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炳的文言文
出師表,送東陽馬生序,陋室銘,木蘭辭,將進酒,小石潭記,
❷ 超級無敵非常短的文言文 翻譯
這幾篇如何?
1、截竿入城
魯有執長竿入城門者,初豎執之,不可入;橫執之,亦不可入。計無所出。.俄有老父至,曰:「吾非聖人,但見事多矣!何不以鋸中截而入?"遂依而截之。
譯文
魯國有個拿著長竿子進城門的人,起初豎立起來拿著它想要進城門,但不能進入城門,橫過來拿著它,也不能進入城門,他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來了。不久,有個年長的男人來到這里說:「我並不是聖賢,只不過經歷了很多的事情,為什麼不用鋸子將長竿從中截斷後再進入城門呢?」那個魯國人依照老人的辦法將長竿子截斷了。
2、兩小兒辯日
孔子東游,見兩小兒辯斗,問其故。
一兒曰:「我以日始出時去人近,而日中時遠也。」
一兒以日初出遠,而日中時近也。
一兒曰:「日初出大如車蓋,及日中則如盤盂(yú),此不為遠者小而近者大乎?」
一兒曰:「日初出滄(cāng)滄涼涼,及其日中如探湯,此不為近者熱而遠者涼乎?」
孔子不能決也。
兩小兒笑曰:「孰(shú)為汝(rǔ)多知(此處念「智」)乎?」
譯文
孔子到東方游學,途中遇見兩個小孩兒在爭辯,便問他們爭辯的原因。
有一個小孩兒說:「我認為太陽剛升起來時離人近,而到中午時離人遠。」
另一個小孩兒則認為太陽剛升起時離人遠,而到中午時離人近。
有一個小孩兒說:「太陽剛升起時大得像一個車蓋,到了中午時小得像一個盤盂,這不是遠小近大的道理嗎?」
另一個小孩兒說:「太陽剛出來時清涼而略帶寒意,到了中午時就像把手伸進熱水裡一樣熱,這不是近熱遠涼的道理嗎?」
孔子聽了不能判定他們誰對誰錯,
兩個小孩笑著說:「誰說你知識淵博呢?」
3、父善游
有過於江上者,見人方引嬰兒而欲投之江中,嬰兒啼。人問其故。曰:「此其父善游。」
其父雖善游,其子豈遽(jù)善游哉?以此任物,亦必悖(bèi)矣。
翻譯
有個經過江邊的人,看見一個人正帶著一個小孩想把他投到江里,小孩嚇得直哭。這人問他原因,那人回答:「這孩子的父親擅長游泳。」孩子的父親雖然擅長游泳,這個小孩難道也立即會游泳嗎?
.用這種觀點對待事物,也一定是違反常理的。
4、人有亡斧者
人有亡斧者,意其鄰人之子:視其行步,竊斧也;顏色,竊斧也;言語,竊斧也;動作態度無為而不竊斧者也。俄而掘其溝而得其斧,他日復見其鄰人之子,動作、態度皆無似竊斧者也。
譯文
(從前)有個人丟了一把斧子,(他)懷疑是鄰居家的兒子偷去了,(他)看到那人走路的樣子,是偷斧子的;看那人臉上的神色,是偷斧子的;聽他的言談話語,是偷斧子的;一舉一動,沒有一樣不像偷斧子的人。
不久,(他)挖掘那山谷(土地時)卻找到了自己的斧子。第二天又看見他鄰居的兒子,就覺得他行為、表情、動作,都不像偷斧子的人。
❸ 關於李膺的文言文翻譯
東漢·李膺《李膺傳》白話釋義:
李膺字元禮,是潁川襄城人。祖父名脩,安帝時任太尉。父親名益,任趙國相。李膺性情高傲,沒有什麼交際往來的人。只把同郡人荀淑、陳寔當成師友。
(李膺)最初被舉薦為孝廉,後受司徒胡廣徵召,又升任青州刺史。郡守縣令害怕他威嚴清明,聽說後大都棄官而去。後再次被徵召,調任漁陽太守。
不久轉為蜀郡太守,因為母親年邁請求不赴任。轉為護烏桓校尉。鮮卑多次侵犯邊塞,李膺常常冒著飛箭流石,擊退了來敵,敵寇非常害怕他。
後因公事被免去官職,回綸氏居住,教授的子弟常有上千人。南陽的樊陵請求做他的門徒,李膺辭謝了。樊陵後來憑巴結宦官,做到了太尉的職位,被有節操的人所鄙棄。
荀爽曾去拜謁李膺,趁便替李膺駕車,回來後高興地說:「今天竟能夠給李君駕車。」李膺被人仰慕就像這樣。
