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城師生戀
Ⅰ 愛上自己的老師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現在的老師們已經越來越趨向於的組低齡化,都是比較年輕的較多,和學生之間的年齡差越來越小。就容易出現師生戀或者是暗戀老師。當時我在大學的時候,宿舍里的一個女孩子就,喜歡上了我們的外教,他是一個美國大男生。陽光帥氣又很有幽默感。所以我的好朋友每每到了口語課,都特別的興奮。每次外教老師留下的作業任務,她總是積極主動去完成,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而且總要把自己的作業完成的特別棒,就是想在外教眼裡留下一個不一樣的印象。
往往都是學生先愛上老師的,因為老師比較知識淵博。往講台那裡一站,總是容易成為一道風景,我們愛上自己的老師,發生了也是非常正常的。可是愛上了自己的老師之後,我想肯定是每天都很期待這個老師的課吧。每當有了這個老師的課,自己肯定是先認認真真的梳洗一番,總想把一個最好的自己展現給他,然後將自己將學課程提前復習個底透。到這個老師的課上,總想自己好好的表現一番吧。因為只有在課堂上積極發言,表現的學的透徹,這樣才能夠被老師記住,被老師以一種特別的眼光對待吧。可是也有難過的地方,畢竟是師生戀還是被很多學校和社會所不能接受的,所以愛老師通常我們只能是暗戀,往往都不會說出來,那就是一種又甜蜜又難過的感覺。
Ⅱ 青春往事一一高中那些年
一九八七年八月中旬的一天,正是一年中最熱的盛夏時節,白花花的太陽懸在頭頂,炙熱的光芒筆直地從天空射了下來,照著灰白的水泥馬路,刺得行人都無法睜眼。
差不多上午快十點的時候,一輛從郊區樓王鄉開來的短途汽車駛進了市中心的老汽車站(現在迎賓路和建軍路交叉口),不一會,一個中年人和一個男孩隨著人流走了出來,順著建軍中路一直向西,繞過大銅馬轉盤右拐向北走了幾分鍾,又左拐進入了一條馬路。這條馬路不寬,兩邊種著梧桐樹,已有些年頭,寬大的樹冠遮住了大部分陽光,路上行人不多,顯得清涼又寧靜。
不一會,中年人在路右側一所中學門口停了下來,指著身旁的學校,微笑地對男孩說:「喏,這就是市一中,你高中學校,很好的學校呢。」男孩隨口回應了一聲,這才仔細打量起來。
學校從門口看,與原來初中的學校並無太大差異,磚砌的方形門柱外麵粉刷著灰色的水泥漿,左邊的門柱中間凹進一條長方形的輪廓,刻著"鹽城市第一中學"(胡喬木題的?記得好像是,不確定了)。門柱中間是一扇鐵門,左側門房裡坐著一位老爺爺在搖著蒲扇驅散著暑熱,應該是門衛大爺在值班。從鐵門向里看,一條筆直的磚路向里延伸著,兩邊種著水杉樹,路右邊一溜是櫥窗,左邊不遠處樹叢中隱約看到是一幢二三層樓的樓房。正值暑假,校園里沒有學生上課,加上校園里也沒有任何特別的裝飾,顯得寧靜安詳朴實大方。
過了好幾分鍾,中年人才提醒男孩說,走吧,我還有事要辦,這里以後有你看的,三年呢,不急。
這就是我與母校第一次相識的記憶,平淡如水。那時我對於什麼市重點省重點學校毫無概念,除了校名,並無特別感覺(因為總覺得凡是第一的都應該是了不起的)。
其實母校如一知識淵博的學者,大街偶遇時與一普通路人無異,而只有與之深交暢談時才會受益匪淺。年少根本不知這樣道理,當時也絕沒想到這里將會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一處驛站,正是從這里我獲得了人生最重要的第一把鑰匙,用它開啟了我新的人生一頁。
從城裡回家不久便到了高中開學的日子,因要軍訓,便提前開學了。
記得開學那天,父親挑著擔子,一頭是大米,一頭是被褥行李,我手拎著面盆等零碎生活用品,斜背著黃書包,跟著父親來到了學校辦理報到手續。
辦手續,交糧食(當時食堂可以是學生每月自己交米或糧票代替交部分伙食費),認宿舍,因我初中已住校三年,對住校生活早已適應,所以父親辦完手續後便准備回去,臨行前指著校門口的馬路說,這里是大城市,外出注意安全,照顧好自己。
寫對這里,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一一父親送兒子去讀高中,臨別前居然對學習隻字不提,他只願孩子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能平平安安。這在現在看來,是多麼不可思議。是他認為上學並非特別重要還是粗心忘記叮囑了嗎?
