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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墉老師生病

發布時間: 2021-09-29 12:40:29

❶ 關於劉統勛、劉墉的簡介還有福康、和坤。

劉統勛:
字延清,號爾純,山東諸城人,是雍正年間進士,乾隆元年擢為內閣學士,是紀曉嵐好友劉墉(石庵)的父親。
劉 墉:
劉墉字崇如,號石庵,是東閣大學士劉統勛的長子,比紀曉嵐年長4歲,是一位將門虎子,自幼聰慧過人.
劉墉出身於山東諸城劉氏家族,祖父劉棨(qǐ)是康熙朝有名的清官,父親劉統勛更是一代名臣,官至東閣大學士兼軍機大臣,為官清廉果敢,乾隆帝說他「遇事既神敏,秉性復剛勁,得古大臣風,終身不失正」。
乾隆三十四年(1769),51歲的劉墉獲授江寧知府。乾隆四十七年,劉墉奉調入京出任左都御史,命在南書房行走。嘉慶二年,授劉墉體仁閣大學士.
嘉慶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劉墉於北京驢市胡同家中逝世,享年86歲。
福 康:
狡猾、世故而又不乏幽默的弄臣、天下第一「大滑頭」福康?你說的是不是福康安啊?!
和 坤:
和珅(1750-1799年)字致齋,原名善保,鈕祜祿氏,滿洲正紅旗人,父親名叫常保,曾任福建副都統。
和珅出生在一個並不十分富裕的武官家庭,不過他與弟弟和琳從小都受到了較好的教育,接受了系統的儒學經典和滿、漢、蒙古文字教育。和珅天資聰穎,勤奮努力,成績突出,因而得到老師吳省蘭等人的器重。
乾隆三十四年,20歲的和珅繼承了祖上傳下來的三等輕車都尉的爵位職務。第二年,他參加了順天府科舉鄉試,但並沒有考中舉人。
沒有功名的和珅,後來卻多次成為科舉的最高一級考試殿試的讀卷官,擔任《四庫全書》等多部典籍的正總裁。
乾隆三十七年十一月,23歲的和坤被任命為三等侍衛,相當於正五品,在皇帝出巡的時候,隨駕護衛,隨時聽從皇帝的吩咐。這個差事給和珅經常接近乾隆提供了機會,是和珅人生的一個重要轉折點。

