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在哪裡
A.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的發射架在哪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又稱「東風航天城」,是中國科學衛星、技術試驗衛星和運載火箭的發射試驗基地之一,是中國創建最早、規模最大的綜合型導彈、衛星發射中心,也是中國目前唯一的載人航天發射場。
B.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在哪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位於酒泉市東北210公里處的巴丹吉林沙漠深處,是中國建設最早,規模最大的衛星發射中心,也是各種型號運載火箭和探空氣象火箭的綜合發射場,擁有完整、可靠的發射設施,能發射較大傾角的中、低軌道衛星。
C.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在哪兒.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是科學衛星、技術試驗衛星和運載火箭的發射試驗基地之一,是中國建設的第一個衛星發射場。它位於中國西北部甘肅省酒泉市東北地區,海拔1000米,始建於1958年,佔地面積約2800平方公里。該地區屬內陸及沙漠性氣候,地勢平坦,人煙稀少,全年少雨,白天時間長,年平均氣溫8.5攝氏度,相對濕度為35%-55%,環境條件很適合衛星發射。每年約有300天可進行發射試驗。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主要用於執行中軌道、低軌道和高傾角軌道的科學實驗衛星及返回式衛星的發射任務。1960年11月5日,這里成功地發射了中國製造的第一枚地地導彈。1966年10月27日,中國第一次導彈核武器試驗也在這里試驗成功。自1970年4月24日,長征一號運載火箭成功發射中國第一顆衛星——「東方紅一號」以來,酒泉衛星發射中心用長征一號、長征二號丙及長征二號丁火箭已成功發射了20多顆科學實驗衛星。1975年11月26日,中國第一顆返回式衛星在這里發射成功。1987年8月,酒泉衛星發射中心為法國馬特拉公司提供了發射搭載服務,使中國的航天技術從此開始走向世界。1980年5月18日,中國第一枚遠程運載火箭也在這里發射成功。1992年10月,酒泉衛星發射中心首次為國際用戶執行了發射任務,即利用長征二號丙火箭發射中國返回式衛星時搭載發射瑞典空間公司的弗利亞衛星進入預定軌道,獲得成功。1999年11月20日,「神舟」號試驗飛船從這里發射升空,拉開了中國載人航天工程的幕布。此後,「神舟」二號、「神舟」三號、「神舟」四號、「神舟」五號飛船相繼從這里成功進入太空預定軌道。走進中國航天第一港戈壁深處航天城
D.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在哪裡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又稱「東風航天城」,是中國科學衛星、技術試驗衛星和運載火箭的發射試驗基地之一,是中國創建最早、規模最大的綜合型導彈、衛星發射中心,也是中國目前唯一的載人航天發射場。它位於荒無人煙的巴丹吉林沙漠深處,距離當地最近的酒泉市直線距離超過200公里。當時以「酒泉」命名,一是因為當時各國導彈衛星發射場起名時均避開真實地址,二是發射場地處茫漠戈壁,很難選一個有知名度的地名,而酒泉是與發射中心距離最近,且在歷史上是有名的城市。
E. 酒泉衛星發射基地的具體位置在哪
酒泉衛星發射場在內蒙古西部阿拉善盟的額濟納旗西南,其中基地的核心區東風航天城位於內蒙古自治區阿拉善盟額濟納旗境內的巴音寶格德山下。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又稱「東風航天城」簡稱(JSLC),是中國科學衛星、技術試驗衛星和運載火箭的發射試驗基地之一,隸屬於原中國人民解放軍總裝備部,現隸屬於戰略支援部隊。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是中國創建最早、規模最大的綜合型導彈、衛星發射中心。
F.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可以旅遊嗎,如果可以,該怎麼去,誰去過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已經對公眾開放,可以去旅遊。
2017年衛星發射中心被國家旅遊局、 中國 科學院推選為「首批中國十大科技旅遊基地」。不過其中不少地方依然還是軍事禁地,現在對外開放的僅有衛星發射場、指揮控制中心、長征二號火箭、測試中心、衛星發射中心場史展覽館、革命烈士陵園、 酒泉 衛星發射基地東風水庫。
在甘肅酒泉可以參加當地旅行社組織的酒泉衛星發射中心的一日游,從酒泉市區出發大概2.5-3小時到達。門票是大人145元(可能現在會有變動)。從內蒙古額濟納旗可能也會有旅行社組織去旅遊。聽說網上也有開放訂票的。
G. 如何去酒泉衛星發射基地
先到酒泉,如果您只有一個人,那需要去派出所辦個通行證,因為那裡是軍事管制區。如果是5人以上,在市區的旅行社就能給你組個小團,他們幫您辦。
具體行程如下:酒泉火車站下車,去市區打車30元,做公交2元,公交到酒泉城區南轉盤,打車到酒泉衛星發射基地辦事處5元,如果做公交那麼2路車到鼓樓南下車,大十字西北角車站做1路車到酒運司家屬院下車即到。辦事處有班車通往基地!祝您路途愉快!
