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獻民文言文翻譯
㈠ 文言文翻譯:①劉瑾亂政,追坐獻民勘天津地不實,與巡撫柳應辰等械繫詔獄,斥為民。②比至蘭州,巡撫陳九
翻譯1、坐:定罪。勘:核對。械:枷和鐐銬類的刑具。詔:詔書,皇帝頒發的命令。句意思:劉覲禍亂朝政,定罪獻民,追查說他核對天津土地面積虛假,和巡撫柳應辰等幾個官員一起奉召書戴著刑拘進監獄,貶為庶民。
翻譯2、比至:等到。疇:計謀。句意思:等到到了蘭州,按照巡撫陳九的計謀已經攻破了敵營,獻民又一次聽到了捷報。
㈡ 鄭曉 字窒甫文言文的翻譯
節選自《明史·鄭曉傳》
㈢ 古文 北史 蔡佑傳全文翻譯
蔡天祐,字成之,睢州人。父晟,濟南知府,以廉惠聞。天祐登弘治十八年進士,改庶吉士,授吏科給事中,出為福建僉事。歷山東副使,分巡遼陽。歲歉,活飢民萬余。辟濱海圩田數萬頃,民名之曰「蔡公田」。累遷山西按察使。
嘉靖三年,大同兵亂,巡撫張文錦遇害。詔曲赦亂卒,改巡撫宣府都御史李鐸撫之。鐸以母憂不至,乃擢天祐右僉都御史,巡撫大同。天祐從數騎馳入城,諭軍士獻首惡,眾心稍定。會尚書金獻民、總兵官杭雄出師甘肅,道大同,亂卒疑見討,復鼓噪。天祐懼,急請再赦。兵部言「元惡不除無以警後」。請特遣大臣總督宣、大軍務,以制其變。乃命戶部侍郎胡瓚偕都督魯綱統京軍三千人以往。瓚等未發而進士李枝齎餉銀至。亂卒曰:「此承密詔盡殺大同人,為軍犒也。」夜中火起,圍枝館,出牒示之乃解。尋復殺知縣王文昌,圍代王府,脅王奏乞赦。王急攜二郡王走宣府。巡按御史王官言:「亂卒方囂,大兵壓境,是趣之叛也。請亟止禁軍,容臣密圖。」乃命瓚駐兵宣府。頃之,天祐奏總兵官桂勇已捕五十四人,請止京軍勿遣。帝責以阻撓,令必獲首惡郭鑒等。既而瓚次陽和,勇、天祐令千戶苗登擒斬鑒等十一人,函首送瓚,請班師。
甫二日,鑒父郭疤子復糾徐氈兒等夜殺勇家人,又毀苗登家。瓚言非盡殲不可。帝乃切讓天祐,召勇還京,以故總兵朱振代之,敕瓚仍駐宣府。居無何,天祐捕戮徐氈兒等,瓚等遂班師。明年正月,侍郎李昆、孟春,總兵官馬永交章言疤子潛逃塞外,必為後患。帝將遣使勘,會瓚還京言逃卒無足患,帝乃罷勘官勿遣。疤子復潛入城,焚振第。明旦,天祐閉城大索。獲疤子及其黨三十四人,悉斬以徇。盡宥脅從,人心乃大定。事聞,賚銀幣。已,進副都御史,巡撫如故。
尋就進兵部右侍郎。久之,召還部。天祐以籓祿久缺,又歲當繕邊垣,用便宜增淮鹽引價,每引萬加銀五千,被訐。帝宥之。至是,御史李宗樞復追論前事,天祐因引疾去。居二年,奉詔起用。未至京,得疾告歸,卒。年九十五。
天祐有才智。兵變時。左右皆賊耳目,幕府動靜悉知之。天祐廣招星卜藝士往來軍中,因具得其情,卒賴以成功。在鎮七年,威德大著,父老為立安輯祠。
㈣ 眀史.楊一清傳 文言文翻譯
楊一清,字應宇,他的祖先是雲南安寧人。父親楊景,從化州同知任上退休,帶著他住在巴陵。他很小的時候就能寫文章,被作為奇童推薦做了翰林秀才。憲宗讓內閣選擇教師教育他。十四歲中鄉試後,又登成化八年(1472)進士。他父親死後埋葬在丹徒,於是他就把家安置在那裡了。
除下喪服後,做了中書舍人。過了很久,升為山西按察僉事,又以副使身份到陝西任督學。一清相貌醜陋而天性機敏,喜歡談論經世濟民的大事方針。在陝西八年中間,利用空閑時間把邊疆的情況研究得很詳備。調入朝廷做太常寺少卿,又升為南京太常寺卿。