❷ 台灣作家劉墉是抱養的嗎

是的。

482期壹周刊的「非常人語」,有簡竹書專訪暢銷書作家─劉墉老師的「當幽暗如影隨行」,老師首次驚爆自己是養子的身世。

老師3歲被領養、5歲生父過世,9歲養父也過世,老師從小就背負「超克」的莫須有罪名,但是他把「吃苦當做吃補」,一切的打擊不如意,都把它強忍了下來。

劉墉的作品

1、《縱橫卷》

在五彩斑斕的大千世界裡,當你迷失彷徨時,一位智者悄然走到你的身旁為你指點迷津。作者以幽默、諷喻、激勵、懷念等筆觸縱論各種各樣的話題。

本卷包括《面對人生的美麗與哀愁》、《把握我們有限的今生》、《吹牛要打草稿》、《現代癥候群》。

2、《花季卷》

幼年時,孩子總愛躺在媽媽的懷中數星星,花季如風,年華如夢。作者在書中以給兒子、女兒的口吻講述成長的真諦。

本卷包括《做個飛翔的美夢》、《做個快樂讀書人》、《創造雙贏的溝通》、《成長是一種美麗的疼痛》。

❸ 劉墉的《冷眼看人生》里邊的一個故事《誰有外遇》到底是什麼意思,很多人看了都不明白。

打開就可以看全文了
以世界為家 [收藏本站到七易]
作者:(美)劉墉 二十多年前,到倫敦去,住在僑領陳堯聖先生的家裡。陳夫人有英國主婦的品味,午後總准備茶點,兩夫婦和我,憑窗喝一杯「下午茶」,每次喝茶,陳夫人都指著後院的一棵蘋果樹說:「秋天,很多留學生會來采蘋果,非常熱鬧。」可是,在陳家停留近一個星期,他們從來沒要我出去看看那棵蘋果樹,反而好幾次帶我去他家附近的公園。公園里有濃蔭、有草地、有花圃,還有一個大池塘,裡面游著白天鵝,雖然很美,我那時候卻想:「這是公園,不是你們家,為什麼你們表現很得意的樣子?好像這公園是你們家的後院。」十幾年過去了。我到了美國,買了房子,也有不少國內的朋友來我家做客。妙的是,我跟陳堯聖夫婦一樣,也常帶朋友走好幾條街,到我家附近的一個湖濱公園。湖邊有孩子玩耍、有人釣魚、有人跑步,隔著像綠紗簾似的柳蔭,可以看見成群的野鴨和天鵝。也有台灣來的朋友問我:「你好像很以這個湖自豪。對不對?」「是啊,」我回答,「我覺得它就像在我家的後院。」和妻到歐洲旅行,旅遊巴士在法國南方的郊野賓士。看見遠處一棟棟公寓式的樓房,樓房和公路之間則有著大片綠地。好多男女老幼在裡面彎著腰忙碌,有的種花,有的種菜,遠遠望去,一片紅,一片黃,一片綠,加上高高的花架、瓜棚,好像彩色的拼圖。「那是什麼啊?」我好奇地問導游。「院子啊!」「誰的院子?」「那些公寓大樓住戶的院子啊!」導游說,「每家有一小塊地,愛種什麼就種什麼,鄰居們彼此欣賞。」那畫面一直留在我的腦海,有一天跟一位美國朋友提起。「是啊!歐洲人常這樣。」從義大利移民美國的朋友揚了揚眉毛,「不像在美國的有錢人,拚命工作,拚命賺錢,然後買大房子,有大院子,把自己關在裡面。」坐在長島猶太醫院母親的病床邊,從窗子望出去,右邊是風景如畫的「成功湖」和湖邊的豪宅;向左看,則有兩棟高高的大樓,據說裡面有餐廳、有銀行、有市場,甚至有郵局,是此區最搶手的公寓。「那些原來住豪宅的有錢人,老了,照顧不了花園、鏟不動雪了,就賣掉房子,搬去那間公寓,依舊可以遠遠看他熟悉的成功湖。」護士笑笑,「然後,病了,又住醫院,住復健中心、住安養院。」「然後呢?」我問。護士指指醫院門口的教堂。有個朋友最近看上一棟臨海的大房子,四英畝大的院子里有游泳池、網球場、烤肉爐台,還有三溫暖和健身房。「不一定能買得到。」朋友說,「如果買到,每天待在家就夠了,看看海上的美景,種種花、游游泳、打打球,哪裡也不用去了,我的家就是世界。」「如果沒買到呢?」我問。「也沒關系!」他大聲地笑起來,「用買房子的錢出去旅行,把世界當作我的家。」從「我的家是世界」到「世界是我的家」。他的兩句話,表現了多麼大的差異。而在那「得」與「未得」之間,又表現了多麼大的心境的改變。可是,再想想那位意裔朋友和護士的話,會不會每個人,自自然然地都會走這樣一條路——年輕時拚命賺,希望擁有全世界;老來不得不舍,終於以世界為家。我看到一個男人,全身的衣服都被燒光了,光溜溜的,只剩下鞋子和腰帶……