H.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位於哪裡,具體位置哪裡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建在戈壁沙漠的綠洲上,西依山,東臨河,是當年聶榮臻元帥親自挑選的一塊風水寶地。建於1958年10月20日的酒泉東風航天城是中國最早、規模最大的綜合性火箭和衛星發射中心。它位於荒無人煙的巴丹吉林沙漠深處,距離這里最近的酒泉市直線距離超過200公里。當時以「酒泉」命名,一是因為當時各國導彈衛星發射場起名時均避開真實地址,二是發射場地處茫漠戈壁,很難選一個有知dfhtc名度的地名,而酒泉是與發射中心距離最近,且在歷史上是有名的城市。另外,1969年阿拉善盟曾劃離內蒙古自治區轄區,其中額濟納旗劃歸甘肅省酒泉市轄區,到1979年阿拉善盟包括額濟納旗又恢復為內蒙古自治區轄區。1966年10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軍委副主席、國防科委主任聶榮臻元帥在酒泉衛星發射中心指揮導彈核武器試驗時,曾飽含深情地說過:「額濟納旗各族人民為祖國的國防建設做出了巨大的犧牲,我們一定要在適當的時候回報他們。」
酒泉發射中心海拔1000米,始建於1958年10月,佔地面積約2800平方公里。該地區地勢平坦,人煙稀少,屬內陸及沙漠性氣候,年平均氣溫8.7攝氏度,相對濕度為35%-55%,常年乾燥少雨,春秋兩季較短,冬夏兩季較長,一年四季多晴天,雲量小,日照時間長,生活環境艱苦,但可為航天發射提供良好的自然環境條件。每年約有300天可進行發射試驗。
I.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是什麼樣的
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又稱「東風航天城」,是中國科學衛星、技術試驗衛星和運載火箭的發射試驗基地之一,是中國創建最早、規模最大的綜合型導彈、衛星發射中心,也是中國目前唯一的載人航天發射場。它位於荒無人煙的巴丹吉林沙漠深處,距離當地最近的酒泉市直線距離超過200公里。當時以「酒泉」命名,一是因為當時各國導彈衛星發射場起名時均避開真實地址,二是發射場地處茫漠戈壁,很難選一個有知名度的地名,而酒泉是與發射中心距離最近,且在歷史上是有名的城市。
開始建設酒泉基地
1958年3月,朝鮮新安州車站,停著一列軍用列車。當地剛下過一場大雪,天氣依然陰沉沉的,不見一點天晴的跡象。
和往常一樣,車站的人很少,一群灰麻雀撲拉拉地從頭頂飛過去,又折回來,使得這一帶更顯得冷清。
火車啟動了,速度逐漸加快,急速旋轉的車輪裹挾著一陣陣風雪,向鴨綠江對岸疾駛而來。
在靠中間的一節車廂里,坐著志願軍二十兵團代司令員孫繼先和他的幾位隨行人員。肥大的棉軍裝裹在身上,使他們都顯得有些臃腫。
