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識文言文翻譯
『壹』 文言文翻譯
譯文:
孔子說:我死之後,子夏會比以前更有進步,而子貢會比以前有所退步版「曾子問權:為什麼呢?」孔子說:子夏喜愛同比自已賢明的人在一起,(所以他的道德修養將日有提高);子貢喜歡同才質比不上自已的人相處,(因此他的道德修養將日見喪失)。不了解孩子如何,看看孩子的父親就知道(孩子將來的情況)了,不了解本人,看他周圍的朋友就可以了,不了解主子,看他派遣的使者就可以了,不了解本地的情況看本地的草木 就可以了。所以常和品行高尚的人在一起,就像沐浴在種植芝蘭散滿香氣的屋子裡一樣,時間長了便聞不到香味,但本身已經充滿香氣了;和品行低劣的人在一起,就像到了賣鮑魚的地方,時間長了也聞不到臭了,也是融入到環境里了;藏丹的地方時間長了回變紅,藏漆的地方時間長了回變黑,也是環境影響使然啊!所以說真正的君子必須謹慎的選擇自己處身的環境。
不了解兒子,就看他的父親;(不了解本人,看他周圍的朋友就可以了.)( 不了解主子,看他派遣的使者就可以了. )(不了解本地的情況看本地的草木 就可以了。 )
與不好的人住在一起,就好像(就像到了賣鮑魚的地方,時間長了也聞不到臭了),也是與他們融為一體了。
『貳』 楚人有不識姜者 文言文譯文(懸賞追加)
原文:來
楚人有生而自不識姜者,曰:「此從樹上結成。」或曰:「從土地生成。」其人固執己見,曰:「請與子以十人為質,以所乘驢為賭。」已而遍問十人,皆曰:「土裡出也。」其人啞然失色,曰:「驢則付汝,姜還樹生。」
譯文:
有個從小就不認識生薑的楚國人,說:「這是從樹上結成的。」有人說:「這是從土裡長成的。」那人固執己見說:「讓我與您問十個人見證,用所騎的驢為賭注。」然後問遍十個人,都說:「出自土裡。」那人啞然失色道:「驢交給你,姜卻還應該是樹上生成的。」
(2)不知不識文言文翻譯擴展閱讀:
中國地域遼闊,各地物產豐富多樣,像楚人生而不識姜、北人生而不識菱都是正常的現象。問題在於, 以不知為知。假如自己明明不知,卻偏要裝一副很懂的樣子,或者固執己見,或者自護其短,就難免不被人恥笑。人類的歷史就是不斷認識世界,改造世界的歷史,但是知識是無法窮盡的。
其實,楚人和北人的悲哀之處並不在於他們知識淺陋, 而正在於他們心胸狹窄,因為心胸狹窄,所以他們對新知識就要持排斥態度,因而他們的知識就只能永遠淺陋下去,最終成為人們所說的「井底之蛙」「瓮中之雞」。而不幸的是, 楚人和北人的這一缺點已經成了人性中的一大痼疾。
『叄』 文言文+翻譯
(一)楚莊王謀事而當①,群臣莫能逮,退朝而有憂色。申公巫進曰:「君退朝而有憂色,何也?」楚王曰:「吾聞之,諸侯自擇師者王,自擇友者霸,足己而君臣莫之若者亡。今以不穀②之不肖而議於朝,且群臣莫能逮,吾國其幾於亡矣,吾是以有憂色也。」
注釋:①當,妥當。②不穀:古代姓自稱的謙詞。
逮:及,達到。 王:稱王。 足:意動用法,以己為足,認為……足夠。
莫之若:沒有誰比得上他。 幾:接近,幾乎。
楚莊王謀劃一件事情,做得很妥當,群臣沒有誰能趕上他,退朝以後,臉上露出憂愁的神色。申公巫臣進前說道:「您在退朝之後面露憂色,這是為什麼呢?」楚王回答說:「我聽說過這樣的話,諸侯能自己選擇老師的,就能稱王;能自己選擇朋友的,就能稱霸;自滿自足而群臣比不上他的,就會亡國。現在憑我這樣沒能耐的人,在朝廷上商量大事,群臣就比不上我了,我們國家大概要滅亡了吧,我因此現出了憂愁的神色。」
(二)孔子見齊景公,景公致廩丘①以為養,孔子辭(1)不受,入謂弟子曰:「吾聞君子當功以受祿。今說景公,景公未之行而賜之廩丘,其不知丘亦甚矣。」令弟子趣駕,辭(2)而行。孔子布衣也,萬乘②難與比行,三王之佐不顯焉,取捨不苟也夫!
