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哲學家第一季
❶ 大家來幫忙!
愛情是現實生活和文藝作品的永恆主題。對於文化水平較高,情感體驗較為豐富的大學生們來說,校園愛情是他們大學生活中重要的一幕,談戀愛的經歷是他們體驗人生不可缺少的一課。
他們中的許多人,在數年大學生活里苦苦尋覓,或終無所獲,或與愛情失之交臂;另一部分人,幸運地找到了未來的終身伴侶,從此比翼齊飛;還有些人,幾經滄海,夢斷校園,變得玩世不恭,游戲人生。一所大學就是一個社會舞台,上面有各式各樣的人物,演繹著光怪陸離的故事。回首中國改革開放二十年大學生們的心路歷程,可以發現,他們的情感世界同樣豐富而復雜。
80年代初,各大學的學生守則中幾乎都規定大學生不許談戀愛。但從一開始,這條規定就從沒有被遵守過。出雙入對的青年學生永遠是校園里的動人風景線。那時針對大學生談戀愛的問題傳媒還組織了幾場討論,討論集中在大學生應不應該戀愛,應樹立什麼樣的人生觀等,今天看起來著實是很樸素幼稚的問題。
其實,一上大學,就自然而然進入了戀愛階段。一方面,大學生們經過了緊張的高中階段學習和壓力很大的高考沖刺,進入大學後都想輕松一下。此時他們身體發育已到了晚期,壓抑和潛藏了許久的對異性的愛的渴望就自然地浮現出來。另一方面,大學住校生活相對自由,可以擺脫家長和老師的雙重約束,也為談戀愛創造了條件。一位大學生說,一個人背井離鄉到大學讀書,遠離家人,剩下我們這些外地生,不找朋友怎麼過啊。
幾年前,北京的大學里流傳著一首校園歌曲《今天又是星期天》,其中唱到:「今天又是星期天又是星期天,冷冷清清是校園是校園。北京同學回家去團聚,留下外地學生孤單單。沒有約會也沒有戀愛可談,泡包方便麵就當晚餐。書記校長來視察,教育我們要樹立無產階級人生觀……」,唱的就是大學生們孤單寂寞、百無聊賴的感覺。
客觀上講,大學校園生活豐富多彩,各種社團活動很多,便於各系學生擴大交往,加深了解,是廣泛選擇未來伴侶的最佳時期。而出了校門,生活圈子就集中在單位一個地方,認識的人有限,選擇餘地很小。校園里曾有順口溜稱女大學生「一年級嬌,二年級挑,三年級著急,四年級沒人要」。說得可能有些誇大,但確實反映了校園愛情的一些實情,因為男大學生們固執地認為,大學畢業後還沒有男朋友的女孩,都是別人挑剩下的。鑒於此,一位大學哲學系的副系主任說,我們不禁止大學生談戀愛,怕他們畢業後就找不著對象了。
戀愛是人生最難的課題。一位清華的男生在水木清華網站上大發感慨:「找一個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可真難啊!」注重精神生活的大學生們渴望的是情感的交流,心靈的溝通。但人海茫茫,怎麼才能發現一顆和你能對撞產生火花的心靈,又怎麼能保證這顆心永不變心呢?