弘治十五年(1502)孝宗採納劉大夏的舉薦,提升他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去陝西督理馬政。西邊的番國本來有很多馬,因為他們憑仗中國的茶葉去防治疾病,所以太祖曾制定法令,用四川的茶葉換取番人的馬供軍隊使用。時間長了,禁令鬆弛了,不法奸商經常販運私茶出關去贏利,番人的馬不再按時送過來了。一清對此嚴加禁止,把茶葉貿易的好處全部收歸官府,以此制服各番,番人的馬匹又源源而來了。當賊寇大舉侵入花馬池的時候,孝宗皇帝讓一清巡撫陝西,同時仍舊督理馬政。一清才接受任命,賊寇已經撤退。於是一清著手選將練兵,修築平虜、紅古兩座城池,用以增援固原;又沿著黃河修建矮牆用以防範靖虜;檢舉揭發並罷免了貪婪、無能的總兵官、武安侯鄭宏;裁減了鎮守宦官多餘的開支。這下,軍隊的紀律為之肅然。
武宗剛剛即位,賊寇幾萬人騎馬進犯固原,總兵曹雄的軍隊被隔絕,音訊全無。一清率領輕騎兵從平涼出發晝夜兼程,到達曹雄的軍中,為他籌劃、指揮,設了很多疑兵威脅敵人,敵軍於是改犯隆德。一清於夜間點發大炮,聲音回盪在山谷中間。賊寇懷疑有大部隊過來,就逃到邊塞外去了。一清因為延綏、寧夏、甘肅有戰爭警報而不相互增援,原因在於無人統一指揮,請求朝廷派大臣來兼領各部。大夏請求就此任命一清總制三鎮的軍事。不久一清升為右都御史,就建議修整邊防,他的奏章大概說:
「陝西的各處邊境,延綏居於險要地帶,寧夏、甘肅有河山可以扼守,只有花馬池到靈州一帶平地寬廣,城堡又久不維修了。賊寇破牆而入,那麼固原、慶陽、平涼、鞏昌都要受害。成化初年,寧夏巡撫徐廷璋修建戰防牆長達二百餘里。在延綏的邊防牆,餘子俊把它修得很牢固。由此,賊寇有二十多年不曾到過河套地區。後來邊防戰備失修,護城牆和戰壕一天天變為平地。弘治末年到現在,賊寇年年前來侵略。都御史史琳請在花馬池、韋州設立軍營,總制、尚書秦..僅僅修建四五個小土堡,又在靖虜到環慶間開挖七百里戰壕,以為這樣就不必憂慮了。不到一二年,賊寇又打了進來,這說明秦..所修建的土堡和開挖的戰壕不能擋住敵人。我在陝西做了多年的官,對敵我情形很知道一些。賊寇前來動輒聲稱有數萬人馬,往來飄忽,速度很快。我方呢?敵人沒到就征調部隊,多有擾民破費的地方,敵人來後征調援兵又耽誤軍機。我想打仗時敵人不來,持久駐防就會使我們的軍隊坐至疲憊。我以為守護邊疆的策略,要點有四條:修築牆堡,開挖戰壕,加強防備;增設衛所,壯大邊防力量;治理好靈州、寧夏,安定內附的番人;修整韋州城,用以遏制敵人前來侵略。
「現在的河套也就是周朝所說的朔方,漢代所說的定襄,赫連勃勃所轄的統萬城。唐朝張仁願在這里修建了三座受降城,設置了一千八百所烽火台和..望台,突厥人不敢過山來放牧牛馬。古代那些干成大事業的人無不是勞苦在先,然後才得到安逸。那受降城依仗三面險要形勢,充當千里河山的屏障。開國初我們放棄受降城而保衛東勝,已失去了一面天險之地。後來又放棄東勝,駐兵延綏,以一面形勢防阻一千多餘里的要害地帶,由此使得河套一帶沃土變成了賊寇的巢穴。深山大河,有利地勢掌握在敵人手中,而寧夏對外防禦的天險反過來倒做向南防禦黃河的屏障。這就是邊防戰患相連無法消除的原因。為今之計,實在應當再駐守東勝,依仗黃河固守,往東連著大同,向西接應寧夏,使河套一帶方圓千里的土地歸我們耕種、放牧,屯田幾百萬畝,減少從內地運送的需求,這是上策。假如不可能這樣,趁現在增建邊防戰備,敵人來了有辦法抵禦,也比束手無策好些。」