注釋:①廩丘,齊國地名。②萬乘,指萬乘大國的君主。
致:招引。 以為:「以之為」的省略,把……作為。 辭(1):推辭。 之:代詞。
辭(2):告辭。 顯:顯揚,顯耀。 苟:苟且,不嚴肅,馬虎。
孔子會見齊景公,齊公送給他廩丘作為他的奉養之地,孔子推辭不接受,回去告訴弟子說:「我聽說君子有功勞才接受俸祿。如今我游說齊景公,景公沒有實行我的主張就賞賜我廩丘,他也太不了解我了。」讓弟子急忙駕車,告辭後就走了。孔子是平民,萬乘大國的君主很難與他有同等的品行,夏禹、商湯、周王的輔佐大臣也沒有他顯耀,這是由於他在取捨上不馬虎啊!
(三)人有賣駿馬者,比三旦立市,人莫知之。往見伯樂曰:「臣有駿馬欲賣之,比三旦立於市,人莫與言。願子還而視之,去而顧之,臣請獻一朝之賈。」伯樂乃還而視之,去而顧之,一旦而馬價十倍。
比:副詞,接連地。 之:代「賣的是駿馬」。 還:通「環」,環繞。 顧:回頭看。
有個賣駿馬的人(注意:定語後置),接連在市場上站了三天,沒有人知道他賣的是駿馬。(他)便前往拜見伯樂說:「我有駿馬要賣掉它,接連在市場上站了三天,沒有人理我。希望您環繞著馬察看它,離開時再回頭看一下它,我願意付給你一天賣馬的錢。」伯樂便繞著圈看看馬,假裝要走了又回頭看看馬,一天那馬的價錢(就漲了)十倍。
(四)太宗初即位,務止奸吏,或聞諸曹案典,多有受賂者,乃遣人以財物試之。有司門令史受饋絹一匹,太宗怒,將殺之。矩進諫曰:「此人受賂,誠合重誅。但陛下以物試之,即行極法,所謂陷人以罪,恐非導德齊禮之義。」太宗納其言,因召百僚謂曰:「裴矩遂能廷折,不肯面從。每事如此,天下何憂不治!」貞觀元年卒,贈絳州刺史,謚曰敬。
務:致力。 受:接受。 誠:確實,的確。 因:於是。 廷:當廷,名作狀。
唐太宗剛剛即位的時候,致力於制止作姦犯科的官吏。一次,聽人說,在辦理案件的官署、部門里,有很多官員受賄,於是(唐太宗)暗中派人(給主事官員)用財物試驗一下(這件事的真假)。主管的官吏通過屬下接受了贈給他的絹帛一匹,唐太宗非常憤怒,要下令殺掉他,裴矩進諫說:「這個人接受賄賂,確實應該嚴懲。可是,是您用東西引誘人家,所以,即使對他處以極刑,在性質上也還是屬於誣陷人家犯罪,這恐怕不是倡導德行、合乎禮儀的行為。」唐太宗於是採納了他的建議,並因此而召集百官,對百官們說:「裴矩竟然能夠當廷辯駁,不肯當面順從(我)。如果每一件事都能夠這樣處理的話,還用擔心不能治理好國家嗎!」貞觀元年裴矩辭世,贈官至絳州刺史,謚號敬。
(五)木之生,或孽①而殤,或拱②而夭;幸而至於任為棟梁,則伐;不幸而為風之所拔,水之所漂,或破折或腐;幸而得不破折不腐,則為人之所材,而有斧斤之患。其最幸者,漂沉汩沒③於湍沙之間,不知其幾百年,而其激射嚙食之餘,或彷彿於山者,則為好事者取去,強之以為山,然後可以脫泥沙而遠斧斤。而荒江之濆④,如此者幾何,不為好事者所見,而為樵夫野人⑤所薪者,何可勝數?則其最幸者之中,又有不幸者焉。
注釋:①孽(niè)聶):樹木的嫩芽。②拱(gǒng鞏):指樹有兩手合圍那般粗細。③汩(gǔ古)沒:沉沒。④濆(fén墳):水邊高地。⑤野人:村野之人,農民。
殤:未成年而死。 為:被。 患:災禍。其:其中的。強:勉強。 薪:動詞,打柴。
樹木的生長,有還在幼苗時便死了的,有長到兩手合圍粗細時而死了的。幸而長成可以用作棟梁的,也就被砍伐了。不幸而被大風拔起,被流水漂走,有的折斷了,有的腐爛了;幸而能夠沒有折斷,沒有腐爛,便被人認為是有用之材,於是遭受到斧頭砍伐的災禍。其中最幸運的,在急流和泥沙之中漂流沉埋,不知經過幾百年,在水沖蟲蛀之後,有形狀好似山峰一樣的,就被喜歡多事的人拿走,加工做成木假山,從此它就可以脫離泥沙而且避免斧砍刀削的災難了。但是,在荒野的江邊,像這樣形狀似山峰的樹木有多少啊,不被好事的人發現,卻被樵夫農民當作木柴的,哪裡數得清呢?那麼在這最幸運的樹木中,又存在著不幸呢!