一般來說,進入大學後最先談戀愛的一批大學生們的戀人都是中學同學,在中學時代埋下的朦朧的種子在大學發芽。但這時候的戀愛很少能結出果實。這時大學生們各方面都還不成熟,對愛情、人生的理解有限,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樣的人。到大三、大四階段,他們眼界開闊了,接觸的人多了,身心更成熟了,談戀愛的標准也發生了變化。往往和原先的戀人分手,又開始新的尋覓。到研究生階段,或工作以後,對象才會穩定下來,才考慮到結婚成家的問題。一名本科學歷以上的青年人,在本科和研究生階段談兩次戀愛是非常正常的。不少大學生都有三、四次的戀愛經歷。
改革開放二十年使人們的觀念發生了很大變化,得風氣之先的大學生們的觀念就更加前衛。和中國社會傳統的道德觀相比,大學生們對愛情、婚姻都有自己獨立的見解。他們在談戀愛時,一般信奉一位外國哲學家的「拾麥穗」原則。這位哲學家把談戀愛的過程比喻為拾麥穗。
他說,有一個人在走進一塊麥地後,看見第一株麥穗就迫不及待地摘下來。以後他又繼續向前走時,看見的每一株麥穗都比手裡的那一株要大、要好,他只能留下無盡的懊悔。另一個人在走進麥地後,看見株株麥穗都很大很飽滿,他東瞧西望,留戀往返,不知不覺快走出麥地了,趕緊隨便摘了一株很小的麥穗。第三個人在麥地走了快一半時,選擇了一株相對較大的麥穗摘下來,以後也許還有更大的麥穗。也許沒有,對他來說,手裡的麥穗就是最好的。在選擇對象的過程中,大學生希望摘到最好的麥穗。
某大學新聞系的一名女生,進大學不久看見周圍同學不少成雙成對,感覺很受刺激,就在一年級下學期向同班一名男生主動出擊,兩人很快墜入情網。大學畢業不久他們就組成了小家庭。女的不久就發現這男生從不幹家務,對事業心強、工作繁忙的她也很不體諒。每當她大老遠采訪回來,精疲力竭還要忙著做飯,男的卻只知坐在沙發上看球賽。
多次嘮叨無效,因為男的本質上是個自我中心主義者,習慣於被人關心被人照料,對別人缺乏體貼。這位女同學因而多次累病。後來在老同學聚會上,她懊悔地說,如果能重來一次,她一定要找個年齡大一些,特別寬容,特別會體貼人的男人做丈夫。同學們議論說,她就是太急,只摘到了最小的「麥穗」。
有一個女孩子,因為現在校園裡面談戀愛比較早,她跟這個男朋友談戀愛,她的男朋友多次向她提出性要求,她多次拒絕,這個男孩子說,你如果不跟不發生性行為,你可能就不是處女,這個女孩子為了證明自己的所謂的純潔,就跟男孩子發生性行為,因為女孩子的身體,不像經常參加體育活動之類的,第一次沒有出血,然後這個男孩子就說你不是處女,然後對這個女孩子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我想問兩個問題,一個是如何去拒絕男朋友的過早的要求,還有對處女膜的界定?
當這個男孩子要求這個女孩子發生性行為的時候,因為男孩子和女孩子的這種性沖動,男孩子肯定的說,他是更主動一些,因為男孩子的這種沖動是由於他生理上造成的,女孩子一般是從情感上需要得到對方的這種關愛,男孩子更來源於一種行為上的沖動,作為孩子來講,我認為,當我看到一個報紙上轉載的一個美國女孩,她對待愛和性的問題的時候,就非常能說明問題,我們一般認為國外的孩子都在這方面都是很開放的,但是也不然。這個18歲的女孩子,就是在對待自己的男朋友交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當他們在午夜的時候,這個男孩子要求她跟自己發生性行為的時候,她權衡利弊,想一想,她也願意自己還是保持她的處女之身,她就拒絕了這個男孩子,實際上這個過程是一個痛苦的過程。因為彼此之間的這種戀愛的關系,誰都是不願意放棄的。這個女孩子,當時拒絕了以後,這個男孩子最終還是離開了她。雖然這個過程她是痛苦的,但是她認為自己保持了處女之身這個還是很慶幸的,幾年以後她還是很自豪的。通過這么一個美國的女孩,她的這個感悟我認為,這個愛和性都是可以等待的。如果這樣一點點,對方都不能夠正確的理解,即使你跟他發生了性行為,最終也未必能夠保持這種良好的關系。