就在一天前,志願軍楊勇司令員通知孫繼先立即從朝鮮回國,孫繼先問回國干什麼,楊勇說他也不知道,只知道是軍委點的名,要他回國後去找總政治部肖華副主任。
打了這么多年仗,孫繼先還是頭一回碰上這種首長在下達指示時竟說不清楚的事,他不禁暗自納悶。
到了北京,孫繼先沒顧上休息,便匆匆忙忙趕到總部,向肖華報到。
剛一見面,孫繼先就急切地問:「又要打仗了?」
肖華笑著回答說:「這回不打仗。但任務比打仗不輕。你們二十兵團很快也要調回來。」
孫繼先習慣性地從衣袋裡掏出筆記本,准備記下要領受的新任務。肖華見狀,忙朝他擺手道:「你先別往本本上記,先聽我把話說完。」
肖華頓了頓,接著說:「蘇聯來了40多個專家,幫助我們建設導彈試驗靶場,我們也要有相應的人員和他們對上口。有地對地、空對空、地對空、岸對艦、艦對岸幾種型號的導彈專家,軍委決定抽調部隊籌建導彈試驗靶場,就讓你來搞。」
就這樣,孫繼先就算是正式上任了。
同年4月,為了加快發射場的建設,經黃克誠、張愛萍等人研究決定:
抽調人民解放軍一個兵團,作為組建發射場的基礎,同時成立了「特種工程指揮部」由陳士榘上將任司令員。
於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第十九、二十兵團立即選出精兵良將,奉命開拔,取道山海關揮師南下。
不久,工程兵在司令員陳士榘的親自率領下,進駐西北荒原。鐵道兵和特科工程部隊陸續拔兵出山,晝夜向西挺進。通信兵、汽車運輸部隊也從四面八方趕赴西北會師。
與此同時,分布在西安、重慶、沈陽等地的炮兵院校,也緊急選拔精幹人員集結北京。全國全軍各工業工程大學也接到命令,隨時准備將高材生選送到這支建設大軍中來。
為此,對中國軍事動向一直進行尾隨追蹤的美國諜報機關向白宮遞交了一份緊急報告:
中國志願軍第二十兵團突然失蹤,去向不明!
此後不久,一向清冷孤寂的戈壁灘上,一夜之間,突然矗立起了一片片黑壓壓的綠色軍帳,10萬官兵迅即拉開了中國從大漠走向太空的序幕。
這里是橫亘千里的祁連山腳下的巴丹吉林大漠。這是一個已經被無數的東方人,和西方人多次涉足和反復描述的、極其神秘的地方。
在這個神秘的版圖上,有一個看起來極為渺小的城池即酒泉。
相傳,西漢驃騎將軍霍去病帶兵出征匈奴,大獲全勝,凱旋後駐軍河西一帶。漢武帝為了獎賞他的功勞,特頒賜御酒一壇。
霍去病為了和將士們共慶勝利,便將這壇御酒傾倒於山泉之中,爾後舀起水酒與大家豪飲。後來,當地百姓為了紀念霍去病,便將這個地方稱為「酒泉」。
當時,身處大漠的建設大軍們面臨的自然條件和生活條件都極為艱苦。
有文這樣記載說:
茫茫沙海上,除了工程兵修築的一條專線鐵路和孤零零的一幢設有浴池、舞廳的專家招待所外,幾乎一無所有。
幾萬大軍的吃、穿、住、用,一時都難以解決,部隊機關只能借宿在一座喇嘛廟里。
1960年,情況變得更加嚴酷。首先是蘇聯撤走全部的援華專家,然後是席捲全國的自然災害接踵而至。
剛剛起步的發射場,各種儀器、設備被棄置於冷漠的沙海之中,亟待完成的工程束之高閣。正在試驗的項目被迫中斷,導彈的主要技術資料和圖紙被蘇聯專家們紛紛捲走。
有的蘇聯專家臨走時,還扔下這樣一句話:
中國如果自己能搞出導彈來,我們就回來買你們的專利。
於是,駱駝刺、沙棗葉、野菜團、窩窩頭、蘸鹽水,便成了維持這支火箭部隊生命的「口糧」。
由於定量就餐,吃不上蔬菜,又嚴重缺水,許多人都得了夜盲症、浮腫病。他們拖著浮腫的雙腿在沙海中每移動一步、在發射架上每攀登一次,付出的都是吃奶的力氣。
另外,由於資料圖紙被蘇聯專家帶走了,一切只有靠自己從頭摸索。
科研人員沒有電動計算機,只好連續24小時使用手搖計算機計算。
有的戰士因吃了沙棗葉拉肚子,又在幾十米高的發射架上工作,來不及也顧不上去廁所。為了趕搶時間,他們便乾脆用帶子將褲腿一紮,任由大便流在褲子里。
與此同時,由於保密的原因,建設大軍們的身份和地址,全由一個個的「信箱」和一個個的「號」給替代或遮掩了。
比如,他們明明住在酒泉一帶,通信地址卻是千里之外的「蘭州市XX信箱」。以至於當許多家人去蘭州尋找兒子或者丈夫時,找遍了整個蘭州市也不見人影。
而且,所有的單位都不叫名字,全叫什麼什麼「號」。如基地機關叫「10號」,烈士陵園叫「9號半」等等。
甚至連那兒的每一片樹林、每一堆土丘、每個池塘、每一塊凹地,都是用各種各樣的「號」取而代之。
於是,本來就枯燥無味的生活,再被這些枯燥無味的代號連綴起來後,就愈發顯得更加枯燥無味了。
戰風沙工兵搶建鐵道
1958年初夏的一個晚上,6300名鐵道兵被告知如下保密條令:
不得告訴任何人去哪裡,不得告訴任何人去干什麼,不準與家人通信談及住址和工作內容。
隨後,他們被一列軍列一下子拉到了蘭州一個叫「清水」的小站下了車。
與此同時,從蘭州、北京、濟南等鐵路局抽調的數百名政治和技術都絕對可靠的鐵路員工,也在一夜間突然「失蹤」,秘密來到這里,開始了鐵路全線的秘密施工。
在荒涼的戈壁灘上修築鐵路,艱難與困苦可想而知。當時的鐵路沿線沒有人煙,沒有水源,甚至連一片綠葉也不見。
突然而至的黑旋風,能將帳篷連根拔起。每當這時候,為了保住自己的窩,鐵道兵戰士們只得十幾個人趴在地上,一起用身子和雙手死死拽住繩子,與沙暴搏鬥。
吃飯時,由於風沙太大加之又在露天,大家只得幾個人圍在一起,各自扯起衣角擋住襲來的風沙,讓一部分人先迅速吃完後,再換另一部分人吃。
尤其是在冬天,氣溫一般都在零下30度至40度,有的機車乘務員被凍得眼裡的沙子能粘成一厘米長的串兒。但盡管如此,一年之後,一條伸向發射場的鐵道還是全線鋪通。
鋪通後的鐵路從此溝通了發射場與外界的各種聯系,鐵路線成了基地火箭將士們的生命線和希望線。
為了維護這條通向外界的第一條,也是唯一的一條基地鐵路,數千名鐵道官兵和鐵路員工在此戰風斗雪,吃苦耐寒。吉傳賢就是其中之一。
吉傳賢,一個老實巴交的鐵道兵。1959年的某一天,連長找他談話說:「你這身軍裝就不用穿了,你改巡道工吧。發你一支槍,5發子彈,另外再加一隻狗。行嗎?」
吉傳賢敬一個軍禮,說:「行!」於是,他便脫下軍裝,穿上了鐵路服,從此開始了巡道生涯。
從此以後,一年四季,無論春夏秋冬,白天夜晚,他出門巡道,總與狗為伴。
鐵道沿線,常常驟然颳起狂風。每當這時候,他便將狗緊緊抱在懷里,趴在鐵軌上,等旋風過去,再起來抖掉身上、頭、耳朵和鼻孔里的沙子,繼續巡道。