當災難發生的時候 [收藏本站到七易]
作者:(美)劉墉 十月三十一日晚上八點,我從香港飛台北,因為台風,飛機遲到了一個鍾頭。「剛才下車,車門差點被風吹掉。」接機的朋友對我說,我則指著前面的路,要他專心開車,少說話。風雨真是太大了,一片片水幕摔向車窗,能見度連五公尺都不到。好不容易到家,打開電視,居然見到星航空難的字幕。「天哪!你只差一點呢!」朋友說,「你命好,老天保佑你,沒碰上。」「不!」我阻止他,「大的災難是無所謂命好命壞的。」我這話其實是聽一位精通命理的朋友說的。有一天我問那朋友:「如果算命先生發現去算命的人,都在同一年有厄,不是就能早早知道那年當地可能有大的天災人禍了嗎?」他笑笑:「不可能!因為集體的災難是大家一起倒霉,沒了比較,就無所謂幸與不幸了。連墜機都一樣,幾個好命的人跟一群壞命的人一起搭機,命好也沒有用,這不能怪算命的算不準,要怪整個『大環境』。人可以跟『小命』爭,但是不能跟『大命』爭。」第二天,台風過了,電視播出悲慘畫面,斷成三截的飛機在風雨中顫抖,一群群救難者,抬著一個個傷患和一包包屍體,在風雨中奔跑。接著是醫院的畫面——一位生還者回憶:「我看到一個男人,全身的衣服都被燒光了,光溜溜的,只剩下鞋子和腰帶。在救護車上,我們叫他堅強,對他說『你沒有問題,馬上就到醫院了』。」這生還者自己受了傷,卻直關心那個男人的情況:「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一對夫妻,幸運地坐在機尾,都活了。那妻子兩手纏著紗布,顯然受了傷,卻笑著說:「以後看待人生的態度要改了,活著真好!」電視畫面換成下一條新聞,是基隆和汐止的大水,許多人都淹死了,更多人無家可歸。有人在水裡推車子,有人在刷洗地上的稀泥,有人攤著手說:「住在這里十幾年了,這是第一次,怎麼想到搬?現在房子淹了水,有誰買?又怎麼搬?」令人不解的是,除了死者家屬痛哭失聲,那些空難受傷的人,和家園淹水的人,沒有一個哭,他們甚至笑,在苦笑。使我想起一個九二一大地震中毀了家的朋友,到台北住一陣,說他還是要回家。「在台北,看大家都好好的,顯得我更可憐,還不如回埔里,跟那些同病相憐的鄉親在一起打拚。」臨走時,他笑笑:「那樣比較快樂。」怪不得在美國常有些「失親者聚會」。許多失去「至親」的人,定時聚在一起,說出自己的心情。說的人一邊說一邊哭,聽的人也一邊聽一邊擦眼淚。每個人都是過來人,都能感受對方的心情。哭著哭著,大家都不哭了,不是麻木,而是因為發現大家都一樣,不能要求同情,只好彼此同情。漸漸地,喪親之痛,成為對生命的豁達。彼此傾訴心中之苦,互相指導「怎麼走下面的路」。據說喪親者找心理醫生的效果,遠不如參加這種聚會。也令我想起以前看過的記錄片——二次大戰期間,德國集中營里,一群群骨瘦如柴的猶太人,鼓著一雙雙眼睛,盯著鏡頭。日本侵華時,一群群難民拖家帶小,拉著牲口、扛著行李匆匆逃走,一個纏足的老婦人,挑著的行李掉了,趕緊彎腰拾起來,繼續往前趕路。還有,沈從文寫的湘西——不講理的地方軍,抓土匪,一抓就是幾百人,也不問清楚,就殺。又覺得殺太多了,要那群人到廟里擲茭,一邊是生,一邊處死。擲中生的人固然高興,擲到死的人也沒怎麼傷心,大家一個追著一個,到江邊去等槍斃。沈從文的筆多冷啊!好像血流成河都是平常事,都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的眼前常浮起他描寫的受死的人群,沒人怨,沒人哭,甚至沒人講話,如同集中營里的猶太人和逃難的中國人,大家都沒有聲音,只是默默地承受。