據調查,50%的女孩,她和自己的男友發生性行為的時候,她都是願意嫁給男孩子,願意和這個男孩子繼續保持這種良好的關系,甚至是嫁給這個男孩子,但是僅有20%的男孩子他是願意與自己發生性關系的這種女孩子。這樣的比例,還是告訴更多的女孩子,在愛與性的這個問題上,還是要慎之又慎,通過這樣的話,也可以看出來,愛和性是可以等待的。 所以,當你想通過性來代表自己是純潔的,是純真的,或者是處女,我認為,這是不可取的,因為你最終用自己的行為證實自己的純真,我認為是代價太大了。因為往往有的時候,草率的答應對方發生了性行為,最終的結果都是很不好的,沒有思想准備的時候,受到更大傷害的是女孩子。
關於處女膜的問題,現在已經不是衡量一個女孩子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處女的關鍵問題了。因為運動,因為有種種生理上的原因,包括處女膜的薄與厚,是不是小的時候曾經受過傷害,從生理上,這已經不是界定一個女孩子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處女了。我認為如果我們要把這樣的問題,在青春發育期都講給孩子的時候,我想這個男孩子也不會這么冤枉這個女孩子,這都是因為我們的教育沒有到位,那是因為我們成年人造成的問題。
❷ 舍伍德安德森 哲學家故事梗概
安德森本人出生在俄亥俄州的一個小鎮上。迫於生計,少年安德森打過各種零工。20歲的時候,安德森獨自前往芝加哥謀生。後來,安德森曾經在大學學習一年,因為不適應校園生活而轉去芝加哥做廣告撰寫員。後來,安德森與一富家女結婚,當上了一家郵購商行的經理。36歲時,安德森已經是一位出色的商人。但是,他不安於現狀,斷然決定棄商從文。幾經周折,安德森決定重新回到芝加哥當廣告撰寫員。在那裡,他結識了卡爾·桑德堡和德萊塞等知名作家。在他們的支持和鼓勵下,最終正式投入文學創作。安德森孜孜不倦地追求新的文學形式。他曾經不遠萬里奔赴巴黎,以求在新的文化氛圍中尋找自己文學創作的突破口。從1916年起,安德森接連在雜志上發表了一系列以俄亥俄故鄉為背景的短篇小說,1919年,他把它們結集成書,取名《俄亥俄州的溫斯堡》。在1921年,安德森又出版了短篇小說集《雞蛋的勝利》,再一次轟動文壇。1933年,短篇小說集《林中之死》面世,安德森已然躋身美國文壇最優秀短篇小說家行列。[1] 晚年主辦了兩家報紙。簽名 1941年,舍伍德·安德森在一次宴會上誤吞牙簽而死。
❸ 作家宗璞的簡介
宗璞,原名馮鍾璞,女,1928年出生,當代作家,常用筆名宗璞,筆名另有豐華、任小哲等。中共黨員,原籍河南省唐河縣,生於北京,著名哲學家馮友蘭之女。
曾就職於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任中國作協第四屆理事、第五屆全委會委員、主席團委員,第六、七屆名譽委員。
從事小說與散文創作。代表作品有短篇小說《紅豆》《弦上的夢》,系列長篇小說《野葫蘆引》和散文《紫藤蘿瀑布》等。有著作:《三生石》《我是誰》《鐵簫人語》等。2018年,其作品《北歸記》獲得第三屆施耐庵文學獎。
宗璞的作品特點:
宗璞以她細密從容的敘述方式,建立起優美溫婉的語言風格。眾多的人物命運和世相心態,在看似平淡的生活情境和細節中緩緩展開,伏有大氣磅礴的布局。
宗璞筆下的戰爭沒有刀光劍影,卻烙刻了深重的精神創痕,並具有一種柔性的書卷氣息。那種浸入骨髓的文化質感,在閱讀中竟令人有如置身於《紅樓夢》的語境之中。讀《東藏記》和《紫藤蘿瀑布》這樣雋永而精緻的小說、散文,真是受益又享受。
宗璞對創作情有獨鍾,她說:「讀小說是件樂事,寫小說可是件苦事。不過苦樂也難截然分開。沒有人寫,讀什麼呢?下輩子選擇職業,我還是要干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