有時風沙太大,天氣太冷,狗便趴在鐵道內側,任你怎樣叫喚,就是賴著不走。
於是,吉傳賢他便將自己從僅有的定量里省下的饅頭掏出來,掰下一小塊喂狗的嘴裡,然後讓狗跟著他,繼續地往前巡走。
還有時維良,也是一個巡道工。因他長年住帳篷,白天夜晚都處於蚊子的圍攻之中。
要知道,戈壁灘的蚊子大得出奇。如同有人所說,10隻蚊子能炒一盤菜。一次,他被蚊子叮咬後,奇癢難忍,便用手抓破了皮,流出了血,結果得了敗血症。
由於戈壁灘上缺醫少葯,加之治療不及時,年僅34歲的他便撇下愛人和5個孩子,永遠躺在了鐵道線上。
他愛人為了把5個孩子撫養成人,先在車站卸車,後又去垃圾隊當垃圾工。再後來,她實在撐不住了,也撇下5個孩子,和丈夫去了。
孟傳發,一位1958年5月便在航天鐵路工務段工作的工長。由於他所在的「點」荒涼孤僻,沒有一個醫生,除了他愛人外,也沒有第二個女人。
所以,在他愛人第一次分娩時,他只好用一把帶有銹跡的剪刀慌慌張張地剪斷了孩子的臍帶。再後來,他又有了兩個孩子,也是用土辦法接的生。
有一次,他帶著3個孩子回老家大連探親,爺爺和奶奶將3個孩子帶去動物園玩,誰知3個孩子指著動物園里所有的動物都叫「駱駝」。
回家後爺爺奶奶問他:「這幾個孩子怎麼都傻乎乎的,見了什麼都叫駱駝,是不是腦子出了毛病?」
孟傳發聽了後直抹眼淚,說:「不是孩子們傻,是孩子們長年呆在戈壁,那兒除了軍人和駱駝,他們什麼也沒見過。」
1962年底,司令員孫繼先調離酒泉基地,李福澤出任基地第二任司令員。
李福澤,1914年生於山東煙台。16歲那年,李福澤隻身一人,闖盪北平開始念起了中學。1935年,他又到上海大夏大學攻讀經濟專業。
畢業時,他給家裡發了一封電報,聲稱出國留學,需要經費。父親立即給他匯去了一筆數目可觀的錢款,他卻帶著這筆錢跑到了延安。
「七七盧溝橋事變」後,他又輾轉回到山東老家打起了游擊。此後,李福澤成了魯南八路軍一團的團長。
解放戰爭開始後,李福澤去了四野,在四縱隊四十一軍任參謀長。建國後,他又去了廣州,出任廣州軍區副參謀長。
早在我國第一個導彈發射基地組建時,被任命為基地司令員的孫繼先,開始排兵點將,第一個便點了他李福澤。不久,李福澤被任命為酒泉導彈發射基地副司令員。按基地黨委的分工,他負責分管蘇聯專家的接待工作。
每當周末或者平常碰上機遇,李福澤總是提著酒瓶,捧著花生米,找蘇聯專家一起喝酒。
等對方喝得迷迷糊糊了,人稱「醉不倒」的他,便開始向蘇聯專家問這問那,「請教」導彈和導彈發射有關的問題。
不用說,這時候,迷糊中的蘇聯專家總是有問就有答,而且回答的問題比平常任何時候都慷慨大方,全面深透。於是,喝酒,成了他一大重要使命和特殊的工作內容。
但對蘇聯專家本人,李福澤又絕對是真誠的。而且,為了在生活和精神兩方面都照顧好專家們,他可謂良苦用心,費盡腦汁。
比如,蘇聯專家不愛吃冷凍肉,偏愛吃新鮮的牛犢肉。於是,他便特意跑到總參謀長羅瑞卿那裡,軟磨硬纏,要了一架從戰場上繳獲來的飛機,從蘭州、西安、北京、廣州、海南島運貨,每周往返一次,送到專家餐廳里。