(一)善呼者
公孫龍①在趙之時,謂弟子曰:「人而無能者,龍不能與游。」有客衣帶索而見曰:「臣能呼。」公孫龍顧謂弟子曰:「門下故有能呼者乎?」對曰:「無有。」公孫龍曰:「與之弟子籍!」後數日,往說燕王。至於河上,而航在一汜②。使善呼者呼之,一呼而航者來。故曰:聖人之處世,不逆有伎能之士。
(《淮南子•道應訓》)注釋:①公孫龍:戰國時趙人,姓公孫,名龍,字子秉,名家代表人物.②汜:河岸。
游:交際,交往。 帶:作動詞用,系帶。(「衣」字用法同) 故:原來。 逆:拒絕。
從前,公孫龍在趙國的時候,曾對他的弟子說:「無能的人,我不與交往。」一天有個穿著粗布衣服、系著破舊腰帶的人,登門自薦說:「我擅長呼喊!」公孫龍環顧眾 弟子問道:「你們當中原來有善於大聲呼喊的人嗎?」眾弟子回答:「沒有。」公孫龍便說 :「收下他吧!把名字登記在名冊上。」過了幾天,公孫龍前去說燕王,走到一條大河邊,而擺渡的船卻靠在對岸。公孫龍叫來那個善呼的人,那人一聲呼喊,渡船應聲搖了過來。所以說:聖人處世,也不能拒絕有一技之長的人。
(二)廢弈向學
魏甄琛舉秀才入都,頗以弈棋廢日,至通夜不止,令蒼頭(僕役,僕人)執燭,或時睡頓,則杖之。奴曰:「郎君辭父母仕宦,若讀書,執燭即不敢辭,今乃圍棋日夜不息,豈是向京之意乎?琛悵然慚感,遂詣赤彪(人名)許,假書研習,聞見日優。
頗:程度副詞,很。 乃:副詞,卻,竟然。 向:趨向,奔向,來。 詣:到。 假:借。
甄琛應試秀才來到京都,他因特別喜愛下圍棋浪費了很多有用的時間,通宵達旦都不停止,讓僕役給他執掌蠟燭照著下棋,僕役有時睏倦到了極點,打起瞌睡,他便用杖責打他。僕役說:「郎君辭別父母來京都進取做官,如果因為讀書,差我替你執掌蠟燭,我當然不敢推辭,但現在你卻日夜不停下圍棋,這難道是你來京都的原意嗎?甄琛聽了感到很慚愧,於是(開始悔改),到赤彪跟前去借書研習,從此學問一天比一天長進。
(三)牛不能生馬
齊桓公出獵,逐鹿而走入山谷之中,見一老公而問之,曰:「是為何谷?」對曰:「為愚公之谷。」桓公曰:「何故?」對曰:「以臣名之。」桓公曰:「今視公之儀狀,非愚人也,何為以公名?」對曰:「臣請陳之,臣故畜牸(zì,雌的、 母的牲畜。)牛,生子而大,賣之而買駒。少年曰:『牛不能生馬。』遂持駒去。傍鄰聞之,以臣為愚,故名此谷為愚公之谷。」
何故:什麼原因。 以:因為。 名:命名。 請:請求。
齊桓公外出荒效打獵,追趕一隻鹿,走進了一道不知名的山谷。他見到一位老人,問道:「這叫什麼谷?」老人回答:愚公谷。」桓公又問:「為什麼叫這樣的名字?」老人又答:「是因我命名。」桓公說:「我看你容貌神態、言談舉止都不象個愚蠢的人,怎麼會因你而得名呢?」老人說:「請允許我告訴你。我原來喂養著一頭母牛,生下的牛犢長大後,我把它賣掉又買 了一匹馬駒。一個年輕人說:『牛不能生馬。』說完就牽走了我的馬駒。鄰居們聽了都認為 我很愚蠢。所以就稱這道山谷為愚公谷。」(其實這是一位聰明的老人,他清楚問話者的身份,才故意假託解釋地名,講了一個傻得荒唐的寓言故事,意在諷刺齊國司法的廢亂。)
(四)高山流水
伯牙子鼓琴,其友鍾子期聽之,方鼓而志在太山(即「泰山」),鍾子期曰:「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太山!」少選(一會兒)之間,而志在流水,鍾子期復曰:「善哉乎鼓琴,湯湯乎若流水!」鍾子期死,伯牙破琴絕弦,終身不復鼓琴,以為世無足為鼓琴者。非獨鼓琴若此也,賢者亦然。
方:開始。 志:抒發心意,名作動。 絕:斷。 足:值得。