永壽二年,鮮卑侵擾雲中,桓帝聽說李膺有本事,就再次徵召他擔任度遼將軍。在這之前,老百姓屢次遭受鮮卑禍害、自從李膺到了邊塞,鮮卑人遠遠望見他的氣勢就都畏懼順服,先前所擄掠的男女,全都送還到邊塞跟前。從此以後,李膺的聲威震懾邊遠地域。
延熹二年受征詔,又調任河南尹。當時宛陵的大族羊元群從北海郡罷官回家,貪污罪行亂七八糟,郡府廁所裹的奇巧物品,也用車裝載了帶回家。李膺上表想要治他的罪,羊元群賄賂了宦官,李膺被判誣告罪發配到左校服苦役。
當初,李膺跟廷尉馮緄、大司農劉佑等同心同德,糾察懲罰姦邪得寵小人,馮緄、劉佑造時也獲罪被判服苦役。司隸校尉應奉上疏為李膺等人辯解說:
從前秦國人到楚國去觀看寶物,昭奚恤把各位賢能大臣排列給他看;梁惠王誇耀他有能光照十二輛馬車的珍珠,齊威王舉出四位大臣跟他相比。那些忠臣武將,是國家的心臟脊樑。
我私下看到左校中不戴鐐銬的囚犯前任廷尉馮緄、大司農劉佑、河南尹李膺等人,執行法令不屈不撓,誅殺檢舉姦邪惡 臣,依據法令陳說,大家全都認為適宜。
從前季孫行父親身違抗國君命令,趕走莒仆,相當於虞舜功績的二十分之一。如今李膺等人獻身治理豪強,盡力使他們獲罪,陛下既不聽從明察,又錯信誣陷偽告,以致使忠臣等同於犯罪的首惡。從春到冬,沒有受到您的寬恕,遠近輿論,全都為此嘆息。
執掌國政的關鍵,在於牢記臣子的功勞而不記他們 的過失。所以武帝把韓安國從囚犯中赦免,宣帝從流亡中徵召張敞。馮緄先前討伐蠻荊,相當於吉甫的功演。
劉佑幾次親自督促審案,有不欺軟怕硬的節操。李膺揚威幽州、並州,擔任度遼將軍留有英名。現在三面邊境敵人蠢動。朝廷軍隊還不強大。《易經》說「雷雨成『解』,君子要赦免罪過原諒罪人」。請求赦免李膺等人,以防不測。
原文:
初舉孝廉,為司徒胡廣所辟,舉高第,再遷青州刺史。守令畏威明,多望風棄官。復征,再遷漁陽太守。
尋轉蜀郡太守,以母老乞不之官。轉護烏桓校尉。鮮卑數犯塞,膺常蒙矢石,每破走之,虜甚憚懾。以公事免官,還居綸氏,教授常千人。
南陽樊陵求為門徒,膺謝不受。陵後以阿附宦官,致位太尉,為節志者所羞。荀爽嘗就謁膺,因為其御,既還,喜曰:"今日乃得御李君矣。"其見慕如此。
永壽二年,鮮卑寇雲中,桓帝聞膺能,乃復征為度遼將軍。先是,羌虜及疏勒、龜茲數出攻抄張掖、酒泉、雲中諸郡,百姓屢被其害。
自膺到邊,皆望風懼服,先所掠男女,悉送還塞下。自是之後,聲振遠域。
延熹二年征,再遷河南尹。時宛陵大姓羊元群罷北海郡,臧罪狼籍,郡舍溷軒有奇巧,乃載之以歸。膺表欲按其罪,元群行賂宦豎,膺反坐輸作左校。
初,膺與廷尉馮緄、大司農劉祐等共同心志,糾罰奸幸,緄、祐時亦得罪輸作。司隸校尉應奉上疏理膺等曰:
昔秦人觀寶於楚,昭奚恤蒞以群賢;梁惠王瑋其照乘之珠,齊威王答以四臣。夫忠賢武將,國之心膂。
竊見左校弛刑徒前廷尉馮緄、大司農劉祐、河南尹李膺等,執法不撓,誅舉邪臣,肆之以法,眾庶稱宜。昔季孫行父親逆君命,逐出莒仆,於舜之功二十之一。
今膺等投身強御,畢力致罪,陛下既不聽察,而猥受譖訴,遂令忠臣同愆元惡。自春迄冬,不蒙降恕,遐邇觀聽,為之嘆息。夫立政之要,記功忘失,是以武帝舍安國於徒中,宣帝征張敞於亡命。
緄前討蠻荊,均吉甫之功。祐數臨督司,有不吐菇之節。膺著威幽、並,遺愛度遼。今三垂蠢動,王旅未振。《易》稱"雷雨作解,君子以赦過宥罪"。乞原膺等,以備不虞。
(3)陸炳的文言文擴展閱讀
寫作背景:
李膺(110年-169年),字元禮,潁川郡襄城縣(今屬河南襄城縣)人。東漢時期名士、官員,太尉李修之孫、趙國相李益之子。
李膺最初被舉為孝廉,又被司徒胡廣徵辟,舉高第。後升任青州刺史,青州的郡守縣長害怕他的嚴明,大多棄官而去。
歷任漁陽、蜀郡太守,又轉為護烏桓校尉,屢次擊破犯境的鮮卑,因公事免職。永壽二年(156年),鮮卑犯境,桓帝起用李膺為度遼將軍,羌人聞訊畏服,他因而聲威遠播。