進而他逐條陳述了方便的措施:延綏安邊營石澇池到橫城三百里,應設土墩、石台九百座,取暖的..望台九百間,駐軍四千五百人;在澇池到安邊營之間一百六十三里,土地平坦、寬廣,便於修建防護牆的有一百三十一里,山勢險峻但可以鏟平、修整的有三十二里,應設土堡、望敵台,連接寧夏東路的防線;花馬池沒有天險,敵人來時依仗臨時武裝,應該設置衛站,興武營守御所兵力不足,應召募新兵入伍;自環慶往西到寧州,中間應增派兵備一人;橫城以北,黃河南岸現有三十六座土堡,應予修復。武宗同意了他的建議,撥出幾十萬兩國庫銀,讓一清修建防護牆。而劉瑾恨一清不歸附自己,一清無奈就託病還鄉去了。修築成的防護牆只有位於要害地帶的四十里而已。劉瑾又誣告一清冒領、浪費邊防費用,把他逮進了錦衣衛的監獄里。大學士李東陽、王鏊竭力營救,才被釋放出來,仍舊命令他罷官回家,為此,他前前後後被扣發的祿米有六百石之多。
安化王蜫釒番起來造反,朝廷詔令一清出來總制軍事,與總兵官神英一道西討,宦官張永監督他的軍隊。軍隊還沒到,一清原來的部將仇鉞已活捉了蜫釒番。一清飛馬到達仇鉞的兵鎮,宣布了朝廷對勞苦將士的慰問。張永不久也到了,一清和他結交,在一塊共事得都很快樂。他知道張永和劉瑾有矛盾,就借機憤恨地說「:仗著您的力量平定了反賊,但蜫釒番容易除掉,拿國家內部的禍害又怎麼樣呢?」張永問「:你指的是什麼?」一清就湊上去在手掌中畫了一個「瑾」字。張永為難地說「:這個傢伙一天到晚在皇上身邊,依附他的人盤根錯節,抱成一團,他的耳目太多了。」一清激動地說「:您也是皇上信任的大臣,討伐反賊,不交給別人辦而交給您,皇上的用意可以想見。現在大功告成,您可以奏上捷報,請得機會向皇上講論軍事,藉此機會揭發劉瑾乾的壞事,極力陳述天下人的怨恨和對心腹之患、宮廷政變的擔心。皇上聰明、勇武,一定會聽取您的意見,殺掉劉瑾。劉瑾除掉後,您越發得到重用,就可以發憤努力,革除以前的弊端,得到天下人的擁戴。呂強、張承業和您,將是千年來三大豪傑呢。」張永問道:「假若不成功,怎麼辦呢?」一清說:「話從您口中說出,一定會成功。萬一皇上不相信,您就爬在地下叩頭哭述,在皇上面前請求自殺,挖開心肝以顯示所說並非假話,皇上一定會因為您而感動的。如果您得到皇上批准,就立即行動,不要有片刻遲緩。」於是張永發憤站起來說:「嗨,老奴怎麼能愛惜餘生而不以生命報效皇上呢?」最後按照一清的計策誅殺了劉瑾。張永從此感激一清,在朝中為他張羅,一清被召回朝中,當了戶部尚書。評定功績,加封為太子少保,得到一筆賞銀。不久改任吏部尚書。
一清對當時政治最為通達、干練,而且心胸寬廣,熱愛賢士大夫,與他們一道成就功名。凡是被劉瑾所誣陷的人才,大都被他酌加錄用了。早上知道一個人才,當天就予推薦,因此他的門生遍布天下。他曾經兩次在關中帶兵,所提拔的偏裨小將做到大將乃至封侯的人,接連不斷。有人送禮進來,順手就散發給別人了。造反的大盜在中原作亂,一清上書請求調兵遣將,前後共幾次上書,武宗都批准了。盜賊被鎮壓後,一清被加封為少保、太子太保,蔭子錦衣百戶。又被推薦入內閣為閣員,但武宗沒有用他,而是用了尚書靳貴,把一清升為少傅、太子太傅。給事中王昂上書議論選用官吏的弊端,指責一清扶植私黨,武宗為此把王昂貶了官。一清又上書解救他,武宗溫和地回答說「知道了」。乾清宮發生火災,武宗下詔求取正直的諫議。一清上書講到皇上上朝太遲,祭祀禮數不周,宮廷西部修建僧房,紫禁城中駐扎著邊防部隊,城郊設立的皇店有害無益,江南織造的設立騷擾一方。為此他自稱生病,請求回鄉,武宗慰問並挽留了他。大學士楊廷和回家守喪後,武宗讓一清兼任武英殿大學士,入內閣參與機密大事。