對基地的全體建設將士,李福澤更是傾盡全力,投以十倍的愛護與關心。
前面已經說過,在20世紀60年代初,是基地在最艱苦的歲月。由於缺糧,士兵們只好出去打沙棗葉吃。
李福澤知道後,心痛難忍,坐上飛機飛到北京,一頭闖進副總參謀長楊成武家裡,請求楊成武一定要想法解決基地官兵們的糧食問題。
後來,楊成武專門向周恩來作了報告,才使糧食問題部分得到解決。
1966年底,酒泉基地在新建發射場的同時,還接受了衛星地面跟蹤觀測台站的總體設計、設備抓總、基建和機構組建以及管理使用等任務。
與此同時,各個系統、各個崗位的技術人員到全國各個研究所和對口工廠學習的任務也全部鋪開。
但就在這個時候,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聶榮臻受到沖擊,基地領導機關也很快受到沖擊。用李福澤的話說,有一種天下大亂、群龍無首的感覺。
1967年1月24日,中央軍委專門對酒泉基地下達了關於「不搞四大,堅持正面教育」的指示。
緊接著,中央軍委又向全軍發布了《關於軍隊開展「XXXXX」的八條命令》。
於是,基地廣大將士、基地黨委一班人團結一致,抵制各種干擾,保持了部隊的穩定和正常指揮,維護了試驗任務和各項工作的正常秩序。
1967年6月,為了建設全國的測控中心和觀測網,基地組建了第六試驗部。基地副參謀長喬平帶領勘察定點後,開始了陸續的基建。
為了滿足工程通信和數傳的迅速、准確、安全、保密的需要,經國務院副總理李富春批准,由郵電部抓總的衛星測控系統第一期通信工程也如期完成。
該工程溝通了衛星7個觀測點與中心站的有線通信網,共計建成通信線路3663公里。
並且,隨著各個衛星測控台站的陸續完工,基地各系統的設備安裝調試工作也在緊張地進行之中。
至此,酒泉發射基地初具規模。這其中,最壯觀的設施就要數高55米的一號龍門塔。
該龍門塔總重量1.4萬噸,可以在連接兩個工位的重型鋼軌上緩慢移動。同時,位於發射場上的另一座高37米的固定塔,則是用來安裝、固定各種氣、液管道和各種電纜的,被人稱為「臍帶塔」。
此外,發射場上還新建了一個地下控制室,這是一座在地下深10米多的半球形鋼筋混凝土結構。
這種拱頂結構承受外界壓力的能力大,即使火箭起飛後萬一發生爆炸,仍能保證地下控制室的設備和人員安全。
完成首次發射任務
1969年3月18日,「東風一號」火箭總師任新民率隊來到了發射場。
從4月8日起,基地官兵與航天部試驗隊進行了80多天的合練工作。
通過這次合練,既很好地完成了火箭與發射系統的協調工工作,同時,對發射指揮員和操縱人員也是一個很好的鍛煉。
8月27日,第一枚供預期飛行試驗用的兩級火箭豎在了55米高的發射架上。
當時,國際形勢十分緊張,火箭剛剛豎起的當天,便驚動了美國和蘇聯。與此同時,一直緊緊注視著中國「東方紅一號」人造衛星發射動態的日本,也高度緊張、瞪大了眼睛。
9月初,火箭開始通電,進行垂直測試。但出廠前測試時還好好的陀螺儀表突然一下子亂了套,無論怎樣查來查去,就是找不到問題的根源。