伯牙彈琴,鍾子期在一旁欣賞。伯牙開始用琴聲抒發自己志在泰山的情懷,鍾子期情不自禁地感嘆說:「彈得太好了,高昂激越,如登巍巍高山!」過了一會兒,伯牙又表達了自己志在流水的意向,鍾子期又禁不住說:「彈得太好了,迴旋跌宕,如臨滔滔江河。」後來,鍾子期不幸死去,伯牙把琴摔破,把弦扯斷,終生不再彈琴,認為失去知音,世上便再無值得為之彈琴的人了。不但彈琴是這樣,賢人也這樣。
(五)曹瑋用計
曹瑋帥秦州。當趙德明叛,邊庭駭動,瑋方與客對弈。吏報有叛卒投德明者,瑋弈如常。至於再三,徐顧吏曰:「此吾所遣,後勿復言。」德明聞,殺投者。卒遂不復叛。
帥:做地方長官,名作動。 駭:害怕,吃驚。 弈:下棋。 徐:慢慢地。
曹瑋鎮守秦州時,發生了趙德明叛亂之事,一時間邊庭驚動。這消息傳到時,曹瑋正在與人下棋。有小吏進來報告,說是有叛卒投奔趙德明,曹瑋神色自若,仍舊下他的棋。那小吏說了好幾遍,曹瑋才慢慢抬起頭,看看那小吏,不慌不忙地說:「那是我派過去的,你以後不要再說了。」趙德明聽說後,就把那個投奔他的人殺了。此後,土卒便不再有人投奔趙德明了。
(六)教學相長
雖有嘉餚,弗食,不知其旨也;雖有至道,弗學,不知其善也。是故學然後知不足,教然後知困。知不足,然後能自反也;知困,然後能自強也。故曰:教學相長也。
旨:味美。 困:困惑。 反:返回,引申為反省。 長:增長。
雖然有美味的菜餚,不去吃它,不會知道它的美味;雖然有深遠的道理,不去學習它,(也)不知道它的好處。因此學習了以後才知道自己的不足,教導別人之後才發現自己有迷惑不解的地方。知道自己的不足,然後就能夠反過來要求自己;發現自己有迷惑不解的地方,然後就能自己奮發圖強。因此說:教和學是互相促進的。
文言文翻譯訓練十三
(一)
漢六年,人有上書告楚王韓信反。高帝問諸將,諸將曰:「亟發兵坑豎子耳。」高帝默然。問陳平,平固辭謝,曰:「諸將雲何?」上具告之。陳平曰:「人之上書言信反,有知之者乎?」曰:「未有。」曰:「信知之乎?」曰:「不知。」陳平曰:「陛下精兵孰與楚?」上曰:「不能過。」平曰:「陛下將用兵有能過韓信者乎?」上曰:「莫及也。」平曰:「今兵不如楚精,而將不能及,而舉兵攻之,是趣之戰也,竊為陛下危之。」上曰:「為之奈何?」平曰:「古者天子巡狩,會諸侯。南方有雲夢,陛下弟出偽游雲夢,會諸侯於陳。陳,楚之西界,信聞天子以好出遊,其勢必無事而郊迎謁。謁,而陛下因禽之,此特一力士之事耳。」高帝以為然。
亟:馬上。 固:堅持 之:取獨。 過:超過。 趣:通「促」,催促。
以:因為,連詞。 特:只,不過。 以為然:「以之為然」,認為(他)是對的。
漢高祖六年,有人上書告發楚王韓信謀反。漢高祖向眾將詢問(對策),眾將領說:「馬上發兵消滅這小子。」漢高祖(聽了之後)沒有說話。(漢高祖又)問陳平,陳平堅持不發表意見,說:「眾將領都說些什麼?」高祖(把眾人的意見)全都告訴他。陳平說:「有人上書說韓信造反這件事,還有別的人知道嗎?」(高祖)說:「沒有。」陳平說:「韓信知道這件事嗎?」(高祖)說:「不知道。」陳平說:「陛下的精兵跟楚國比,誰更強呢?」高祖說:「(我的精兵)不能超過(楚國的精兵)。」陳平說:「陛下的將領(在)用兵打仗(上)有能夠超過韓信的嗎?」高祖說:「沒有人比得上(韓信)。」陳平說:「現在(陛下的)部隊不如楚國(的部隊)精銳,而將領(在用兵打仗上)不能夠比得上韓信,卻出兵進攻韓信,這是在催促他跟你打仗,我私下裡替陛下(對此)感到危險。」高祖說:「(那麼)該怎樣對付(這件事)呢?」陳平說:「古代天子有巡察天下,召集諸侯(的做法)。南方有雲夢這個地方,陛下只管假裝外出巡遊雲夢,在陳地召集諸侯。陳地在楚國的西邊邊境上,韓信聽說天子因為愛好外出巡遊,看形勢必然沒有什麼大事,就會到國境外來拜見陛下。(他來)拜見(的時候),陛下(就可以)趁機抓住他,這只是一個力士(就可以做得到)的事情而已。」高祖認為(這話)有道理。
(二)