這都不是,相反地他非常尊重知識,他自己曾在這所城市的另一所省重點中學讀完初中,後因家庭困難,靠天吃飯的爺爺奶奶承擔7個孩子的生活已非常吃力,哪有經濟實力再供孩子讀高中?父親帶著無限的不舍和遺憾從此離開了學校,他是深知那個年代讀書對於一個農民孩子來說是多麼的重要,考上大學吃上公家飯是大部分農村孩子改變命運的唯一選擇。可他在我面前很少聊起學習,這也是那個年代大部分家長的行為,在他們看來,學習是你作為一個學生自己的事情,在那個物質生活還很貧困的年代,保障一家人基本生活是他們優先順序最高的大事,根本沒太多精力陪讀問學,也正是這種無意的放飛讓那時候的孩子有了更多的自由和獨立機會,他們少了過多的"關注"和束縛,反而飛得更遠。
辭別父親,無事可做,我便在校園閑逛起來,開啟了與校園一草一木共同生活的三年時光的序幕。
相比現在的學校校園,那時的校園真的不大,甚至說很小,但很精緻,校園從功能上分為二部分:南面是教學區,北面是生活區。
從校正門進來,順著主路,首先看到的便是三層的初中樓,初中樓灰白發舊的水泥牆面告訴每一個路人,它已很有些年頭了,估計是學校最古老的建築物之一。
初中樓後面是三層的高中樓,兩樓之間間隔不大,又被自行車車棚佔去一片地,只剩下十幾米寬的綠地。高中樓遠比初中樓新,六間教室面南背北呈東西向展開,干凈而明亮。
噢,這里將是我三年高中生活學習的場所,這里是我的新家。
高中樓東北角是個小的開放型籃球場,籃球場北邊便是學校唯一的大操場。操場說大,其實也只是相對校園內其他空地而言,一圈大概也就是標準的1000米場地。
操場西邊是學校生活區,包括食堂,浴室和教職工家屬區等。高一時,男生新宿舍樓還沒建成,男生是安排在學校西南角平房裡(女生宿舍在哪?真忘了),所以除了吃飯和體育課外,學生平時很少會走到這片區域,因為這里碰到老師的幾率非常大,而那個時代的學生對老師普遍懷有敬畏之心,再調皮的學生在老師面前也不敢造次。
這種朴實的師生關系其實是一種很好的尊師傳統,它維護了為師的尊嚴和求學的嚴肅,而不像現在所謂一味追求表面"師生平等"關系而忘記了最起碼該有的尊重,對老師對學問皆而有之的度和界。
沿著食堂門口的小路向南,穿過一個一人多高的圓形拱門,便又回到學校教學區。拱門左邊就是高中樓,右邊則是實驗電教綜合樓,再向前走,兩座不大的二層小樓便是老師的辦公樓,估計分別是初中高中老師的辦公室。
校園主路上栽的樹以水杉為主,高大筆直的水杉立在兩邊,像是忠實的校園衛士一樣,和這里的學子一起寒來暑往,一同看雲卷雲舒,一同吸收著知識的甘汁而生長,一同體驗著青春的酸甜苦辣。
這就是我高中的校園,我永遠的另一個家園。
半個月軍訓結束後,正式的高中生活開始了。
眾所周知,能踏進一中大門的學子都是縣鄉初中成績姣姣者(樓王鄉二名,其他鄉鎮估計也不會太多),雖然如此,但各地初中教學質量差異仍然很大,學校為了全面了解新生各門學科的情況,按慣例開學一周後進行摸底考試。
這是高中學習的第一次考試,對於每個新生來說,既興奮又緊張。興奮的是各地"學霸"都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緊張的是知已不知彼,世事難料。
對我來說,一中果然是一中,試卷風格完全陌生,考完所有科目,心都涼了,而且是涼透了。
成績出來了,意料之中,除了數學都不及格,按成績排名下來一一34,我知道這便是我現在的位置,一個52人的班級,一半不到,中等偏下。
興奮早已嚇沒了,只留下了幾天幾夜的緊張,讓我徹夜難眠,從過去初中學校第一位置跌落下來,傷得很深,剛開學時僅存的一點傲驕和沾沾自喜被現實徹底撕得粉碎。
怎麼辦?我還有希望嗎?