張永不久因罪罷官,而他的干兒子錢寧卻掌了權。錢寧過去曾喜歡過一清,有人從中間挑撥所以心中對一清懷了恨。恰好碰上災變,一清上書自我批評,極力陳述當時政治,中間有幾句話說「有人用大話迷惑皇上,破壞國家大事,內廷中夾雜了武夫,京城都沒有可以依靠的屏障」,用來批評武宗身邊寵信的小人,武宗看後並不理解。錢寧與江彬等人聽說後大為惱怒,就讓戲子們在武宗面前製造流言蜚語,影射一清。當時有一個在考察中被罷官的人,教唆武學生朱大周攻擊一清的隱私,錢寧在宮中充當內應,給事御史周金、陳軾等接連上書指斥大周一派胡言,請追究幕後主使人,武宗不聽。一清於是盡力請求退休還鄉,武宗傳下令表揚了他一番,讓他退休,按規定供給僕役、祿米。武宗後來南征時,還來過一清的府第,君臣高興地喝了兩天兩夜酒,賦詩唱和達十次左右。一清平靜地勸止武宗,武宗於是取消了江、浙之行。
世宗還是世子的時候,獻王曾說楚地有三傑,就是劉大夏、李東陽和楊一清,世宗心裡記下了。等即位後,大臣們接連推薦一清,世宗就派官下去贈送銀幣給他表示慰問,告訴他召他回朝的時間,催他上書對政治發表意見。一清上書謝恩,世宗特別給他一子做中書舍人的獎賞。嘉靖三年(1524)十二月二十八日,詔令一清以少傅、太子太傅的品位改任兵部尚書、左都御史,總制陝西三邊軍事。前任首輔充當邊地將帥,這是從一清開始才有的事。詔書以溫和的語氣贊揚他,把他比作郭子儀。一清到現在已是第三次出任總制,士卒對此歡喜雀躍。亦不剌逃竄到西海,成為西寧、洮河一帶的禍害,金獻民認為召安有利,一清卻主張剿滅他。土魯番請求上貢,陳九疇想回絕他,一清卻請對土魯番加以安撫。他經常帶領軍官們演習陣法,曾說:「沒有戰事的時候應當像有戰事一樣提防著,有戰事的時候應當像沒事一樣鎮靜。」
正當張璁等極力排擠費宏時,御史吉棠借機請把一清再調入內閣。給事中章僑、御史侯秩等上書爭辯,世宗把侯秩貶了官,就此召一清回朝當了吏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入朝覲見後,加少師銜,仍兼太子太傅,這也是過去沒有過的事。過了不久,《獻皇帝實錄》成書,升一清為太子太師、謹身殿大學士。一清以自己沒有參加編寫為理由推辭,世宗不允許。王憲奏上捷報,又歸功於一清,加封他特進左柱國、華蓋殿大學士。費宏這時已經去職,一清於是做了首輔。世宗賜給他兩枚銀章,一個刻著「耆德忠正」,一個刻著「繩愆糾違」,讓他密封奏本,上書議事。他跟張璁說起張永以前的功勞,張永又得以出任提督團營。給事中陸粲請求增建邊防上的防護牆,奏章中援引了一清過去的主張,一清於是極力肯定他的主意。世宗為此撥發國庫銀,讓侍郎王廷相過去經辦,但是時間長了也終於停頓下來。《明倫大典》成書以後,一清提了正一品的官俸。
當初「,大禮」的爭論開始後,一清正在家賦閑,見到張璁的上書,他寫信給門人喬守說:「張生的這種主張,即使聖人再生,也不能修改了。」他又勸席書及早應召,以便把「大禮」的議論確定下來。張璁等人突然間顯貴起來,很想拉一清來作為自己的幫助。世宗也因為一清是年老的大臣,對他的恩禮很是厚重,免了他正常的朝見、日講、值班,每月初一、十五日才參加早朝,並且讓他遲到清晨再進內閣辦公事。世宗給了他很多御書、和詩、金幣及酒肉等賞賜。他所建議的邊疆守御、國務事宜,無論大小,世宗無不傾聽。