房玄齡與高士廉偕行,遇少府少監竇德素,問之曰:「北門近來有何營造?」德素以聞太宗。太宗謂玄齡、士廉曰:「卿但知南衙事,我北門小小營造,何妨卿事?」玄齡等拜謝。魏徵進曰:「臣不解陛下責,亦不解玄齡等謝。既任大臣,即陛下股肱耳目,有所營造,何容不知。責其訪問官司,臣所不解。陛下所為若是,當助陛下成之;所為若非,當奏罷之。此乃事君之道。玄齡等問既無罪,而陛下責之,玄齡等不識所守,臣實不喻。」太宗深納之。
以:介詞,把。 聞:使動用法,使……知道。 謝:謝罪,道歉。 是:正確,對的。
罷:停止。 喻:明白。
房玄齡和高士廉一起走路,遇上少府少監竇德素,問他說:「北門近來有什麼建築工程?」德素將這件事告訴了唐太宗。太宗對房玄齡、高士廉說:「你們只須管好南衙的事務就行了,我在北門建造一項小小的工程,又妨礙你們什麼事呢?」房玄齡等人跪拜道歉。魏徵進諫說:「我不理解陛下您(為什麼)責備(房玄齡等人),也不理解房玄齡等人(為什麼)道歉。(他們)既然擔任大臣,就是陛下的得力助手,(陛下)有什麼工程建築,為什麼不能讓他們知道。(陛下您)責備他們向主管官員詢問(的做法),(是)我所不能理解的。陛下所做的事情如果是對的,(大臣們)就應當幫助陛下完成它;所做的事情如果是不對的,(大臣們)就應當奏請(陛下)罷免它。這是輔助君主的正道。房玄齡等的詢問既然沒有罪,而陛下卻責備他們,房玄齡等也不知道自己應當堅守職責,我實在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太宗很贊同他的話。
(三)
趙襄主學御於王子期,俄而與子期逐;三易馬而三後。襄主曰:「子之教我御,術未盡也!」對曰:「術已盡,用之則過也。凡御之所貴,馬體安於車,人心調於馬,而後可以進速致遠。今君後則欲逮臣,先則恐逮於臣。夫誘道爭遠,非先則後也;而先後心皆在於臣,上何以調於馬?此君之所以後也!」
御:駕車。 易:更換。 後:落後。 致:到達。
趙襄主向王子於期學趕車,學了不久便與王子於期比賽;在比賽 中他換了三次馬,結果每次都落在後面。趙襄主埋怨說:「你教我趕車,還留了一手呢。」王子於期回答說:「技術已經全教給您了,是您用的不對。趕車最要緊的是,要使馬套在車上能舒適妥貼,趕車人的注意力要集中放在調理馬上,然後才能趕得快,跑得遠。在這次比賽中,您落在後面的時候就光相趕上我,跑在前面的時候又怕被我趕上去。其實引馬上路去賽跑,不是領先就是落後;可是您無論領先還是落後,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哪裡還顧得上調理馬?這就是您落後的原因啊!」
(四)
宋之丁氏,家無井而出溉汲,常一人居外。及其家穿井,告人曰:「吾穿井得一人。」有聞而傳之者,曰:「丁氏穿井得一人。」國人道之,聞之於宋君。宋君令人問之於丁氏。丁氏對曰:「得一人之使,非得一人於井中也。」
汲:打水。 及:等到。 國人:國都的人。 於:被,介詞。
宋國有一個姓丁的人,家裡沒有井就出去洗東西和取水,常常一個人住在外面。等到他的家裡打井時,他告訴別人說:「我打井得一人。」有的人聽了他的話然後轉述道:「丁氏打井得一人。」國人談論這件事,宋國的國君聽到了者件事。他就派人去問姓丁的。姓丁的回答說:「得一個人使用,不是在井裡得到一個人。」 象這樣聽信傳聞,不如不聽。
(五)
齊人有欲得金者,清旦被衣冠,往鬻金者之所,見人操金,攫而奪之。吏搏而束縛之,問曰:「人皆在焉,子攫人之金,何也?」對曰:「殊不見人,徒見金耳!」
被:通「披」。 鬻:賣。 所:處所,地方。 殊:完全。
齊國有個想得到金子的人,清早穿好衣服戴好帽子,前往賣金子的人聚集的場所,看見人拿著金子,就搶奪過來。衙役將他抓住並綁了起來,問道:「人們都在這里,您還搶別人的金子,為什麼?」回答說:「完全看不見人,只看見金子啊!」