後入朝為河南尹,因檢舉不法,被誣陷免官,得應奉援救而獲赦。出任司隸校尉時,能使宦官震恐。
李膺位列「八俊」之首,有「天下模楷」之稱 。第一次黨錮之禍時,他遭迫害下獄,後被赦免回鄉。陳蕃、竇武圖謀誅殺宦官時,被起用為永樂少府,旋即免職。
永壽二年(156年),鮮卑侵犯雲中郡,漢桓帝聽說了李膺的才能,於是又徵召他擔任度遼將軍。
最初,羌人擄掠到疏勒、龜茲二國,多次侵擾搶掠張掖、酒泉、雲中各郡,百姓多次遭受他們的殘害。自從李膺到達邊境,羌人聽到消息都感到畏懼屈服。將以前擄掠的男女,統統送還到邊境。從此以後,李膺聲威遠播。
延熹二年(159年),李膺被徵召為河南尹。當時宛陵郡的豪強羊元群從北海郡被罷官回來,貪污罪行嚴重,四處搜刮珍寶,連郡舍廁所中的奇巧之物,也用車子拉了回家。
李膺上表要審查他的罪行,因為羊元群賄賂宦官,導致李膺被判為誣告,反而被發配到左校服役。
之前,李膺與廷尉馮緄、大司農劉祐等同心同德,檢舉懲處那些姦邪得寵的人,馮緄、劉祐這時也遭誣陷被發配到左校勞作。司隸校尉應奉向桓帝上書替李膺等人申訴,才使他們得到赦免。
李膺後來再次陞官,被任命為司隸校尉。當時宦官張讓的弟弟張朔擔任野王縣長,貪婪殘暴,無法無天,竟然殺害孕婦,他聽說李膺的威嚴,於是畏罪逃回京師,躲在張讓家的夾柱中。李膺知道後,率領吏卒拆破夾柱捉拿了張朔,將其交付洛陽縣的監獄。錄供完後,便將其正法。
❹ 所有的文言文
三家分智氏之田。趙襄子漆智伯之頭,以為飲器。智伯之臣豫讓欲為之報仇,乃詐為刑人,挾匕首,入襄子宮中塗廁。襄子如廁心動,索之,獲豫讓。左右欲殺之,襄子曰:「智伯死無後,而此人慾為報仇,真義士也!吾謹避之耳。」乃舍之。豫讓又漆身為癩,吞炭為啞,行乞於市,其妻不識也。行見其友,其友識之,為之泣曰:「以子之才,臣事趙孟,必得近幸。子乃為所欲為,顧不易邪?何乃自苦如此!求以報仇,不亦難乎?」豫讓曰:「不可!既已委質為臣,而又求殺之,是二心也。凡吾所為者,極難耳。然所以為此者,將以愧天下後世之為人臣懷二心者也。」襄子出,豫讓伏於橋下。襄子至橋,馬驚,索之,得豫讓,遂殺之。襄子為伯魯之不立也,有子五人,不肯置後。封伯魯之子於代,曰代成君,早卒,立其子浣為趙氏後。襄子卒,弟桓子逐浣而自立,一年卒。趙氏之人曰:「桓子立,非襄主意。」乃共殺其子,復迎浣而立之,是為獻子。獻子生籍,是為烈侯。魏斯者,桓子之孫也,是為文侯。韓康子生武子,武子生虔,是為景侯。
(優因培注) 在文言文中,一詞多義的現象比較多:同一個詞,在這個句子中是一個義項,在另一個句子里又是一個義項。一般說來,一詞多義的各個義項之間均有一定的聯系。
一詞多義是由本義引申、比喻和假借而形成的,因此應該由本義入手,來理解和掌握它的引申義、比喻義和假借義。詞的本義有兩種理解:A.就詞的來源說,即該詞的最初意義。如「去」的最初意義是「離開」,「兵」的最初意義是「兵器」。B.就詞的應用來說,把常用的那個意義算作詞的本義,也叫基本意義。如「兵」的常用意義是「士兵」等。
引申義是從基本義發展而來的,同基本義有相似的、相對的或相關聯的意義。如「刑」,本義是「刑法」,基本義還包含對犯人的處罰,後來這個意義發展出「懲罰」的意義(皆刑其長吏《陳涉世家》)。
比喻義是詞的比喻用法固定下來的意義,有的比喻義是從詞的本義、基本義產生的。如「窩」的本義、基本義都是「鳥獸昆蟲居住的地方」,從這個意義產生出的比喻義,即「壞人居住的地方」。
《伯牙琴》中的:越人遇狗
越人道上遇狗,狗下首搖尾人言曰:「我善獵,與若中分(對半分。)。」越人喜,引而俱歸。食以粱肉,待之以人禮。
狗得盛禮,日益倨(讀音ju四聲。傲慢。),獵得獸,必盡啖乃已。或嗤越人曰:「爾飲食之,得獸,狗盡啖,將奚以狗為?」越人悟,因為分肉,多自與。狗怒,嚙其首,斷領足,走而去之。
夫以家人養狗,而與狗爭食,幾何不敗也!
