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師的公開調教
1. 淪落的五課第二課忍受
機會我已經給了你,既然你選擇放棄,那麽,你便在我的手上淪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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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用一個清脆的響指結束了楊冽此刻的這個相當痛苦的姿勢──雙手撐地,雙腿分開與肩同寬跪在地毯上。頭下垂的線條要跟上臂保持平行,腰背要端平跟手臂大腿成直角,更要命的是,古銅色的平坦背脊上,脊椎骨的兩端分別放著兩根燃燒正旺的兩指寬紅色蠟燭,鮮紅的蠟淚順著圓柱形的蠟身掉到楊冽身上,一條沿著楊冽垂頭的曲線一路往向下,有的流進頭發裡面,還有的繞過脖子在他的臉上蜿蜒出詭異的紅線……放在尾椎處的蠟燭燃燒的更烈一點,妖紅色的蠟油在楊冽的身上凝聚成小小的一窪,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顏色。燭淚受著地球引力的控制,順著圓潤的臀瓣滑下去,一道道紅痕無比曖昧的爬上古銅色的皮膚,最後隱藏在那深深陷進去的一道裂縫內……
而在楊冽背脊的中間,一隻裝滿紅酒的高腳杯穩穩的立在那裡,雖然裡面的液體因為身下人長時間的保持一個姿勢而不可避免的晃動冊判喚,但終究是沒有灑出來……
這就是孤月訓練了三天的效果。從三天前最開始時跪一個多小時酒就從杯子里灑出來從而把杯子摔到地上到現在的用身體托著酒杯甚至還默然的忍受了蠟燭的肆虐,其中吃過的苦頭,恐怕只有楊冽自己能夠記得清楚了。
但他並不排斥。比起第一課時候無數次被打破的原則上的底線,僅僅是做做傢具當當擺設,雖然會因為支持不住而吃苦頭,但這種忍耐性質的調教並不會觸及到他心裡相當脆弱的東西……
孤月伸手順著楊冽腰上蜿蜒的紅痕往下滑去,在接近某處相當隱晦的入口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手下的身體又一次從放鬆的狀態下緊綳了起來。孤月笑了笑,手卻並沒有再向下,而是相當仁慈的收了回來。
被吩咐去洗澡的楊冽回來後就看見這麽一幅場景──那個妖孽的銀發男人懶散的坐在沙發上,兩腳交疊著放在前面的玻璃茶幾上,眼角眉梢都斜斜的挑起,一瞬間,痞氣全開……
楊冽愣了一下,從沒再別的人身上看見過誰能把這兩種氣質融合在一起,邪肆優雅中帶著高傲的玩世不恭……
楊冽向前走的腳步因為他所看到的而停頓了一下,但也僅僅是以下而已,下一秒,他謹慎的走到孤月身邊,屈膝挺腰打算跪下來。
膝蓋剛觸碰到柔軟的長毛地毯,被折騰了三天的膝蓋就不可避免的讓楊冽晃動了一下,他堪堪的在孤月面前跪好,皺著眉等待著孤月接下來的指示──繼續被這樣的訓練折磨,亦或是宣布這樣的訓練完成,他解脫了。
孤月氣定神閑的看著窗外樹上跳來跳去的小鳥,過了一會,才把實現從窗外移回來放在楊冽身上。
他一面伸手向撫摸心愛的寵物那樣一下下撫摸著楊冽的頭,一面用淡然閑散的語氣悠悠的說道:「在這一課開始的時候我就跟冽說過,忍受分兩種。一種是肉體上的忍受,就向你著三天來的訓練那樣。它跟服從是有一定共通性的,也就是說,這是州凱在你反復的服從,忍受,服從,忍受中反復磨礪出來的,它跟第一課相輔相成,所以很好達成目的,而我真正想讓你學會的,是第二種──對於精神上羞辱的忍受。」
孤月說道這里,故意停了一下,感覺著腳邊的身體因為最後一句話而渾身散發出戒備的氣息,孤月緩慢的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
所謂的精神上的羞辱忍受,大致來說,就是一種非肉體的,通過摧殘意志情緒思維而達到的一種精神上的傷害。它往往不會給接受者帶來疼痛,卻比肉體上的傷害更加難忍。