文言文翻譯訓練十四
(一)千金買骨
臣聞古之君人(君人:人君,國君。),有以千金求千里馬者,三年不能得。涓人(涓人:國君的近侍,又名「中涓」,即 閹人。)言於君曰:「請求之。」君遣之。三月得千里馬;馬已死,買其骨五百金,反以報君。君大怒曰:「所求者生馬,安事死馬?而損五百金!」涓人對曰:「死馬且買之五百金,況生馬乎?天下必以王為能市馬。馬今至矣。」於是不能期年,千里之馬者三。
請:請讓我。 且:尚且。 市:買。 期年:讀jī,一年。 (安事:猶言「何用」。)
我聽說古時候有一個國君,有用千金尋求千里馬的事情。三年也沒能得到一匹。一個近侍對國君說:「請允許我(替您)去買馬。」國君派遣他(去買馬)。(近侍)三個月後終於找到一匹千里馬。(但)馬已經死了,(他便用)五百金買下(這副)馬骨 ,回來把(這件事)報告國君。國君大怒說:「所要的是活馬,要死馬何用?還損失了五百金!」近侍回答說:「一匹死的千里馬,(大王)尚且用五百金購買,何況活馬呢?天下的人必定認為君王是有能力買千里馬的,好馬現在(很快)就到了。」果然不到一年,就買到三匹千里馬。
(二)外藏不成
有為人妻者,人告其父母曰:「嫁不必成也,衣器之物,可外藏之,以備不成。」其父母以為然。於是令其女常外藏。姑公知之,曰:「為我婦而有外心,不可畜。」因出①之。婦之父母,以謂己謀者以為忠,終身善之,亦不知所以然矣。
注釋:①出:舊社會夫妻之間,男方不要女方,稱「 出妻」,也稱休妻」。
成:原義成功,這里指白頭到老。 外:名作狀,在外面。 姑公:妻子對丈夫的父母的稱呼,即公婆。 畜:xù,畜養,這里指由公婆家養。 (善:形作動,友好地對待。)
有一位做了別人的妻子的姑娘,有人告訴她的父母說:「出嫁不一定能白頭到老。(不如讓她早做准備,)貴重衣料器物,可以藏在外面,用來防備不能白頭到老。」她的父母覺得(那人說得)是對的。於是就讓女兒經常(把東西)藏在娘家。她的公婆知道這件事,(生氣地)說:「做我家媳婦,卻有二心,這樣的人不能要。」便把她休了。姑娘的父母更以為那個出主意的人是忠心的,一輩子都友好相待,而不知道(事情――指姑娘被休)為什麼這樣。
【題旨】應分請忠言和讒言,忠言可聽,切勿輕信讒言,以免上當。
(三)常羊學射
常羊學射於屠龍子朱,屠龍子朱曰:「若欲聞射乎?楚王田於雲夢①,使虞人②起禽而射之。禽發,鹿出於王左,麋交於王右。王引弓欲射,有鵠拂王旃③而過,翼若垂雲。王注矢於弓,不知其所射。養叔進曰:『臣之射也,置一葉於百步之外而射之,十發而十中,如使置十葉焉,則中不中非臣所能必矣。』」 (出處不明)
注釋:①雲夢:湖泊名稱。②虞人:掌管山澤的官。③旃:zhān一聲,赤色曲柄的旗。
起:本義發動,這里指轟趕。 若:你,第二人稱代詞。 田:同「畋」。打獵。 發: 。 註:附著。
常羊跟屠龍子朱學射箭。屠龍子朱說:「你想聽射箭的道理嗎?楚國國王在雲夢打獵,派掌管山澤的官員去哄趕禽獸出來(好)射(殺)它們,禽獸們出來了,鹿在國王的左邊出現,麋在國王的右邊交叉出現。國王拉弓准備射,有天鵝掠過國王的赤色旗飛過,翅膀大得猶如一片垂雲。國王將箭搭在弓上,不知道要射誰。養叔上前說道:『我射箭的時候,放一片葉子在百步之外去射它,十發箭十發中。如果讓放十片葉子,那麼中不中不是我能肯定的啊!』」
【感悟】就一個人來說,要有明確的追求目標,在紛繁的世界,才容易實現自己的理想。就人性來說,貪心是很大的弱點,在紛繁的世界,常常因為弄不清自己到底要什麼,而使自己迷失的。就客觀來說,有所得必有所失;什麼都想得到,最終可能是什麼也得不到的;知足常樂,達觀的人,不奢望得到什麼,只是做好自己覺得該做的,得到的卻會很多很多!
