果你的文章,写成记叙文时,很好地解决了“动之以情”的问题,写成议论文时,很好地解决了“晓之以理”的问题,那么你的作文问题也就解决了.那么怎么才能写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作文呢?就写好议论文的问题,上文已经有所涉及,所以这里重点谈写作记叙文的问题.写好一篇不足千字的应试记叙文,有几个问题应该引起我们的注意:① 调动情感的问题.做好作文的准备工作,这是一个大题目,里面大有文章可作.比如选材的问题.如果选取一些自己比较陌生的材料去作文,就很难调动起自己的创作情感,所以就要有意识地选择一些比较熟悉的材料,最好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或者是我们生活的环境里的一些人或事.还有一个尽快入题的问题.150分钟的语文考试划给作文的时间在一个小时左右,那么我们从审题立意到开始动笔,时间最多不能超过15分钟,当然也不能少于10分钟.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不仅要考虑文章的立意、布局谋篇,更要把自己的情感调动起来,让自己“走进”所要记叙的场景之中去.这种“身临其境”正是情感被调动起来的表现.② 截取生活片断,借助“主旨”这根红线,连缀成篇.这是由作文的篇幅所决定的.一篇千字文章,不可能把事情的始末全部交代清楚,就是能够交代清楚,也只能是叙述故事的梗概.这样,不仅内容不厚实,而且还缺乏生动性,不可能“以情动人”.而截取生活中的几个典型片断,进行具体细致的描写,则可以避免此类情况的发生.③ 描写还是叙述的问题.叙述故事情节,往往容易出现语言干巴,欠生动的现象,这样就达不到“以情动人”的目的.所以在记叙文的写作中,最好采用描写的方式,即抓住生活中的三两个特写镜头,进行具体形象生动的描绘.我们知道,对事物的描写,越具体了就越形象,从而也就越生动.
最后,再提一个建议:充分地利用课文.既然提高阅读理解能力的有效方法是“读”,那么从这个意义上讲,只要广泛地阅读就可以了.是的,除了快餐式的文章,还有那些垃圾式的文章之外,我们读什么文章都可以.但是,读课文有读课文的好处.第一,课文是你的无声的老师.我们在读文章的过程中,对“写了什么”“怎么写的”,思考的正确与否呢?如果无人请教,我们将无法确定.可是如果我们去读课文,就不会存在这些问题.每篇课文都有阅读指导,课文之后还附有一些注释,它们可以给我们解疑答惑,帮助我们积累知识.既然除了快餐式的垃圾式的作文之外,读什么都可以,那么我们为什么不选择课文这个最有力的工具呢?第二,课文大都是一些典范作品,不需要我们再去浪费时间挑选.第三,高考的出题原则是“题目在课外,答案在课内”.就是仅仅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也得重视我们的课文啊!
综上所述,如何学好语文呢?方法就是:从读写入手,提高我们的语文素质和语文能力.
最后,希望你能热爱语文学习,学好语文.
5. 如何认识语文学科的性质。
如何认识语文学科的性质:
“语文是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回.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答程的基本特点.” 它揭示了语文最本质的特点,即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
(1)语文是语言,语言是工具或交际工具,所以语文(学科)是工具性学科.
(2)语文是精神文化,精神文化具有人文性,所以语文(学科)是人文性学科.
(3)语文既是交际工具,又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所以语文(学科)是工具性与人文性统一的课程.这个观点已被写进2001年颁发的《语文课程标准》.
6. 语文属于什么学科
中国大陆地区汉语区的语文特指汉语文,它是以现代汉语为表述的形式,选取文学库里优秀、经典的作品,通过教师的指导,用来丰富学生的情感,提高学生的思想认知境界,陶冶情操,激发增强学生的思维能力的一个传承人类文明的基础平台的一门重要学科。
祝你好运!
7. 语文学科能力包括哪些方面
我个人认为,语文学科能力包括:
①说:语文说白了是一种语言,而作文一种语言,它的终极目的就是在于和人的交流,因此学习语文要学会怎么说话。
②写:这是很基本的东西,除了口头表达,还要学会怎么将你心中所想表达出来,需知,口头表述和书面表达并不是完全统一的,也就是说,有的人他会说不会写,这就要求你要有较好的逻辑思维。
③读:个人认为学习语文中学习普通话是很重要的,中国人说普通话说不过老外在当下并不是很罕见,但这件事很让中国人没面子……而且,用各地的方言读一些名家名作,着实是“趣味横生”……因此,掌握普通话,会读能读也是重要的语文学科能力之一。
④:应试能力:在国内,确实有个弊端就是,虽说国家在鼓吹什么素质教育,但实际上还在实行应试教育。所以,掌握应试能力是必须的。举个例子,阅读理解。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而我们国家的语文考试中非要让数亿考生眼中只有一个标准答案。这就要求我们揣摩出题人的心理,说白了,就是撞大运,碰巧了和出题人的意思相近了你就可以的高分,如果不小心背道而驰了,就惨了。。。。这这能自己来琢磨怎么靠近了,一个人和一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方法也不样,因此,通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来尽量往出题人跟前靠吧……
8. 语文学科的特点是什么
语文是重要的交际工具,同时也是基础学科。
9. 简述语文学科的性质
如何认识语文学科的性质:
“语文是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 它揭示了语文最本质的特点,即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
(1)语文是语言,语言是工具或交际工具,所以语文(学科)是工具性学科.