這道理很簡單,每個人都會有情緒,就算痴傻的人,某種特定因素下刺激到他,他一樣會發狂。尤其像楊冽那樣處在金字塔上層的人,自尊,驕傲,幾乎成了生活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這種情況下,將自尊,驕傲硬生生的剝離出體外沖蘆,其效果,恐怕就算一次相當血腥的暴力也不一定能達到。
而孤月,很顯然是這方面的個中好手。
楊冽的臉色變了變,沒說話,斂了眉,把頭垂的更低了。他早知道會這樣,從孤月宣布第二課開始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這不可能僅僅是肉體上的忍受那麽簡單……
但他除了硬著頭皮往前走以外,沒有任何退路。
孤月伸手覆蓋在了楊冽的後脖頸處,修長細致的手指順著平滑圓潤的脖間曲線一路向下,動作緩慢輕柔而堅定,雖然沒怎麽用力,但楊冽可以確信,身上的那隻手掌,他甩不開。
孤月臉上是一貫的懶散妖冶,銀色的長發伴隨著他的動作落在楊冽的肩胛骨上,讓本來就緊綳著的皮膚更加敏感……
孤月把身形壓的更低,口中濕熱的呼吸直接打到楊冽的耳朵上,引得年輕的身體一陣輕微的顫動……「曾經楊氏的少東麽?貴公子啊──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呢……如今不還是像一條狗一樣跪在我腳下?」
骨感清晰的手指在楊冽的脊背上滑動,角度靈巧而刁鑽的撫 摸帶著一點點挑逗的味道。孤月一邊細致的觀察著楊冽每一個細微的反映,一邊妖孽的笑著繼續說下去:「如果我想要你,你現在跟那些任人予取予求的盪 婦沒什麽區別,一樣的大張著雙腿,迎接男人的欲 望──」
楊冽最開始的時候努力的讓自己聽著這些對他來說無比羞辱刺耳的語言,當孤月說完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瞬間把原本睜得大大的眼睛閉上了。他努力讓自己維持著原有的姿勢跪在孤月面前,努力的忽略在自己背上上下遊走的手指,努力的讓自己聽清楚孤月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雖然,這一切都讓他那麽痛苦。
「當你曾經耀武揚威飛揚跋扈的時候想不到會有今天吧?!當你屈膝跪在一個男人面前的時候,冽,你是什麽感覺呢?」孤月把頭向楊冽的耳朵壓的更近了,每一次呼吸都向一次曖昧的挑逗,灼熱的氣息甚至把楊冽的耳朵都染紅了,而當孤月再次開口的時候,那原本紅潤誘人的顏色迅速的從楊冽的臉上退了下去。
「我觀察過你的身體,很是敏感。當你曾經站在權利高處俯瞰別人的時候一定不會想到吧,像你這麽敏感的身體,天生就應該用來服侍男人。說的明白點就是──天、生、的、賤、貨。」孤月一字一頓的把後面五個字說出來,他放在楊冽背上的手指伸直能感覺到楊冽的心臟在跟著這五個字出口的頻率而顫抖。
孤月很好心情的直起身來,一直在不斷亂竄的手指也離開了楊冽的身體。身體向後一仰,慵懶的靠在了舒適柔軟的靠背上。但一開一合的嘴,卻越發的毒舌起來:「看看你的身體,二十多年的保養和鍛煉啊!倒是白白便宜了那些即將要干你的人!」
說到這里,孤月的笑容忽然微微泛起了冷意,他盯著跪在地上緊緊閉著雙眼的男人,繼續道:「我這些羞辱性的字眼兒,還都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如果是那些謀劃著把你送到這里的人來的話,會說出什麽稀奇古怪的話,那可就不一定了。但是話又說回來──」
說話間,孤月把一隻搭在茶幾上的雙腿拿了下來,在沙發上做好之後前傾身體,右手一把握在了楊冽的分 身上,及其技巧的或輕或重的律動起來。在指尖優雅的刮過頂端的褶皺,引得楊冽敏感的身體有了反應之後,孤月重新低下頭在楊冽的頭頂上方帶著明顯的優越性的低聲說道:「話又說回來,那些羞辱性的字眼兒,會不會讓你更加有感覺?會不會你天生就喜歡這個呢?」
話聽到這里,楊冽的臉色剎那之間變得非常難看。他幾乎是瞬間把頭向後轉,帶著驚慌恐懼的眼睛在看到孤月時,多了一層淡淡的哀求──
求您……停下來吧……不要說了!