(四)澄子亡衣
宋有澄子者,亡緇衣,求之塗。見婦人衣緇①衣,援而弗舍,欲取其衣。曰:「今者我亡緇衣。」婦人曰:「公雖亡緇衣,此實吾所自為也。」澄子曰:「子不如速與我衣。昔吾所亡者紡②緇也,今子之衣禪③緇也。以禪緇當紡緇,子豈不得哉 ?」
亡:丟失。 塗:通「途」,路上。 援:拉,拽。 當:當做,抵。
宋國有個名叫澄子的人,丟失了(一件)黑色的衣服,到路上尋找它。(他)看見(一個)婦女穿著(一件)黑衣服,就拉住不放,想要取下人家的那件衣服,說:「今天我丟了(一件)黑衣服。」那位婦女說:「你雖然丟了黑衣服,(我身上穿的)這件黑衣確是我親手做的啊。」澄子說:「您不如快點把衣服給我!原來我丟的是件黑夾襖;而您現在穿的是件單褂。用單褂頂替夾襖,您難道不是佔了我的便宜了嗎?」
【題旨】巧取毫奪,是強盜邏輯,騙子行為。
(五)梧樹不善
鄰父有與人鄰者,有枯梧樹,其鄰之父言梧樹之不善也,鄰人遽伐之,鄰父因請而以為薪。其人不說曰:「鄰者若此其險也,豈可為之鄰哉!」
此有所宥也,夫請以為薪與弗請,此不可以疑枯梧樹之善與不善也。
遽:匆忙,馬上。 因:於是。 說:通「悅」。 宥:yòu,局限,指見識不廣。
有一位老者與人為鄰,有一棵枯死的梧樹,那老者說那棵死梧樹不吉利,鄰居就馬上把樹砍了,老者就請求給他當柴火。那鄰居很不高興說了:「做鄰居的這么陰險,怎麼能做鄰居啊!」
這是太過狹隘了,要枯樹當柴火和不要,這一點不能懷疑枯梧樹吉利還是不吉利
【題旨】謊言欺人,詐騙謀利,終會暴露,被人識破。
(六)宋人御馬
宋人有御馬者,不進,拔劍剄而棄之於溝中。又駕一馬,馬又不進,又剄而棄之於溝。若是者三,以此威馬至矣。然非王良之法也,王良①登車,馬無罷②駑。
注釋:①王良:傳說中我 國古代最著名的御手。②罷:同「疲」。罷駑,劣馬。
剄:jǐng,用刀割脖子,這里指殺。 威:形作動,威懾。 至:極點。
然:但是,轉折連詞。
宋國有個駕馭車的人,(揮鞭驅使,)(馬卻)不肯前進。(他)拔出利劍,砍斷馬的脖子,把屍體扔到了陰溝。(接著,)他又駕一匹馬,(這一匹)也不肯前進,他又殺掉扔進溝里。就這樣,他接連殺死三匹馬。
用這種辦法威懾馬,可以說是到了極點。但這並不是名馭手王良(駕車的)方法。王良登車駕馭,是沒有劣馬的。
【題旨】不學無術,蠻橫行事,應該自責自問。
『肆』 不識車軛的譯文
不識來車軛
鄭縣人有得車軛者②源,而不知其名,問人曰:「此何種也③?」對曰:「此 車軛也。」俄,又復得一,問人曰:「此是何種也?」對曰:「此車軛也。」問者大怒,曰 :「曩者曰車軛④,今又曰車軛,是何眾也?此女欺我也⑤!」遂與之斗。
『伍』 文言文翻譯!急!
原文:
昔有一國,國中一水,號曰狂泉,國人飲此水,無不狂,唯國君穿井而汲,獨得無恙回,國人既並狂答,反謂國主之不狂為狂,於是聚謀,共執國主,療其狂疾,火艾針葯,莫不畢具,國主不任其苦,於是到泉所酌水飲之,飲畢便狂,君臣大小,其狂若一,眾乃歡然。
譯文:
從前有一個國家(今天所謂城市),全國只有一眼泉水,名叫「狂泉」。全國的人都飲這水,沒有不瘋的;唯有國家的君主打井取水,唯一可以沒有疾病。全國的人既然都瘋了,於是聚集在一起想辦法,一起抓住國王,治療國王的瘋病,用艾葉燒熏、扎針、吃葯,沒有不全部用上的。國王受不了那苦,於是來到泉邊,舀水喝了,喝完就瘋了。(全國)君臣、大人小孩,他們的瘋病都一樣,大家便興高采烈。
『陸』 不知不識的意思
不知不識:「不知不識」指知識不多。舊喻民風淳樸。 《劉向說苑》:趙簡子問子貢:「孔子的為人怎樣?」子貢說:「讓人認識不了。」簡子不高興了,說:「你跟隨孔子學習了幾十年,學成了才離開他。現在我問你,你卻說認識不了,為什麼?」子貢說:「如果讓一個非常渴的人到江海里去喝水,他也只能喝下他能喝的,孔子就像江海一樣,讓我如何能認識他呢?」
《列子?仲尼》: 齊景公問子貢:「你的老師是誰?」子貢說:「是孔子。」景公問:「孔子賢嗎?」子貢說:「賢。」景公問:「有多賢?」子貢說:「不知道。」景公說:「你知道孔子賢,卻不知道有多賢,有問題吧?」子貢說:「大人、小孩、聰明的人和愚蠢的人都說天高,可到底天有多高呢?誰也不知道,所以我說孔子賢卻不知道有多賢。」
『柒』 嘲人不知羞文言文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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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 不識書禮文言文翻譯
海濱有個平庸的書生,因家事告狀,見縣官時冒稱是名儒弟子。縣官看他禮儀極差,就斥責說:「你既為儒門弟子,為何不識禮?」
這人說:「我生長在海濱,豈會連「鯉」都不識?鯉有北斗七星,信奉道教的人忌食。」
縣官說:「我講書中之禮,誰問你鯉魚了!」生氣地要鞭打書生。
書生又認「書」為「須」,急忙辯解說:「大人搞錯了,有須的是鯰魚,不是鯉魚啊!」
『玖』 求文言文翻譯
---Han國(指戰國時期河南與陝西交界地方的一個周朝封建的國)
現在不緊急,還沒到緊急的時候呢?