一中不相信眼淚,一中不需要懦夫。
一個字:追!
摸底考試後,深感壓力倍大。原初中優越感已盪然無存,只剩下眼前一個個談笑風生的高手,羨慕嫉妒無恨,這時才真正感受到那些存在知識盲區同學平時的迷茫和壓力。
經過幾夜不眠的思索,明白害怕和退縮解決不了問題,一場摸底考試敲醒了我,也讓我成熟了許多。
面對全新的課程,全新的環境,全新的學習要求,首先需要的是盡快適應,跟上隊伍的節奏和步伐,而落後的基礎部分只能擠出碎片時間自己補習。
於是,時間成了我最想要的資源,周末上街放鬆已不在計劃之中(上街去最多地方就是銅馬旁邊的新華書店),回家的次數由一個月一次有時改為二月一次,能用的時間都列在了本里,可還是覺得不夠,怎麼辦?
只有少睡。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們班有同學凌晨四點多就起床,在校園樹下借著路燈晨讀。
當你發現這個世界上比你更優秀的人比你更勤奮更努力時,你還有什麼理由偷懶?
一旦發現了這個秘密,我再也無法等到5點半(是不是這個點?記不清了)體育老師口哨醒來了,於是便加入到星光晨讀的隊伍中了,從開始的四點多到後來的三點起床,近二年星光晨讀的日子(高三下半年不再那麼早了,因為新課已完,都是復習課,已不再那麼緊張),記憶猶為深刻。
凌晨的校園一片寧靜,與白天完全兩個模樣,白天的熱鬧和教室里的朗朗書聲早已伴著晨霧散落在了校園的每個角落,喧囂了一天的城市和工作了一天的人們還都在沉睡之中,只有道兩旁的水杉樹伴著路燈在認真地值著夜班,等待著黎明與它交接。
此時的空氣十分清新,不論春夏秋冬,都是一天最涼爽的時刻,它能讓你頭腦保持清醒,也是讀書的好時刻。
在初中樓拐角處,有一棵很大的梧桐樹,寬大的樹冠濃密的枝葉遮擋著天空,樓邊角落顯得有些陰暗,為方便行人,學校特地安裝了兩盞路燈,反而使這個角落比路邊其他地方亮敞許多,樹對面是個自行車棚,所以這個角落成了早起晨讀學生最青睞的地方,晴天在樹下,雨雪天在棚下,四周還是處在黎明前的朦朧之中,寂靜無聲,這個世界此刻屬於你的,或背誦或朗讀或靜思或賞月或觀星,隨你心意而定,倒也給平日枯燥的學生生活另添了一份情趣。
回想起來,那段日子裡每天睡眠只有四五個小時左右,伙食也很一般,但上課從不瞌睡,一天到晚精神十足,而現在每天好吃好睡如豬一般,八小時睡足有時仍覺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真不知道是為什麼。
或許是因為那時候的年輕,或許是因為家人眼中的那份期盼,或許是因為自己心中的那份信念和理想。
80年代末,中國教育還沒有改革,高考除北京外都是同一份試卷,只是分為文科理科二種類型的卷子。區別在於文科高考科目為語數外政地歷,理科則考語數外政物化生,而且數學分一二卷,一卷理科難於二卷文科。
為了對接這種高考模式,高中分為文理兩科,高一學期一結束,頭等大事便是文理分班。
文理分班的原則是參考各科成績和個人意向結合的方式。當年社會仍流傳著"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學科認知,所以選理科人多於文科是全國高中普遍的情況,我們也不例外,六個班最終分為二個文科四個理科,我從高一(1)班分到了高二(6)班。
高二一開學,新的班級在新班主任帶領下開始運轉。說是新的班級,其實也不算全新,因為大部分同學仍是高一老班的原班人馬,最大的變化是男女生比例,再一次嚴重失衡。高一時男女生比例約為3:2,50多人的班級還有20多位女生,分班後變為4:1,只剩下十位女生,如寶貝一樣。其實這也是合理的拆分,女生擅長語言表達,讀文科便於發揮她們的特長,而男生優於邏輯推理,數理化的枯燥演算更能平復他們騷動的青春。
相對於那個年代,現在高考改革讓人徹底看不懂道理何在。那個年代沒有課外補習,沒有跑班分層,那時只有盡力盡職的老師和一心讀書的學生,雖然高考升學率只有20%左右,但那些沒有走過獨木橋的同學同樣很努力很付出,只是大學的名額太少,他們不幸被擠了下來,這並不是他們的錯,一個時代總有著一個時代的特徵和缺憾。