尼采說:「受苦的人,沒有悲觀的權利。」過去讀這句話,總覺得尼采是說只有不悲觀,才能有力量克服困境。如同拳擊手在被打到左眼時,右眼仍然要張開,才能不再被打傷右眼。但是今天,看那空難、風災、地震中受苦的人們,我突然有了另一種領悟。不是「受苦的人沒有悲觀的權利」。是「同在苦難中的人們,沒有悲觀的權利,只能彼此疼惜」。我那算命的朋友說得真好——當天災人禍、政治混亂、金融風暴的時候,就無所謂好命壞命了,因為大家都是「一命」。這「同舟一命」的想法,是幫我們度過苦難最大的本錢,也是面對悲劇最恰當的態度。打他、罵他、對他哭、對他喊,然後,平靜下來,說:「把地上砸碎的東西撿起來,讓我們一起重新賺,重新買,重新開始……」
打他罵他愛他 [收藏本站到七易]
作者:(美)劉墉 看日本電影《鰻》。愛釣魚的男主角接到匿名信,說每當他出去釣魚的時候,總有男人溜進他家。男主角當天晚上還是照常接過太太做的飯盒,攜著魚具出門,只是沒釣幾分鍾就離開了。他偷偷溜回家,小心推開卧室的房門,見到一雙正喘息的軀體,他從後面給那男人狠狠一刀,那男人翻倒到一邊,他與自己裸身的妻子面面相對。他的妻子沒有尖叫,也沒有哭泣,甚至當他把利刃插進她胸口的時候,那女人都面容呆滯,似乎等著,等另一刀再刺進去。這電影的畫面震懾了我,那女人為什麼不逃、不哭、不喊?我在心裡問。卻又覺得她表現得太真實了,在那一刻,她一定有驚訝,有恐懼,只是她更「無言」也「無顏」,只好默默地接受懲罰。這電影讓我想起一個廣播圈的朋友。跟那電影情節相似,他也接到匿名信,說他播新聞的時候,常有男人溜進他家。有一天,他提前錄好了新聞帶子,當錄音播出時,已經飛車在路上。推開門,他見到了前面電影里相同的畫面。只是,他沒拔刀,他甚至沒說話,只是默默地轉身離開。他走出公寓小樓,聽見背後砰一聲,是他的妻子,躺在血泊中。他抱起自己的愛妻,飛車到醫院,所幸樓不高,救活了。當妻清醒時,他坐到床邊,問:「你為什麼那麼傻?」他的妻子居然苦笑了一下:「因為你沒打我、沒罵我,我不知道怎麼再面對你。」記得有個到我辦公室咨商的學生,對我說過類似的話。那孩子考試作弊、逃學、打架,他的父母都用愛的教育,不斷對他說:「我們原諒你、諒解你。」然後,有一天他闖了更大的禍,被學校勒令退學。他的父母去了學校,為他求情。回到家,還是不忍罵他。「他們為什麼不罵我、不打我?他們是不是不愛我?」那孩子哭著對我說:「如果他們狠狠地處罰我,我反而會比較心安。」在台灣看電視綜藝節目,裡面邀請的都是「很特殊」的夫妻,說他們的鮮事、糗事。一對年輕的夫婦親密地坐在一張沙發上。丈夫結婚好久之後才知道他的妻子以前結過婚,而且生過孩子。「誰告訴你的?」主持人問。指指身邊的妻子:「她告訴我的。」那妻子也笑笑:「我故意找他吵,要跟他離婚,然後告訴他我瞞了他,我以前生過小孩。」「多妙啊!」一同看電視的朋友說,「明明是她錯,她卻提出離婚。」「正因為她心虧,所以不安。」我說,「也正因為不安,所以主動用找麻煩的方式投案。」可不是嗎?人們常用「反面」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內疚。我有個朋友的老婆,偷偷把房子抵押,投入股市。最近股市垮了,她被斷了頭,不得不對丈夫坦白。那丈夫沒說什麼,只淡淡地講:「出了事,我再兼些差,想辦法應付,一點一點還吧!」他果然找了份額外的工作,每天才下班,又上班,回家已經十一二點了。他老婆總為他煮好消夜,等他進門。但是每次他一邊吃,那老婆就一邊念:「誰投資不是想多賺點?現在大家都垮了,也不是垮我一個人,我也沒想到會斷頭。」