一眨眼20天過去了,毛病還是查不出來,任新民只好報告北京,請求設法解決。
9月26日深夜,錢學森趕到了發射現場,親自觀看在真空箱中復現故障的試驗。看著看著,錢學森突然笑了起來,說:「同志們,是沒有憋住氣呢!」
原來,是火箭試車後,在加強儀表剛度時,設計人員忙中出錯,不小心順手將系統出口處的「定壓活門」給撤掉了。
因此,火箭來到海拔較高的發射場後,由於外界氣壓低,陀螺儀表未能節流,自然一下便亂了套。
陀螺儀表的問題得以解決後,發射隨即轉入正常。此前,基地大大小小的導彈,雖然已發射了數十枚,但對這次發射依然十分緊張。
因為這是一枚兩級火箭,發射若是成功,「東方紅一號」人造衛星便可以正式實施發射,或者說發射衛星便有了可靠的前提。
而且,從當時的技術准備情況和工作進展速度來看,中國完全有可能趕在日本前面發射第一顆人造衛星。
但是,如果這次發射一旦失敗,那「東方紅一號」衛星的發射計劃只得推遲甚至停止。而日本趁機搶先於中國發射第一顆人造衛星便會成為可能。
1969年11月15,即臨近發射的頭一天,為慎重起見,周恩來還專門將任新民和幾位主要設計人員用專機從發射場接回北京,在人民大會堂福建廳聽取情況匯報。
周恩來聽完匯報後,詳細詢問了發射場的有關情況和可能發生的問題,爾後又和專家們一塊蹲在地板上,仔細審閱了航區地圖。
直到將有關情況了解查實清楚後,才讓專家們返回發射場。
11月16日17時45分,當兩級火箭點火升空後,因第二級火箭控制系統的程序配電器中途發生故障,從而導致這次發射失敗。
此後,據稱鄰國日本獲悉中國失敗的消息後,驚喜之餘,便瘋狂追趕。
1970年1月30日,第二枚兩級火箭又重新豎立在發射架上。等待已久的「東方紅一號」衛星下一步能否發射,關鍵在此一舉了。
當時,正值寒冬季節,戈壁灘上雪風刺人,奇冷無比,但觀看發射的人群,全都站在空曠的露天里。每個人的心,都被即將升空的火箭牢牢地牽扯著。
一聲令下,兩級火箭呼嘯而起。隨著震撼人心的發動機聲漸漸消去,火箭越飛越高。
這時,人們最擔心的,就是兩級火箭能否正常分離。忽然,天空爆出一個火球。幾秒鍾後,雲煙散去,兩個黑點清晰可見。
片刻,落區傳來喜訊:「兩級火箭分離成功!」「火箭高精度擊中目標!」
這次發射成功,基地所有的人都欣喜若狂。因為盼望已久的「東方紅一號」衛星,終於可以發射了。
同年2月,國防科委向基地正式下達了執行發射「東方紅一號」衛星任務的預先號令,並確定由基地負責統一指揮衛星的發射試驗。
基地領導小組隨即組織制定了試驗方案和試驗程序,還下達了安全保密工作的指示和任務命令書。
2月4日,「長征一號」合練火箭從北京總裝廠出發,幾天後到達基地。衛星的發射工作開始進入准備階段。
1970年4月24日,我國成功發射了第一顆人造地球衛星,即「東方紅一號」衛星。
至此,我國成為繼蘇聯、美國、法國、日本之後,第五個發射衛星的國家。
此後,酒泉基地又成功發射了導彈核武器,以及第一顆返回式衛星,還相繼派生出了太原、西昌等航天基地,一舉成為舉世聞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