翻譯:越地的人在魯上遇到一隻狗,(那)狗低頭搖尾發出人的語言說道:「我善於捕獵,(捕到的獵物)和你平分。」(那)越人很高興,帶著狗一起回家。喂給它高粱和肉食,象對待人一樣對待它。
(那)狗受到盛情的禮遇,日益傲慢起來,獵取的野獸,必定全部吃掉了事。有的人就譏笑那越人說:「你喂它飲食,捕獵到的野獸,狗全部吃了,那狗是干什麼用的啊?」那越人醒悟,因此給狗分(野獸)的肉,多的給自己。狗惱怒,咬他的頭,咬斷了他的脖子和腿,(就)逃跑了。
把狗當成家人養,(然後)卻(又)和狗爭食,哪有不失敗的呢!
寓意:譏諷那些巧言善騙、貪得無厭、兇狠殘忍的邪惡小人
感悟:對於惡人和惡勢力,不要姑息縱容。到自己無法忍受的時候,就難免自取其禍的。此所謂養虎為患是也。
《自護其短》
有個北方人,自出生以來就沒有見過菱角。後來他到南方作官,(一次大家)坐在席上吃菱角,這個人連殼一起放到嘴裡。有人提醒他說:「吃菱角要去殼。」他卻想掩蓋自己的短處,說:「我不是不知道要去殼,是想用來清熱呀!」人家問他:「北方也有菱角嗎?」他說:「前山後山,哪塊地上沒有!」
以學自損,不如無學
讀數十卷書便自高大,凌忽長者,輕慢同列。
虛心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
與陳伯之書(節選)
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見故國之旗鼓,感生平於疇日,撫弦登陴,豈不愴悢!所以廉公之思趙將,吳子之泣西河,人之情也。將軍獨無情哉?想早勵良規,自求多福。
自護其短
北人生而不識菱者,仕於南方。席上啖菱,並殼入口。或曰:「啖菱須去殼。」某人自護其短,曰:「我非不知。並殼者,欲以清熱也。」問者曰:「北土亦有此物否?」答曰:「前山後山,何地不有?」
以學自損,不如無學
夫學者,所以求益耳。見人讀數十卷書便自高大,凌忽長者,輕慢同列。人疾之如仇敵,惡之如鴟梟。如此以學自損,不如無學也。
王充求學
王充字仲任,會稽上虞人也,其先自魏郡無城徒焉。充少孤,鄉里稱孝。後到應有京師,受業太學,師事扶風班彪。好博覽而不守章句。家貧無書,常游洛陽市肆,閱所賣書,一見輒能誦憶,遂博通眾流百家之言。
庄公出獵
齊庄公出獵,有一蟲舉足將搏其輪。問其御曰:「此何蟲也?」對曰:「此所謂螳螂者也。其為蟲也,知進而不知卻,不量力而輕敵。」庄公曰:「此為人,而必為天下勇武矣!」回車而避之。
吳起
昔吳起出遇故人,而止之食。故人日:「諾。」起曰:「待公而食。」故人至暮不來,起不食待之。明日早,令人求故人。故人來,方與之食。起之不食以俟者,恐其自食其言也。其為信若此,宜其能服三軍歟?欲服三軍,非信不可也!