有一天,他放下湯匙,抬起頭看他老婆,不太高興地問:「我沒有怨你半句,你為什麼還老是提呢?」老婆突然掩面哭了起來:「就是因為你沒怨我、沒罵我,看你辛苦,所以……」聽到他的故事,讓我想了很多,也對人與人的相處,有了新的認識。我們對負了自己的人以德報怨,或許並不是最好的方法。那雖然顯示了我們的寬大,彷彿大人不計小人過,但也因此,使那被寬恕的人,益發覺得他自己「一文不值」的渺小——渺小得激不起你的怒氣,渺小得不值得你責罵。於是他變得更不安,更自卑,更站不起來,甚至為此找你麻煩。無論對妻子、對丈夫、對孩子、對朋友、對敵人。愛他,就要用合理的方式對待他。打他、罵他、對他哭、對他喊,然後,平靜下來,說:「把地上砸碎的東西撿起來,讓我們一起重新賺,重新買,重新開始……」或許這才是真正的「愛的寬恕」。年輕人,由觸了電,摟了腰,接了吻,到上了床,似乎注意力就一下子集中到「那個地方」。
床頭吵,床尾和 [收藏本站到七易]
作者:(美)劉墉 到朋友家去。女主人出來開門,表情怪怪的,冷冷地撂下一句「老混蛋在裡面」,就轉身走了。男主人趕緊沖出來,拉我進去,直說:「別理她!我們已經一個禮拜不說話了。」「怎麼回事啊?」我問。「屁事也沒有,她存心找我麻煩,更年期,怪!」說完就進了廚房。看他們屋裡,倒還窗明幾凈,沒有戰爭的景象,櫃子上依舊擺著兩個人去歐洲玩的照片,挽著手,挺親昵的。「看什麼?」男主人端茶出來,「愈看愈諷刺。早該收了,早不是以前了。」嘆口氣:「二十幾歲的時候,床頭吵床尾和,吵架從來不過夜;三十幾歲也沒兩天就過了。四十歲開始不一樣,能一個星期不講話。現在啊!一句話不對她胃口,就半個月不理人。」忿忿地:「不理我,沒關系,我也懶得理她。」又突然放小聲:「真怪吔!我現在真懶得碰她,大概不像以前,再不高興,也想辦『那件事』,我想辦,她也想,自然和了。而今隨著性趣愈來愈淡,戰事也就愈拖愈久。只怕哪天,全沒興趣,就分家了。」想想他這話,還真有道理。怪不得最近看個電視節目,一群現場觀眾,按鈕答復主持人的問題。主持人問:「你們有多少是為了性而交異性朋友?」統計出來,女生百分之二十,男生居然佔了一半。也想起以前一位電視公司的同事,交個在南部工作的女朋友,不是他南下,就是她北上。有一天,大家約周末聚會,看看他,說:「不必了!他一定沒空。」他居然一笑:「這個禮拜有空。」「怪了!」大家問,「你們吹了啊?前兩天還聽你躲在一邊打電話啊!」他又一笑,神秘兮兮的:「每個月常有那麼一次,我們不碰面。她沒空來,也不要我下去。」「真現實!」有個女同事啐了一聲,我才反應過來,跟大家一起笑了。年輕人,由觸了電,摟了腰,接了吻,到上了床,似乎注意力就一下子集中到「那個地方」,只有到女孩子的月事——「你來,我去,在一起偏又不是時機,多殺風景!正好有些平常耽誤了的事、疏忽了的老朋友,可以趁這個『放假』的時候解決,不是挺好的嗎?」確實挺好的,如同唱歌,有個休止符,那小小一別,更能帶來再見的激情。搞不好,上帝就因此,給女人安排這么個每二十八天一次的「大姨媽來訪時間」。當然,男女自從有性關系,那原本建築在「情」上面的「性」,就似乎變成建築在「性」上面的「情」。有性乃有情,無性就無情。多少夫妻三天兩頭吵架、打架,前面呼天搶地,被打得身上的青紫還沒消,就又呼天喊地,享受另一種歡愉。似乎所有的怨都可以放在一邊。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伸過一隻手臂,就喚起原始的慾望,莫名其妙地糾纏在一起。事情過去了,這個「火」消了,那個「火」也消了。怪不得說「床頭吵,床尾和」,這「和」其實是那「合」啊!只是,會不會確如我朋友所說,當兩個人興趣淡了,或其中一人「冷」了,既然少了「媾合」的機會,也就少了「講合」的可能。