看清楚楊冽想要表達的意思,孤月輕輕的笑了下,卻真的不說了,而且一直在玩弄楊冽慾望的手指也收了回來。他再次坐回到沙發上,清冷的聲音中帶著鄙夷的不屑,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就是你要的,有思維的代價!有意識,你就會時時刻刻體會著這些羞辱性的字眼兒對你自尊對你驕傲的傷害,如果沒有意識,你就會變得麻木,這些羞辱對你來說,跟平時的交談並沒有任何區別,即使聽進你的耳朵里,也不會反應在你的大腦里,你不會為此覺得屈辱痛苦。」
孤月一邊說話,一邊緊緊的盯著腳下的身體,每一次顫抖,每一個眼神變化都不放過。然後,他緩慢華麗的聲音帶上了因為被刻意壓低而隨之而來的低啞,想誘惑人類犯罪的撒旦,「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如果你仍舊選擇保留你的意識,那麽,這些就是註定你要承受的痛苦。」
楊冽一直和孤月對視的眼睛垂了下去,看著眼前地毯上孤月那雙亮得反光的皮鞋,皺著眉,半天說來話。
「呵呵,我給你點時間來思考。」孤月輕笑出聲,讓人覺得他現在的心情似的很愉悅。他抬起手腕看了下表,說道:「從現在開始六十秒鍾之內,如果你不出聲提出反對,那麽,我們繼續。」
秒針轉動的滴答聲,成了整個調教室里唯一的聲音,一下又一下,次次都敲擊在楊冽的心尖上。
孤月的話就想一個夢魘,帶著楊冽走向心底更深的漩渦……
「如今不還是像一條狗一樣跪在我腳下?」
「你跟那些盪 婦沒什麽區別,一樣的大張著雙腿,迎接男人的欲 望……」
「像你這麽敏感的身體,天生就應該用來服侍男人。說的明白點就是──天、生、的、賤、貨。」
「二十多年的保養和鍛煉啊!倒是白白便宜了那些即將要干你的人!」
「那些羞辱性的字眼兒,會不會讓你更加有感覺?會不會你天生就喜歡這個?」
楊冽忽然覺得天旋地轉,胃裡在強烈的翻騰,這些話變成文字在他的大腦里不斷的旋轉,每一個字經過眼前,都讓楊冽難以克制的眼前一陣陣發黑……
他真的受不了,受不了這些刻骨羞辱的話,每個字都好像一把利刃,一刀刀把他濃濃的自尊和睥睨的驕傲割裂的鮮血淋漓……
只要沒有意識……便不用再忍受這樣的屈辱。只要沒有意識,便不用像現在一樣,每天都活在地獄,看不到生命的希望,望不到死亡的盡頭……
是的……只要沒有意識。
一切,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不再痛苦,不再掙扎,不再背負責任……
孤月看到楊冽緊緊的皺著眉,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的鞋幫,一直緊綳著的雙肩慢慢的鬆懈了下來……
孤月挑了挑眉,一抹讓人捉摸不清的表情在臉上一閃而過。
就在楊冽已經要放棄堅持的時候,楊東霆那張充滿慾望的臉忽然毫無預兆的爬了上來……
激的楊冽猛然一抖。一直凝視著孤月鞋幫的眼神,裡面也逐漸有了其他東西。那種東西,名叫仇恨。
他不能就這麽簡單的放棄,比起所謂的大伯對自己家人對自己所做出來的事情,現在所承受的這一切,已經不算什麽了。
是的,出去之後報復楊東霆,才是他忍受這一切的目的。而這個目的,不容任何東西代替,自己,更不能首先放棄。
他的肩膀重新端了起來,全身緊綳,雖然是戒備的姿態,但卻沒有一點軟弱的姿態。
他楊冽,從來就不是弱者。逃避,從來都是他不屑去做的事。
一分鍾的時間就在楊冽的沈淪和清醒中過去了,當最後一秒的聲音落下帷幕的那一刻,孤月也在心裡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這段時間接觸下來,楊冽對孤月來說也不是全然沒有吸引的。而那個賭約,其實他很有興趣玩上一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並不想楊冽放棄。因為這個男人值得他去征服,他自己也想去征服眼前這個強悍的男人,由內而外,從身到心。
正式因此,楊冽若是此刻放棄,從另一方面來說也是孤月自己看走了眼。但是,剛剛那個提示,是他不得不做的,作為一個職業調教師,他必須在這種情況下給被調教者一個選擇來避免今後可能出現的抵觸或者更加棘手的情緒。
這一分鍾的掙扎過後,楊冽反而沒有之前那麽難安了,整個人變得安逸淡然了不少。他直起身子,抬起頭,鷹一般的眼睛牢牢的看著孤月,眼中一片篤定的清寧。
孤月將楊冽的一切變化都看在眼裡,終於,在這個時候,發自內心的,咧開嘴笑了一下:「很好,既然你的選擇是繼續,那麽我們就繼續吧。這一次,我可不會再放過你了!」
是的,不會再放過你了。機會我已經給了你,既然你選擇放棄,那麽,你便在我的手上淪落吧!