楚人學舟
楚人有習操舟者,其始折旋疾徐,惟舟師之是聽。於是小試洲渚之間,所向莫不如意,遂以為盡操舟之術。遂遮謝舟師,椎鼓徑進,亟犯大險,乃四顧膽落,墜槳失柁。
《自相矛盾》
楚人有鬻盾與矛者,譽之曰:「吾盾之堅,物莫能陷也。」又譽其矛曰:「吾矛之利,於 物無不陷也。」或曰:「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其人弗能應也。夫不可陷之盾與無不陷之矛,不可同世而立。
《世無良貓》
某惡鼠,破家求良貓。厭以腥膏,眠以氈罽。貓既飽且安,率不食鼠,甚者與鼠游戲,鼠以故益暴。某怒,遂不復蓄貓,以為天下無良貓也。
《馬價十倍》
人有賣駿馬者,比三日立市,人莫之知。往見伯樂,曰:「臣有駿馬欲賣之,比三日立於市,人莫與言。願子還而視之,去而顧之,臣請獻一朝之賈。」 伯樂乃還而視之,去而顧之。一旦而馬價十倍。
林之棟畫蘭(《荒鹿偶談》)
林之棟善畫蘭,好游,聞蘭所在,則必大尋之。樵者或告:某山大壑中,常聞蘭花氣特多,茅棘虎豹,不可行。林乃募壯士執刀矢火攻,具裹糧,鳴金入深谷中,若當勁敵者。至則蘭葉長丈許,花大如掌。自是,所畫蘭益奇變。
❺ 關於《明朝那些事兒》中的陸炳
搜一下:關於《明朝那些事兒》中的陸炳
❻ 文言翻譯
《晁錯傳》 晁錯者,潁川人也。以文學為太常掌故。錯為人峭直刻深。孝文帝時,天下無治《尚書》者,獨聞濟南伏生故秦博士,治《尚書》,年九十餘,老不可征,乃詔太常使人往受之。太常遣錯受《尚書》伏生所。還,因上便宜事,以《書》稱說。詔以為太子舍人、門大夫、家令。以其辯得幸太子,太子家號曰「智囊」。數上書孝文帝,言削諸侯事,及法令可更定者。書數十上,孝文不聽,然奇其才,遷為中大夫。當是時,太子善錯計策,袁盎諸大功臣多不好錯。 景帝即位,以錯為內史。錯常數請間言事,輒聽,寵幸傾九卿,法令多所更定。遷為御史大夫,請諸侯之罪過,削其地,收其枝郡。奏上,上令公卿列侯宗室集議,莫敢難,獨竇嬰爭之,由此與錯有隙。錯所更令三十章,諸侯皆喧嘩疾晁錯。錯父聞之,從潁川來。謂錯曰:「上初即位,公(漢時君稱臣,父稱子,平輩互稱,皆為公)為政用事,侵削諸侯,別疏人骨肉,人口議多怨公者,何也?」晁錯曰:「固也,不如此,天子不尊,宗廟不安。」錯父曰:「劉氏安矣,而晁氏危矣,吾去公歸矣!」遂飲葯而死,曰:「吾不忍見禍及吾身。」死十餘日,吳楚七國果反,以誅錯為名。及竇嬰袁盎進說,上令晁錯衣朝衣斬東市。 晁錯已死,謁者僕射鄧公為校尉,擊吳楚軍為將。還,上書言軍事,謁見上。上問曰:「道軍所來,聞晁錯死,吳楚罷不?」鄧公曰:「吳王為反數十年矣,發怒削地,以誅錯為名,其意非在錯也。且臣恐天下之士噤口,不敢復言也!」上曰:「何哉?」鄧公曰:「夫晁錯患諸侯強大不可制,故請削地以尊京師,萬世之利也。計畫始行,卒受大戮,內杜忠臣之口,外為諸侯報仇,臣竊為陛下不取也。」於是景帝默然良久,曰:「公言善,吾亦恨之」 太史公曰:晁錯為家令時,數言事不用;後擅權,多所變更。諸侯發難,不急匡救,欲報私仇,反以亡軀。語曰「變古亂常,不死則亡」,豈錯等謂也。 (選自《史記·袁盎晁錯列傳》) 參考譯文: 晁錯是潁川人,憑借文學而當上了太常掌故。晁錯為人嚴峻刻薄,不近人情。漢孝文帝時天下沒有研究《尚書》的人,只聽說濟南一伏生是以前的秦國博士,研究過《尚書》,年齡已經九十多了,年紀太老無法征他到京都來,就下詔讓太常派人到他那裡受學。太常差派晁錯到伏生的住所受學《尚書》。學成歸來,就徵引《尚書》上書陳說對國家有利的治國方略。孝文帝下詔任命他為太子舍人、門大夫、家令。晁錯憑借他的辯才被太子寵愛,太子家稱他為「智囊」。在孝文帝時,晁錯多次上書建議削弱藩王勢力,以及修改法令。上書陳述幾十次,孝文帝雖然沒有聽取他的建議,卻很賞識他的才能,升遷他為中大夫。