兩個人便愈來愈遠了。也怪不得許多老人家,不但分房,而且分家,甚至分在地球的兩邊,一點也不相思。如果他們還是二十歲的年紀,可能不相思,又可能這么冷、這么淡嗎?看台灣的電視新聞。一位曾經當選模範母親和模範老人的八十歲老太太徵婚。「您找到另一半,還要有性生活嗎?」記者提出個露骨的問題。老太太靦腆地笑了笑:「要是兩個人有感覺的話,有什麼不可以?」一起看電視的朋友大笑:「早該『解甲歸田』了,居然還想魚水之歡?天哪!魚都旱死了。」另一個卻笑道:「你知道嗎?我在美國老人院當過義工。別以為老人家不需要。我可見多了!有時候走都走不穩的老先生,還會買朵玫瑰花給他心儀的老太太。指不定哪天,你過他們房門,門沒關好,往裡看,兩個老傢伙正光溜溜地摟在一塊兒呢!」「行嗎?」我問。「行不行,我不清楚。」他沉吟了一下,笑笑,「但是你們要知道,老人家的性是更高級的性,與其說是交合,不如說那是一種『相濡以沬』的擁抱,不為洩慾,也不為激情,更不為傳宗接代,只為彼此那種特殊的感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眼前浮起一對老人的畫面。都已經干癟了,彷彿用盡青春激情,剩下空空的皮囊,皺皺的,乾乾的,粗糲得如同砂紙,但是依然有著溫度,貼在一起,更是溫暖,更是安心。也好比早已飲盡的酒瓮,不再有能掬能飲的酒,只殘存一點醇香。也正因此,更堪回味,更堪回想,更沒有身體的交合,只有心靈的契合。不知我們的老人,可有這樣的體會?到你二十歲生日那天,我會整天守在嘉義火車站等你!如果你不來,我第二天再等你!我會等你一個星期……請你,一定要來和我相聚。
你依然選擇了我 [收藏本站到七易]
作者:(美)劉墉 自從民進黨上台,許多原本是國民黨的公務員,不少改投了「綠色陣營」。在台中,一個「換跑道」的官員接受電視記者的訪問。「您以前是國民黨,為什麼突然改加入民進黨了呢?」記者問。受訪者一點沒為這個辛辣的問題不高興,反而泰然地笑笑:「正好國民黨辦黨員重新登記嘛!有這么一個機會,就把握了。」他的意思大概是國民黨為了確定黨員的向心力,最近辦理「重新登記」,只要不登記就表示退 黨,所以順水推舟地退出。「國民黨多笨哪!何必辦理重新登記呢?」妻看了新聞說,「你瞧!一下子跑了那麼多人。」「怎麼能這么說呢?」我不以為然,「與其留一群有名無實,既不繳黨費,又不支持黨務的『假黨員』,不如用這個方法,給黨員一個再認同的機會。」想起我大學時代,曾經跟一個法國留學生「交換語言」,我教他中文,他教我法文。念法文,既得背那一大堆陰陽的屬性,又得學「漱口」的方式練「小舌頭震動」,我連英文都念不好,讀法文更是累死了。轉眼三個月過去,有一天那法國朋友突然說:「下星期一,我在師大圖書館的門口等你。如果你認為我們可以繼續,你就來,否則暫時告一段落如何?」我當時一怔,心想那不是很奇怪嗎?只是他堅持,我也就點頭了。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想這件事,想繼續,又不想繼續。星期一終於到了,我連鞋子都穿好了,卻坐在玄關,半天沒站起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仍然坐著沒有行動。最後,我脫下鞋,回了屋子。從此,我和他斷了音訊。看瓊瑤的作品《我的故事》,她那一段刻骨銘心,也廣為人知的愛情。念高中時,瓊瑤愛上了她的男老師。被父母發現了,極力地反對。事情鬧到學校,老師工作沒了,薪水沒了,朋友沒了,學生也沒了,在台北待不下去,不得不去南部。瓊瑤哭著、跪著、在地上匍匐著,求她的父母:「給我們一條生路。」她父親心動了,但是母親仍然堅持,義正詞嚴地問女兒:「真心相愛,還怕一年的等待嗎?」