☆、第四章 屈辱?學會忍受(2) 調教虐文
第四章 屈辱?學會忍受(2)
他沒有辦法後退,因為他知道,後面等待著他的,是十八層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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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將楊冽的一切變化都看在眼裡,終於,在這個時候,發自內心的,咧開嘴笑了一下:「很好,既然你的選擇是繼續,那麽我們就繼續吧。這一次,我可不會再放過你了!」
是的,不會再放過你了。機會我已經給了你,既然你選擇放棄,那麽,你便在我的手上淪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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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將楊冽的一切變化都看在眼裡,終於,在這個時候,發自內心的,咧開嘴笑了一下:「很好,既然你的選擇是繼續,那麽我們就繼續吧。這一次,我可不會再放過你了!」
是的,不會再放過你了。機會我已經給了你,既然你選擇放棄,那麽,你便在我的手上淪落吧!
話音剛落,孤月站起身到牆角的架子上拿過來經常掛在楊冽脖子上的那條銀白色金屬鎖鏈掛在他項圈的搭扣上,另一端握在自己手裡,轉身就向調教室外走去。
而現在的楊冽,已經不用他在吩咐什麽,徑自姿態標准完美的跟著楊冽的腳步爬行過去。
這樣一走一爬的姿態一直維持到了走出大門,走到院子後面的長廊之後。
正值下午,這里人很少,有幾個沒有被安排到工作的侍者正躺在寬敞的迴廊上睡午覺,也偶爾一兩個人經過。周圍偶爾蟲鳴和風過的聲音,把這個午後襯托得格外閑適起來。
孤月沒帶楊冽往長廊上面走,而是順著下面石子的小路往前,最後自己懶洋洋的靠在了一個大樹的樹幹上。
午後猛烈的陽光透過濃密的古樹樹葉之後,也僅僅是在下面留下了幾道斑駁搖晃的影子而已。這讓樹下這個小小的空間無端的光怪陸離起來。
孤月沒有說話,跪在他旁邊的楊冽自然是不會自己開口說什麽的。這樣的平靜持續了好一會才被孤月所打破。
他輕輕的開口,語氣淡然,好像吹過臉頰上的輕風,飄飄盪盪,聽起來,有著那麽一絲的不真實:「見過狗是怎麽撒尿的麽?」
楊冽頓時愣了一下。電光火石之間,他忽然間明白,孤月把他帶到這里,是想要讓他做什麽……
楊冽的臉色瞬間煞白。他抬頭看著孤月,希望從孤月的表情里得出他想要的結論──不過是他多心了而已。
孤月看著楊冽精彩的表情,笑了。他一手拽著鏈子一手伸出去放在楊冽的頭上寵溺的揉了揉,清爽的短發堅硬而柔軟,扎的孤月的掌心癢癢的。孤月的心情似的因此又好了幾分,連帶著語氣也跟著清爽愉悅起來,「來,我的小狗,做給主人看看。」
即使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是當親耳聽到這個消息時楊冽還是忍不住全身一震。他握緊了拳頭,沈默著閉上了眼睛,但是身體卻沒有動。
孤月看著暗自掙扎別扭的楊冽,忽然「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那笑聲聽起來很開心,以至於到後來他說話的時候都帶上了笑意:「看來,第一課對你來講,上得還不夠深刻嘛──」
這句話,雖然孤月是笑呵呵的說出來的,但聽在楊冽耳朵里,是具有相當大的威脅性質的。
所以,話落,楊冽的臉上已經有無數種表情閃過了……無奈、憤慨、屈辱、猶豫交替的再他臉上出現,他死死的攥著拳頭咬著牙,內心裡掙扎不休。
孤月也不急著催促,只是這麽好心情的微笑著,靜靜的靠在樹幹上,看著楊冽,等著他有所動作。
周圍偶爾經過的人並不會去刻意注意孤月他們,畢竟,在這里,孤月調教奴隸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對楊冽而言,他似乎經過了一個相當黑暗無望而漫長的掙扎時間,然後,他緊緊的閉著眼睛皺著眉毛,挪動雙膝,向樹根的地方微微挪近了一點……又停頓了一會之後,他深深的喘了口氣,抬腿,將右腿曲起搭在了樹幹上……
他死死的綳著身體,這種難堪羞辱的姿勢,甚至讓楊冽忘記了呼吸……