那時候,太子對晁錯的計謀策略稱善,而袁盎等一些大功臣們都不喜歡晁錯。 景帝登基,任命晁錯為內史。晁錯曾多次請求陳說一些事情,總是被聽取。他所受的寵愛,凌駕九卿之上,更定了不少法令。升遷為御史大夫後,建議就諸侯的罪過削減其土地,收取他們四周的郡城。奏書呈上,景帝命令公卿列侯宗室聚集商議,沒有一個敢責難晁錯的,只有竇嬰與他爭辯,因此和晁錯有嫌隙。晁錯所更定的法令有三十章,諸侯都叫囂著攻擊晁錯。晁錯的父親聽到了這個消息,從潁川趕來,對晁錯說:「景帝剛剛即位,你當權處理政事,想削減諸侯的力量,疏離人家的骨肉,而被人家紛紛議論,都埋怨你,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晁錯說:「事情固當這樣做,不這樣做,則天子不受尊崇,宗廟不安穩。」晁錯的父親說:「這樣做,劉家天下安穩了,然而晁氏家族卻危險了啊!我要離開你走了。」於是飲葯自盡,臨死前說:「我不忍心看見禍患降臨到我身上。」晁錯的父親死後十幾天,吳、楚七國果真以誅殺晁錯為名,起兵造反。等到竇嬰、袁盎進諫陳說,景帝下令讓晁錯穿著朝服在東市把他斬了。 晁錯死後,謁者僕射鄧公擔任校尉,做抗擊吳、楚的軍隊的將帥。打仗歸來,上書陳述軍事情況,拜謁進見景帝。景帝問他:「你從吳軍、楚軍的地方來,聽到晁錯已死的消息,吳、楚罷兵了嗎?」鄧公說:「吳王蓄意造反已有數十年了,因為削地而發怒,以誅殺晁錯為名,但他的本意並不在晁錯呀!再說我恐怕天下的人都將閉口,不敢再進言了。」景帝說:「這是為什麼呢?」鄧公說:「晁錯擔心諸侯強大,無法加以控制,所以請求削減他們的土地,以保持京都的尊崇地位,這實在是有利國家的好事呀!計劃才剛施行,竟然遭到殺戮,對內杜絕了忠臣的進諫,對外反替諸侯報了仇,我私下認為陛下不該如此。」景帝沉默了好久,才開口道:「你所說的確實不錯,我對這事也感到有點悔恨。」 太史公說:晁錯當家令的時候,屢次進言,而不被採用。後來掌權,變更許多法令。諸侯發動叛亂,晁錯不急著匡輔挽救這危機,卻想報個人私仇,反而因此慘遭斬首身亡。常言道:「變更古法,混亂常理,不死則亡」,大概指的就是晁錯這一類人吧! 評贊說:晁錯精於替國家長遠謀劃,卻不能看到自身的危害。他的父親看到了,只是他長於治理溝渠,對挽回敗局沒有好處,不如趙括的母親指出趙括的弱點,來保全他的宗族。可悲啊,晁錯雖然不能終其天年,但世人同情他的忠誠。所以寫出他的所作所為的文字附於書中。
❼ 文言文《明史·嚴嵩傳》原文內容
嚴嵩,字惟中,分宜人。長身戍削,疏眉目,大音聲。舉弘治十八年進士,改庶吉士,授編修。移疾歸,讀書鈐山十年,為詩古文辭,頗著清譽。還朝,久之進侍講,署南京翰林院事。召為國子祭酒。嘉靖七年歷禮部右侍郎,奉世宗命祭告顯陵,還言:「臣恭上寶冊及奉安神床,皆應時雨霽。又石產棗陽,群鸛集繞,碑入漢江,河流驟漲。請命輔臣撰文刻石,以紀天眷。」帝大悅,從之。遷吏部左侍郎,進南京禮部尚書,改吏部。
居南京五年,以賀萬壽節至京師。會廷議更修《宋史》,輔臣請留嵩以禮部尚書兼翰林學士董其事。及夏言入內閣,命嵩還掌部事。帝將祀獻皇帝明堂,以配上帝。已,又欲稱宗入太廟。嵩與群臣議沮之,帝不悅,著《明堂或問》示廷臣。嵩惶恐,盡改前說,條畫禮儀甚備。禮成,賜金幣。自是,益務為佞悅。帝上皇天上帝尊號、寶冊,尋加上高皇帝尊謚聖號以配,嵩乃奏慶雲見,請受群臣朝賀。又為《慶雲賦》、《大禮告成頌》奏之,帝悅,命付史館。尋加太子太保,從幸承天,賞賜與輔臣埒。
嵩歸日驕。諸宗藩請恤乞封,挾取賄賂。子世蕃又數關說諸曹。南北給事、御史交章論貪污大臣,皆首嵩。嵩每被論,亟歸誠於帝,事輒已。帝或以事諮嵩,所條對平無奇,帝必故稱賞,欲以諷止言者。嵩科第先夏言,而位下之。始倚言,事之謹,嘗置酒邀言,躬詣其第,言辭不見。嵩布席,展所具啟,跽讀。言謂嵩實下己,不疑也。帝以奉道嘗御香葉冠,因刻瀋水香冠五,賜言等。言不奉詔,帝怒甚。嵩因召對冠之,籠以輕紗。帝見,益內親嵩。嵩遂傾言,斥之。言去,醮祀青詞,非嵩無當帝意者。