(2)语文是精神文化,精神文化具有人文性,所以语文(学科)是人文性学科.
(3)语文既是交际工具,又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所以语文(学科)是工具性与人文性统一的课程.这个观点已被写进2001年颁发的《语文课程标准》.
10. 语文课程是由语文学科知识和什么及什么三个部分组成的
关于“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
《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在第一部分“课标性质与地位”中指出:“语文是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 ——这一表述澄清了大讨论最激烈的人文性论与工具性论之争统一起来,这一新的理念,解决了关于语文教育最重要最关键的问题。
关于工具性问题,20世纪50年代末,全国范围的极左思潮影响到语文教育,从60年代初开始在语文界展开了一场关于语文课是上成政治课 、文学课 、还是上成语文课的讨论,最后,语文界的三位泰斗,也就是后来大家称之为“三老”的叶圣陶先生 、吕叔湘先生 、张志公先生挂出了“免战牌”,主张语文课不能上成政治课或文学课,应该上成真正的语文课,这种观点很快在全国达成了共识,因而确定了语文学科工具性基本性质,认为语文学科应该加强语文基础知识教学和基本技能训练(即当时的口号“加强双基教学”),切实使学生打好语文基础,培养语文能力,掌握语文这个工具,以适应将来工作和继续学习的需要。因而,60年代初至“文革”以前,教育部几次颁布“语文教学大纲”都把工具性定为语文学科的基本性质。对此,“三老”都曾有文章和讲话进行阐述,另一位前辈语文教育专家 、全国中语会会长 、建国以来一直参加和主持语文教材编写的人民教育出版社编审刘国正先生曾说:“语文教学讨论的一个重要理论收获,就是肯定了语文学科的工具性。”到了“文革”时期,语文教育又在极左思潮、的影响下,否定了语文学科的工具性,语文课本不成语文教材,语文课大量学习当时的报刊文章,学生写作也是写极左的“大字报”,语文课基本上成了政治课,整个语文教育乱了套。“文革”结束后,1978年教育部拨乱反正,重新颁布了“语文教学大纲”,重又确定了语文学科工具性的性质,使语文学科恢复了“语文”的本来面目,语文教学逐步走上了正确的轨道。综上所述,本人认为,从60年代开始,把语文学科的性质定为工具性,从时代背景看,应该说是正确的,并且具有一定的历史性的积极意义。近年来,在语文教育大讨论中,有人一概否定工具性,说“把语文学科的基本性质顶为工具性是历史性的错误”“工具性把语文呢教学引上了死胡同”,这种观点无视历史的特定时代因素,不作实事求是的历史分析,起码是有失偏颇。对此,最近新的“语文课标”重新肯定了工具性,明确指出:“语文是最重要的交际工具。”并且在新编的高中语文课本(第六册)中专门编入了一篇〈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作者叶蜚声 、徐通锵 )。从新的“语文课标”到新编语文教材,澄清了全盘否定语文工具性的模糊认识。
关于人文性问题,在最近这一场大讨论中,有些人提出“人文性才是语文学科的本质属性”,认为语文课的任务应该是通过语言的学习和感悟,培养情感,陶冶审美情操,宏扬中华民族的人文精神,给学生打下一个精神的底子。本人认为,这种新的观点具有时代的积极意义。本来这种观点在“大讨论”的开始是表述为“语文教学不应忽视人文教育,应该加强人文性”,后来发展到有些人走向极端,把人文性与工具性对立起来,进而全盘否定语文学科的工具性,认为语文学科的本质属性是人文性。应该肯定人文性是语文呢教学的基本特点之一,语文教学应加强人文性。后来对人文性极端化的认识,在部分教师中产生了一定的负面影响,例如曾一时形成了“人文至上”“文学至上”思潮,似乎“人文”“文学”是语文教育的一切,由此而漠视 、淡化甚至排斥对祖国语言的学习和培养读 、写 、听 、说语文能力,致使有些“语文”课成了缺乏“语文”因素的不伦不类的课,以致有人质疑“这是语文课吗?”
新的“语文课标”,即肯定了以前的工具性,又吸纳了人文性的新观点,把二者统一起来,在语文教学的发展史上首次提出了“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本人认为,这一新的理念,即继承了语文教育应该使学生切实掌握语文这个工具性打好语文基础这一传统的正确观点,又反映了语文教育应该体现固有的人文精神加强人文精神的新的时代观点,同时,澄清了工具性人文性各执一端的片面认识。应该说,这是语文教育发展史上的一大进步。这一关键问题的解决,为语文教育端正了方向,把语文呢教育指向了健康发展的正确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