---我不知是坐等被人進攻有利呢,還是進攻別人有利?」
戰國策卷二十七韓策二
楚圍雍氏五月
楚圍雍氏五月。韓令使者求救於秦,冠蓋相望也,秦師不下餚。韓又令尚靳使秦,謂秦王曰:「韓之於秦也,居為隱蔽,出為雁行。今韓已病矣,秦師不下餚。臣聞之,唇揭者其齒寒,願大王之熟計之。」宣太後曰:「使者來者眾矣,獨尚子之言是。」召尚子入。宣太後謂尚子曰:「妾事先王也,先王以其髀加妾之身,妾困不疲也;盡置其身妾之上,而妾弗重也,何也?以其少有利焉。今佐韓,兵不眾,糧不多,則不足以救韓。夫救韓之危,日費千金,獨不可使妾少有利焉。」
尚靳歸書報韓王,韓王遣張翠。張翠稱病,日行一縣。張翠至,甘茂曰:「韓急矣,先生病而來。」張翠曰:「韓未急也,且急矣。」甘茂曰:「秦重國知王也,韓之急緩莫不知。今先生言不急,可乎?」張翠曰:「韓急則折而入與楚矣,臣安敢來?」甘茂曰:「先生毋復言也。」
甘茂人言秦王曰:「公仲柄得秦師,故敢捍楚。今雍氏圍,而秦師不下餚,是無韓也。公仲且抑首而不朝,公叔且以國南合於楚。楚、韓為一,魏氏不敢不聽,是楚以—國謀秦也。如此,則伐秦之形成矣。不識坐而待伐,孰與伐人之利?」秦王曰:「善。」果下師於餚以救韓。
楚國包圍了雍氏,已經五個月。韓國派使者去秦國求救。使者的車輛絡繹不絕,秦軍沒有東出餚塞援韓。韓國又派尚靳出使秦國,對秦王說:「韓國對秦國來說,平時是秦國的屏障,戰時出兵就充當先鋒。現在韓國有了災難,秦軍不出餚塞援助。我聽說,唇亡則齒寒,希望大王深思熟慮。」宣太後說:「韓國的使者來了不少,只有尚靳的話說得對。」於是召見尚靳。宣太後對尚靳說:「我服侍先王,先王把大腿壓在我身上,我受不了;但把身子全壓在我身上,我不以為重,為什麼呢?因為感到舒服、愉快,對我稍有好處。現在援救韓國,如果兵力不足,糧食不多,就不足以救韓。解救韓國被圍困之危,每天要耗費千金,難道就不能稍微給我一點好處嗎?」
尚靳回來上書韓王,韓王派大臣張翠去秦。張翠稱有病,每天緩行一百里,他到了秦國,甘茂說:「韓國形勢緊急嗎?先生竟抱病而來。」張翠說:「韓國不緊急,緊急什麼?」甘茂說:「秦國國大君賢,對韓國緊急不緊急,了如指掌。現在先生說不緊急,行嗎?」張翠說:「韓國如果緊急的話,就會轉而投靠楚國,我還敢來嗎?」甘茂說:「先生不要再說了。」
甘茂入朝報告秦王,說:「公仲在韓國掌權,得到秦國軍事援助,就可以對抗楚國。現在雍氏被楚國困圍,而秦軍不出餚塞去支援,這樣就會失掉韓國。況且公仲低頭憂悶而不上朝,公叔勢必會向南與楚國聯合,若楚、韓合而為一,魏國不敢不聽從,這樣楚國就可用楚、韓、魏三國的力量去謀取秦國。這樣,攻打秦國的陣勢就形成了。我不知是坐等被人進攻有利呢,還是進攻別人有利?」秦王說:「好。」果真派兵東出餚塞,前往援救韓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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