二十一年八月拜武英殿大學士,入直文淵閣,仍掌禮部事。時嵩年六十餘矣。精爽溢發,不異少壯。朝夕直西苑板房,未嘗一歸洗沐,帝益謂嵩勤。久之,請解部事,遂專直西苑。帝嘗賜嵩銀記,文曰「忠勤敏達。」尋加太子太傅。翟鑾資序在嵩上,帝待之不如嵩。嵩諷言官論之,鑾得罪去。吏部尚書許贊、禮部尚書張璧同入閣,皆不預聞票擬事,政事一歸嵩。贊嘗嘆曰:「何奪我吏部,使我旁睨人。」嵩欲示厚同列,且塞言者意,因以顯夏言短,乃請凡有宣召,乞與成國公朱希忠、京山侯崔元及贊、璧偕入,如祖宗朝謇、夏、三楊故事,帝不聽,然心益喜嵩,累進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兼太子太師。
久之,帝微覺嵩橫。時贊老病罷,璧死,乃復用夏言,帝為加嵩少師以慰之。言至,復盛氣陵嵩,頗斥逐其黨,嵩不能救。子世蕃方官尚寶少卿,橫行公卿間。言欲發其罪,嵩父子大懼,長跪榻下泣謝,乃已。知陸炳與言惡,遂與比而傾言。世蕃遷太常少卿,嵩猶畏言,疏遣歸省墓。嵩尋加特進,再加華蓋殿大學士。窺言失帝眷,用河套事構言及曾銑,俱棄市。已而南京吏部尚書張治、國子祭酒李本以疏遠擢入閣,益不敢預可否。嵩既傾殺言,益偽恭謹。言嘗加上柱國,帝亦欲加嵩,嵩乃辭曰:「尊無二上,上非人臣所宜稱。國初雖設此官,左相國達,功臣第一,亦止為左柱國。乞陛下免臣此官,著為令典,以昭臣節。」帝大喜,允其辭,而以世蕃為太常卿。
嵩無他才略,惟一意媚上,竊權罔利。帝英察自信,果刑戮,頗護己短,嵩以故得因事激帝怒,戕害人以成其私。張經、李天寵、王忬之死,嵩皆有力焉。前後劾嵩、世蕃者,謝瑜、葉經、童漢臣、趙錦、王宗茂、何維柏、王曄、陳塏、厲汝進、沈練、徐學詩、楊繼盛、周鈇、吳時來、張翀、董傳策皆被譴。經、煉用他過置之死,繼盛附張經疏尾殺之。他所不悅,假遷除考察以斥者甚眾,皆未嘗有跡也。
俺答薄都城,慢書求貢。帝召嵩與李本及禮部尚書徐階入對西苑。嵩無所規畫,委之禮部。帝悉用階言,稍輕嵩。嵩復以間激帝怒,杖司業趙貞吉而謫之。兵部尚書丁汝夔受嵩指,不敢趣諸將戰。寇退,帝欲殺汝夔。嵩懼其引己,謂汝夔曰:「我在,毋慮也。」汝夔臨死始知為嵩紿。
大將軍仇鸞,始為曾銑所劾,倚嵩傾銑,遂約為父子。已而鸞挾寇得帝重,嵩猶兒子蓄之,浸相惡。嵩密疏毀鸞,帝不聽,而頗納鸞所陳嵩父子過,少疏之。嵩當入直,不召者數矣。嵩見徐階、李本入西內,即與俱入。至西華門,門者以非詔旨格之。嵩還第,父子對泣。時陸炳掌錦衣,與鸞爭寵,嵩乃結炳共圖鸞。會鸞病死,炳訐鸞陰事,帝追戮之。於是益信任嵩,遣所乘龍舟過海子召嵩,載直西內如故。世蕃尋遷工部左侍郎。倭寇江南,用趙文華督察軍情,大納賄賂以遣嵩,致寇亂益甚。及胡宗憲誘降汪直、徐海,文華乃言:「臣與宗憲策,臣師嵩所授也。」遂命嵩兼支尚書俸無謝,自是褒賜皆不謝。
帝嘗以嵩直廬隘,撤小殿材為營室,植花木其中,朝夕賜御膳、法酒。嵩年八十,聽以肩輿入禁苑。帝自十八年葬章聖太後後,即不視朝,自二十年宮婢之變,即移居西苑萬壽宮,不入大內,大臣希得謁見,惟嵩獨承顧問,御札一日或數下,雖同列不獲聞,以故嵩得逞志。然帝雖甚親禮嵩,亦不盡信其言,間一取獨斷,或故示異同,欲以殺離其勢。嵩父子獨得帝窾要,欲有所救解,嵩必順帝意痛詆之,而婉曲解釋以中帝所不忍。即欲排陷者,必先稱其媺,而以微言中之,或觸帝所恥與諱。以是移帝喜怒,往往不失。士大夫輻輳附嵩,時稱文選郎中萬寀、職方郎中方祥等為嵩文武管家。尚書吳鵬、歐陽必進、高翟、許論輩,皆惴惴事嵩。