那一年,是為了等到二十歲。瓊瑤的母親非常民主,說只要到二十歲,就不再干涉女兒的選擇。愛人南下了,臨行,對瓊瑤說:一年很快,一年之後,到你二十歲生日那天,我會整天守在嘉義火車站等你!如果你不來,我第二天再等你!我會等你一個星期……請你,一定要來和我相聚。短短的一年,也是漫長的一年過去了。這一年之間,瓊瑤在地圖上尋找嘉義的位置,積存身邊僅有的一些零錢,准備生日一到,就遠行。二十歲的生日終於到了,母親為女兒辦了生日宴,並且當眾宣布:「二十歲,是法律規定的成人的年齡……換言之,我再也管不著他們了。他們的翅膀終於長成……現在,他們已經有夠硬的翅膀,如果他們想飛,我再也不會阻止,就讓他們從我身邊飛走吧!」瓊瑤終於可以飛了,但是她沒動。在書上,瓊瑤寫著:二十歲生日過去,我沒有去嘉義。第二天,我也沒去,第三天,我仍然沒去,一星期過去了,我依舊沒去!如同我與那法國朋友,他們也從此斷了音訊。如果有來生,你來生還要作我老婆嗎?如果有來生,你來生還要娶我嗎?許多夫妻都會彼此問這個問題,也就會有那麼多奇妙的答案出現——「我才不要再作你的用人呢!我這輩子受夠了。」「我下輩子還要跟你在一塊兒,但是得換換,你作女的,我作男的。」「我還要作男人,但是仍想跟你在一起,偏偏你也要當男人,這樣吧!我們就同性戀,兩個男人組成一個家。」似乎無論答案如何,因為反正是「遙不可及的事」,大家都不會為另一半的選擇生氣。只是,最近我常想,如同國民黨辦理黨員再登記,也如同我的法國朋友和瓊瑤的老師,夫妻在今生,不是也可以來幾次「再認同」嗎?譬如兩個人三十歲結婚,十年之後,女人還算年輕,於是由男人等女人:「你四十歲那天,我在某地方等你,如果你來,我們就繼續十年。」如果她真的來了,夫妻緣便又續十年。十年過去。五十歲那年,女人更年期了,許多男人都「變味了」,於是由女人等男人:「我五十歲那天,在某地方等你,如果你來,我們就廝守一生。」眼前浮起一個畫面——一個半百的婦人,回到戀愛時常去的地方,憑欄又憑欄,等待又等待,等得流了汗、焦了心……遠遠的,出現一個人影,是他,真是他嗎?他不是在外面交了女朋友嗎?他不是總怨我沒情趣嗎?他不是時時想要自由嗎?但真是他吔!他還是回來了,還是回到我的身邊了!想想,那是多麼感人的畫面。不再給你法律的約束,給你一次再認同的機會,你可以走、可以飛。但是,你依然選擇了我。愛情是不能勉強的,該去的就讓他去吧!要留的自然會留下來。只有在這自由的天空中,你才能確定飛回你窗前的,是屬於你的小鳥。多感動啊!多珍貴啊!當雁群南去時,它居然留下來,陪你度過那寒冷的冬天……
希望採納

❹ 看過宰相劉羅鍋的都會認為劉墉就是李保田老師飾演的那樣,真正的劉墉是什麼樣的

劉墉,濃墨宰相,一手書法功底深厚,筆透紙背。

1751年中進士,乾隆皇帝用人不單要求有文采文筆,更會看此人長相與身材,如果長相太差,身材太矮絕對不可能中進士。

劉墉中進士入翰林學院,任太原府知府,在任知府時,為老百姓做了很多的好事。他一生奉公守法,清正廉潔,性格剛直不阿。他知道進退,從來不與皇上身邊的紅人和坤結冤,敬而遠之,既不巴結也不針鋒相對。

劉墉是一個很好的清官,奉公守法的清官。為老百姓做了很多很多的好事。 正因為他如此,一心為朝廷,一心為百姓,一心為江山社稷。他得到了很高的榮譽和評價。

他的結局非常完美,他為民除害,為朝廷除去貪官,為百姓造福,還百姓一個朗朗的天空。

❺ 劉墉的兩個哥哥是怎麼死的

被劉統勛閘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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