高中三年,曾經有近二十位老師執教過我,有剛走上工作崗位的新手,也有四五十年教齡的老學者,他們每天備課教書,改作業,編試卷,白天上課,晚自習值班輔導,風雨無阻,用一言一行為我們詮釋什麼叫真正的"學為師,行為范"。
事隔多年,當年的老師大多都已退休,有些恩師已經仙逝,回想起來,想說的話太多,不能一一表述,只能挑些記憶以表對老師們的感恩之情。
高一數學老師是一位老頭,姓蘇,個矮體胖,聲如洪鍾,幽默詼諧。最奇特的是他那裝滿知識圓圓的大腦袋。他為人平和,愛笑喜逗,學生們私下都叫他"蘇大頭"。我想他肯定是知道這個綽號的,但從未點破。
蘇老師教的是高一數學,當年數學分為代數和幾何兩門課程。每當上課情到濃處,他便叉開雙腿,微低下他標志性的腦袋,碩大的腦門側著沖向我們,鼻樑上的眼鏡在激動的言語震動下順著鼻樑慢慢下滑,直至卡在鼻翼之上,恰到好處地露出他睿智的雙眼,圓瞪的眼睛從眼鏡框上沿望著我們,黑白分明。右手拿著粉筆,左手指著黑板,嘴裡說到:"注意了,下面我要變形了……"。那聲音透過教室傳得很遠,至今猶如昨日耳邊之聲。
蘇老師幾年前離開了我們,今以寥寥幾句懷念這可愛的老頭,願他在天堂也能一樣快樂地教學。
學習是一個長期堅持的過程,它需要持之以恆的耐心和不斷的積累,任何急功近利的方法只能暫時起效,但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和它相忘於江湖,如不重溫則可能會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物理陳老師就是這樣非常注重細水長流積累式教學的一位老師。他從第一天上課起便要求每人另准備一本本子,他會每天布置一道題目,讓課代表中午休息時抄在黑板上,第二天上午上課前收好交給他改,中午課代表取題時再領回發給大家,每天如此,三年沒斷。
聽知情的同學說陳老師原是北大高材生,在那個動亂年代由於某些無法說得清楚的原因被罰回原籍,雖屬學校老師,但一直沒被轉成公辦資格(聽說後來轉了,我們也畢業了),所以也就無法分到公房,教我們時他和師娘還住在校外好幾里地遠的一個老小區小房子里(和同學去過一次)。他教我們應該有50多歲了,頭發已花白大半,可從沒聽他因歷史不公而發過牢騷或消極教學。
年過半百的老人,每天騎車早早來到學校,他一人教二個班一百多號學生,任務很重,可除了課本知識和作業外,他仍固執地"自討苦吃",除每日一題外,還經常自己親自擇題編試卷,他的字體非常好認,方方正正,整整齊齊,每當捧著他手刻的還散發油墨香的試卷時,總覺是那麼安心和親切。
那時候都是這樣的老師,不容你不肅然起敬!
高高的個子,俊朗的臉龐,一口流利的英語,一手漂亮的羅馬體,上課時不時因一個問題與學生爭得面紅耳赤,嚴重時會甩手轉身揚長而去,扔下一教室驚愕的學生面面相覷。
誰都看出來這絕對是個有個性的老師。
是的,他就是我的英語老師華先生。
一個個性獨特甚至有些羈傲不遜的年青教師。
華先生上課風格不拘一格,隨興發揮常有發生,甚至有時為解釋一個單詞的歷史變遷,花大半堂課在課外知識海洋里肆意𣈱游,忘記了課本,忘記了教學計劃。按他的解釋,英語是一種工具,不是一門課程,要在生活中隨時學,在生活中體會運用,而不是僅僅45分鍾的課堂的記與背。當時的我們並不能完全理解他這些話的意思,認為課本才是我們的聖經,其他的外延純屬浪費時間,要知道時間多寶貴呀,所以師生沖突時有發生,但這並不影響我們喜歡他的課。
記得有一次上午第二節課,天空出現多年難遇的日全食現象,於是就出現了一個英語老師指導學生把眼鏡用黑墨水塗上,集體坐在操場上抬頭觀日食出現的奇觀,看完後用英文普及這一物理現象,驚得隔壁班同學大呼,羨慕之情難以描述。
人這一生遇到一個好的老師是他的福份,我們在一中三年碰到了許多令人尊敬的好老師,他們教給我們知識,更重要的是他們教會我們怎麼做人,怎麼面對生活和人生。這何嘗不更是一種幸運?