嵩握權久,遍引私人居要地。帝亦浸厭之,而漸親徐階。會階所厚吳時來、張翀、董傳策各疏論嵩,嵩因密請究主使者,下詔獄,窮治無所引。帝乃不問,而慰留嵩,然心不能無動,階因得間傾嵩。吏部尚書缺,嵩力援歐陽必進為之,甫三月即斥去。趙文華忤旨獲譴,嵩亦不能救。有詔二王就婚邸第,嵩力請留內。帝不悅,嵩亦不能力持。嵩雖警敏,能先意揣帝指,然帝所下手詔,語多不可曉,惟世蕃一覽瞭然,答語無不中。及嵩妻歐陽氏死,世蕃當護喪歸,嵩請留侍京邸。帝許之,然自是不得入直所代嵩票擬,而日縱淫樂於家。嵩受詔多不能答,遣使持問世蕃。值其方耽女樂,不以時答。中使相繼促嵩,嵩不得已自為之,往往失旨。所進青詞,又多假手他人不能工,經此積失帝歡。會萬壽宮火,嵩請暫徙南城離宮,南城,英宗為太上皇時所居也,帝不悅。而徐階營萬壽營甚稱旨,帝益親階,顧問多不及嵩,即及嵩,祠祀而已。嵩懼,置酒要階,使家人羅拜,舉觴屬曰:「嵩旦夕且死,此曹惟公乳哺之。」階謝不敢。
未幾,帝入方士藍道行言,有意去嵩。御史鄒應龍避雨內侍家,知其事,抗疏極論嵩父子不法,曰:「臣言不實,乞斬臣首以謝嵩、世蕃。」帝降旨慰嵩,而以嵩溺愛世蕃,負眷倚,令致仕,馳驛歸,有司歲給米百石,下世蕃於理。嵩為世蕃請罪,且求解,帝不聽。法司奏論世蕃及其子錦衣鵠、鴻,客羅龍文,戍邊遠。詔從之,特宥鴻為民,使侍嵩,而錮其奴嚴年於獄,擢應龍通政司參議。時四十一年五月也。龍文官中書,交關為奸利,而年最黠惡,士大夫競稱萼山先生者也。
嵩既去,帝追念其贊玄功,意忽忽不樂,諭階欲遂傳位,退居西內,專祈長生。階極陳河,帝曰:「卿等不欲,必皆奉君命,同輔玄修乃可。嚴嵩既退,其子世蕃已伏法,敢更言者,並應龍俱斬。」嵩知帝念己,乃賂帝左右,發道行陰事,系刑部,俾引階。道行不承,坐論死,得釋。嵩初歸至南昌,值萬壽節,使道士藍田玉建醮鐵柱宮。田玉善召鶴,嵩因取其符籙,並己祈鶴文上之,帝優詔褒答。嵩因言:「臣年八十有四,惟一子世蕃及孫鵠皆遠戍,乞移便地就養,終臣余年。」不許。其明年,南京御史林潤奏:「江洋巨盜多入逃軍羅龍文、嚴世蕃家。龍文居深山,乘軒衣蟒,有負險不臣之志。世蕃得罪後,與龍文日誹謗時政。其治第役眾四千,道路皆言兩人通倭,變且不測。」詔下潤逮捕,下法司論斬,皆伏誅,黜嵩及諸孫皆為民。嵩竊政二十年,溺信惡子,流毒天下,人咸指目為奸臣。其坐世蕃大逆,則徐階意也。又二年,嵩老病,寄食墓舍以死。
❽ 求文言文《陸績懷橘》的翻譯
陸績抄懷橘
陸績,三國時吳人也.官至太守,精於天文,歷法.績年六,於九江見袁術.術令人出橘食之.績懷三枚,臨行拜辭術,而橘墜地.術笑曰:"陸郎作客而懷橘,何為耶 "績跪對曰:"是橘甘,欲懷而遺母."術曰:"陸郎幼而知孝,大必成才."術奇之,後常稱說.
陸績,是三國時期吳國人。官職最大時曾居太守之職,精通天文、歷法,陸績六歲那年,在九江見到袁術,袁術叫人拿了橘子給他吃,陸績偷偷藏了三隻,臨走時告辭袁術時,橘子掉在地上。袁術笑著說「陸郎在這里做客卻懷揣著橘子回去,是什麼原因呢?」陸績跪著回答說:「是因為橘子很甜,想拿回去給我母親吃!」袁術說:「陸郎這么小就知道孝順,長大後必然成大才!」袁術感到很驚奇,往後常常稱道此事。
❾ 文言文《陸少保》的翻譯
原文:
陸少保,字元方,曾於東都賣一小宅。家人將受直矣,買者求見,元方因告其人曰:「版此宅子甚好,但無權出水處耳。」買者聞之,遽辭不買。子侄以為言,元方曰:「不爾,是欺之也。」
譯文:
陸少保,字元方,曾經在洛陽賣一套房子。家人們要把它賣出去,買房子的人求見,於是元方告訴他說:「這房子很好,就是沒有泄水於外的處所。」買房子的人聽了,立即推辭不買了。子侄們為這說了埋怨他的話,元方卻說:「如果我不說的話,我就是在欺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