張璁與桂萼把費宏排擠走以後,心想一清一定幫自己的忙,一清卻請召謝遷還朝,他們心裡就恨起一清來。謝遷人還沒到,張璁已經進入內閣,把很多事都改了樣。一清援引慣例對他稍加壓抑,他們那伙人就憤憤不平。錦衣聶能遷攻擊了張璁,張璁想把他置於死地,一清不同意。張璁惱了,上書暗中詆毀一清,又唆使黃綰起勁地排擠一清。一清上書辯解,說張璁因為能遷一事所以排斥自己,並且又涉及到張璁說過的別的話,就此請求退休。世宗為他們雙方做了勸解。一清又因為災變上書,請世宗告誡百官注意同心同德,又請寬恕過去議禮大臣的罪過。張璁這下更加恨他了。桂萼進入內閣後,也和他互不服氣。一清一再請求解職,並且說:「現在有權說話的人們喜歡改這改那,我卻主張安寧、平靜;他們崇尚尖刻的考查,我卻主張寬松、和平。因此相互之間意見有很多不同,我願意為能人避開道路。」世宗又用溫和的詔書表揚他一番。這時給事中王准、陸粲揭發了張璁、桂萼攬權、納賄的罪狀,世宗立即罷免了張璁、桂萼,並且公開了他們的罪行。他們的黨羽霍韜奮臂喊叫說「:張、桂二人走了,再往下就輪到我了。」於是上書竭力攻擊一清,說他受了張永、蕭敬的賄賂。一清又一次上書辯白,請求解職。世宗雖然安慰並挽留他,而張璁又被召了回來,霍韜對他的攻擊更加厲害,並且說法司是受了一清的煽動、指使,蓄意給桂萼定的罪。世宗果然給激怒了,命令法司會同朝中大臣一起討論此事。把刑部尚書周倫下放到南京,讓侍郎許贊取代了他。許贊於是證實了霍韜的話,請剝奪一清的官籍,世宗讓一清自己作說明。張璁這時三次密封上書,提出一清參加確議「大禮」的功勞,請給他休一次長假,實際上是要世宗下定決心打發一清離開。世宗果然同意一清退休,由驛站派車送回,仍舊賞賜他一些金幣。第二年,張璁等人製造了朱繼宗一案,把一清定罪為因為受張永弟弟張容的金錢為張永撰寫墓誌銘,又給了張容世襲錦衣指揮的封賞,於是剝奪了他的官職,由他在家閑住。一清極為痛恨地說:「我老了,竟然給這毛孩子賣掉了!」為此氣得背上長了毒瘡,死掉了。死前上書中說到自己被人誣蔑,死了也閉不了眼睛。世宗命令免了他的貪贓罪,不予追究。過了幾年又恢復了他原先的官位。很久以後,才追贈他為太保,謚文襄。
一清生來生殖器不全,長得像個宦官,沒有生過孩子。他學識淵博,善於權變,尤其通曉邊防事務。當軍事文書繁雜時他一個晚上寫成十篇奏章,篇篇都說中要害。有人批評他,他反要推薦、贊揚那個人。只是晚年與張璁、桂萼不合,被他們傾軋,沒能夠得著皇上的恩典、禮遇,憂郁而死。但是他的才幹當時無有匹敵,所以有人把他比作姚崇。
㈤ 有那位大神幫幫忙翻譯一下這古文,急用。 四年,代金獻民為
明嘉靖四年,替代金獻民作為兵部尚書同時督管團營。宦官刁永等人多次述說乞求封賞,皇帝都答應他們。又任命司禮太監扶安的八個家人作為錦衣衛。南京守備本來已經有三個人,又任命卜春添入注擬去作(南京守備)。御馬監閻洪憑借掌管著軍政大權,請求讓自己來審察騰驤四衛和牧馬的官員。李鉞屢次上疏極力反對,皇帝都不採納,以抗旨的罪名問責他,命令他反省自己(罪狀)。李鉞認罪後才罷休。武定侯郭勛因為會武宴位列尚書之下,上疏爭論(這件事)。李鉞說:「中府管有會武宴,就像禮部有恩榮宴一樣。恩榮宴,禮部為首,會武宴,中府為首,所以將他(郭勛)列在尚書的次席。宴會圖可以征調出來,沒有以團營為首的舊例。「但是皇帝竟然聽從郭勛的言辭。錦衣衛革職的百戶李全上奏乞求復職,李鉞請求皇帝治李全違抗聖旨的罪名,但是皇帝卻不問罪李全。因此官旗鄭彪等人都援引李全的例子上疏請求復職,李鉞依舊奏請將他們問罪,奏疏中有」猿攀狐媚「的字眼。皇帝不喜歡(他的言詞),又讓他反省自己的罪狀,罰扣俸祿一個月。
簡單翻譯了下,請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