八十年代末的華夏大地,改革開放才剛剛拉開序幕,農村聯產承包責任制才施行沒幾年,經濟處於全面恢復的開始時期,全社會物質還十分缺乏,人們生活剛比溫飽好一些。
那時候一周七天,工作學習六天,休息一天。回家只能利用周日,周六晚上急急回,周日下午匆匆歸。作為縣鄉考上來的住校生,因為來回一趟得花好幾個小時,所以大家基本都是一個月回家一趟,甚至更長間隔。
我的家所在鄉鎮在市區西面,離校有四十多公里,回去一次單程汽車要二個小時,下車再步行近二小時才能到家,實在累人。
那時候鄉鎮之間的公路大都還是沙土泥路,坑坑窪窪。晴天里,汽車開過,由輪胎捲起的路表面的泥灰會騰空而起,嗆得人天法呼吸。雨天里更是狼狽不堪,輪胎沾著窪坑裡的泥漿甩得到處都是。
市區開往鄉鎮的汽車沒有空調,這種混雜著汗味,灰塵,汽油味的老式汽車,一路像老牛一樣哼哧哼哧地行駛著,每一次乘坐比現在一次長途旅行還要累上十分,但盡管這樣,每到歸家的周末,住校生心裡火急火燎,下午最後一節課一結束便急匆匆地跑向車站,生怕趕不上最後一班回家的車,否則又要再等一個星期,歸心似箭呀。
家,永遠是家,一個不可替代的奇怪的場所。
每年7月7,8,9三日是法定的高考日子,十年的辛勤勞動到了收獲的季節。
如果一個人說高考他從沒緊張,那是騙人,只是不同人緊張程度和方式不同罷了。
6日下午,父親突然來到我的宿舍,我很意外,因為之前我已和他講過不需要他來看我,老師說了高考試卷難度與平時相差不大,關鍵是心態,所以我根據對自己的了解,讓他放心,沒必要大熱天跑來一趟,再說他來也不能替我考試,白白受累。
可他還是來了,還說讓我晚上到附近一個親戚家睡覺,他睡宿舍,因為親戚家有電風扇(那個時候空調沒還普及,極少極少),也會安靜些,我本不想折騰,但不想掃他的興,拂了他的面子,天曉得他來宿舍前怎麼和親戚商量借住的事。
其實即使住在親戚家,那一夜我也幾乎沒有睡著,緊張和興奮讓我睡意全無,望著天花板腦子胡思亂想,折騰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眯了一會兒。天不亮父親就早早來了,透過布滿血絲的眼睛,我知道他也一樣沒有休息好。
親戚家特地包了粽子,吃完早飯,父親陪我一路走回宿舍,默默地,沒有說一句話。我收拾好文具准備進考場,回頭安慰父親說,我去考試了,你回家吧,沒事的。父親張了張嘴,像是有許多話要講,但最終還是只說了一句:別緊張,好好考。
父親轉身回家,我轉身進入考場,我知道對於我們這都是一場人生大試,容不得半點疏忽。
第一門課是語文,進入教場前心跳得厲害,可當拿到試卷寫完名字後,便覺一身輕松,心靜如常。就像一名戰士一旦進入戰壕,他不再害怕緊張,唯一要想的就是如何殺敵。
考試前幾天,下了場大雨,天氣涼爽了不少,所以大家都以為運氣真好,今年高考不會熱了。那曉得7號這天,晴空萬里,火辣辣的太陽蒸起了前二天下雨的濕氣,天氣變得異常悶熱。那時教室沒有空調,只有吊扇,為防考生中暑,教育局為各考場緊急運來很多冰塊,用盆盛著擺放在教室過道里。
其實那樣悶的天氣,一個教室那麼多考生,處於那樣的緊張環境,這點冰塊根本沒有什麼作用,大家都在全神貫注地答題,任由幾十厘米厚的冰塊在桌邊孤獨地融化,悄無聲息。
第一場試考完,校園里緊張氣氛緩解了許多,就像剛打完一場大戰的前線戰場,硝煙還未散盡,戰士們趕緊抓緊時間休閑放鬆。
考場熱,宿舍更熱,因為那時宿舍連台風扇也沒有,濕熱的空氣讓整個世界像一個巨大的蒸籠一樣,連床上的竹席也熱乎乎的,一躺下一身熱汗,根本無法靜心休息。
好在人多點子多,不知是誰提議的,說教室不是還有好多沒化完的冰塊嗎?搬回宿舍物理降溫。
於是,在校園走道上就出現一支搬冰大隊,兩人抬著一盆,把考場沒化完的冰塊搜刮一空,運回宿舍,搞得房間過道里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不知是冰的作用,還是心理作用,後面二天里大家靠這種方法每天夜裡都能睡得很香,平安地度過了這場人生大考。
隨著考試的結束,意味著離別的日子近了。三年來朝夕相處的同學和老師,就此一別,各奔天涯。雖知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可離別真正到了眼前,大家滿是不舍和依戀。
別了,我的同學。
別了,我的老師。
別了,我的母校。
再次回到母校,是大一的寒假,同學小聚。再一次回到母校,已是畢業二十年的聚會,第二年母校擴招,搬入新址,老校區拆遷合並成一所小學,一切已盪然無存,那干凈的磚路,那高高的水杉,那樓那宿舍,從此都只能出現在夢中,僅以此文記之,為了我那快被人遺忘的母校老校區和那些永遠令人尊敬的老師們。
Ⅲ 警方辟謠網傳鹽城工學院視頻,網路上謠傳的視頻是怎樣的
一則“鹽城工學院某學生被5名男性輪奸,揚言要跳樓”的消息,吸引了很多網友的關注。消息在網路上散播後,有關人士還配上一個視頻。
在該視頻當中,一個女子坐在某宿舍樓的陽台邊緣,一邊崩潰大哭,一邊說自己要跳樓。而視頻中該女子的舍友見到這一幕,紛紛把女子拉回宿舍。
這一事件在網路上迅速發酵,人們紛紛要求警方出面干預,可是沒過多久,警方卻主動站出來辟謠了。
當然這只是一種猜測,很有可能該女子身上還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無論怎樣,答主在這里要提醒廣大女大學生,出門在外都要保護好自身的安全問題,盡量不要夜間出行,也不要自己前往酒吧或者其他不良場合喝酒,而與此同時也希望警方能夠給予造謠者相應的懲處,不然這個世界便會充滿謠言。
Ⅳ 鹽城中學老師同性戀
同性戀很正常
同性戀不是病,不是罪,不是錯,
同性戀愛情和異性戀愛情沒什麼不一樣,
異性戀不是更正常只是更普通,
這世上,有人相信真愛,有人懷疑真愛,
IDLOVES是為同性真愛而生的,專注服務於堅定相信真愛的那一類5%的LGBT同志人群,
IDLOVES認為真愛是一種信仰,神聖不可褻瀆。
IDLOVES虔誠地祈望世間有更多的人相信真愛、踐諾真愛、弘揚真愛,
IDLOVES制定了猶如宗教般的嚴苛規定:
在IDLOVES的文化基因里相信真愛是一種本能,
真愛不分星球、不分國度、不分宗教、不分種族、不分性別、不分貧賤、不分年齡,
真愛面前人人平等,婚姻面前人人平等。
對於此,有些人理解,有些人不理解,
真愛即IDLOVES的事業,IDLOVES願意固執地信奉此真愛理念,
恪守真愛這塊凈土陣地,真誠地希望愈來愈多的人成為「ID真愛信徒」,
讓懷疑真愛的人相信真愛,讓被愛傷害的人重新相信真愛,讓相信真愛的人更加相信真愛,
讓真愛普世,實現促進人間真情大愛的宏願:
「真愛到世上來,乃是光,叫凡信真愛的,不住在黑暗裡」。
——IDLOVES
同性戀是天生的,愛一樣一樣愛,IDLOVES是專為同性戀而生的。定製同性戒指、拉拉戒指、gay戒指等
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同性戀、異性戀、雙性戀、等,有的只是兩個人剛好相愛了,就這么簡單。希望每位同志都能獲得浪漫、真誠、永恆、平等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