楊冽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待在樹下,心裡掙扎准備了半天,卻仍舊無法讓自己找到任何一點排泄的慾望。或者也可以說,他根本就沒辦法說服自己在露天的長廊邊,大樹下,像狗一樣的做出那種行為……
孤月仍舊沒有催促,只是想著楊冽的方向上前了一步,仍舊靠在樹幹上,一雙上挑的貓眼帶著點壓迫性質的看著楊冽,沒有動作,也不說話。
而楊冽看著眼前地上上好的鵝卵石,也沒有動。
兩個人這麽僵持了一會,孤月忽然再次伸手摸了摸楊冽的頭,語氣仍然愉快!「我的小狗,雖然我覺得這個姿勢很適合你,但是你也不應該一直擺著它。」
楊冽覺得腦袋裡有個什麽東西被拉的越來越緊。他把眼睛閉上,再睜開,再閉緊……如此反復了好多次之後,終於好像是下定決心的把心一橫,拚命的放鬆身體,緊接著,一道短促的淡黃色液體在樹幹上劃出了一道水痕……
楊冽的身體在不住的微微顫抖,為這刻骨的羞恥。
而孤月,此刻卻反而收起了愉快的笑容,冷然的聲音嚴肅而認真:「很好,做狗就應該有個狗的樣子。」
這句話無疑是對楊冽已經崩成一條細線的神經所下的一記猛料,瞬間,楊冽就覺得腦中原本完整的一塊什麽東西,出現了裂痕,繼而就想冬日湖水上結出的薄冰被人踩了一腳,裂痕越來越大,蔓延到四面八方,把一塊原本還能維持表面平靜的冰敲碎成了一塊一塊!
下一刻,楊冽幾乎把眉頭都擰在了一起。他把腿從樹幹上放下來,徑自站了起來。
他的身高要比孤月高出去一些,背對著陽光站在孤月對面,高大的身體甚至給人了一種幾乎要把孤月籠罩在他身體周圍的錯覺!
他看著孤月那雙此刻說不出是什麽含義的眼睛,良久,楊冽長長地吐了口氣,坦然的面對著孤月,乾脆的嗓音清晰的說道:「對不起主人,我做不到,也忍受不了。」
聞言,孤月嫵媚的貓眼兒輕飄飄的在楊冽全身上下轉了個遍,方才笑道:「很好,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楊冽的呼吸一滯,看著孤月的眼睛,不明所以。
而孤月,他之所以這麽做,就是已經料到了,這樣的事情,楊冽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而他,要的正是這個效果。
前一刻,孤月在仁慈的笑,但是轉瞬之間,他揚起手,在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消失的時候,一巴掌已經狠狠的打在了楊冽的臉上。
這一巴掌沒留一點力道,揮到楊冽臉上瞬間就留下了四道紅色指痕,而楊冽被打的踉蹌的身體重新站穩時,一抹豔色的血痕已經順著唇角蜿蜒而下……
孤月的聲音越發的冷了起來,其中夾雜著陰沈狠厲:「剛剛我給你反悔的機會了,是你選擇放棄的,看來第一課給你上的的確不夠深刻。」
話落,孤月狠狠的一拽拴在楊冽脖子上的鐵鏈,抬腳快速的往回走。邊走邊用冷漠的聲音無所謂的輕松說道:「你可以現在選擇反抗或者襲擊我,這段距離是你唯一的機會。如果你跟我回到了調 教室,你將會為你今天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在後面被孤月過大的拉力拽的相當不舒服的楊冽聽到這話,心猛的一沈,大腦中的理智也跟著快速的重新聚集在了一起。有了第一課的基礎之後,他很了解孤月的手段,之所以再次在這種公共場所反抗他,實在是因為自己當時真是受不住了。在收到外界巨大的打擊之後,幾乎是本能的,自尊和高傲統統從理智的壓制下跳出來,幾條件反射性的在遇到外界傷害之後武裝起來保護自己……
而孤月說的一番話,楊冽聽得出來,表面上是在給他機會讓他反抗,但實際上那是一個警告,警告他們之間的交易,警告他應該為此付出什麽,警告他應該怎麽做才是最明智的選擇。言下之意就是告訴他一句很通俗的話──沖動是魔鬼……
而楊冽,已經從激烈的刺激下平復心情的他,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他沒有反抗,而是努力配合著孤月前行的速度,一步步的向著前方等待著他的那個地獄前進……
他沒有辦法後退,因為他知道,後面等待著他的,是十八層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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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求發鑽石公主的虐殤 上下和番外 謝謝!
番外 藍蘇兒與三公子 上篇:藍田之夜 藍蘇兒在喝牛奶。確切地說,是在舔牛奶。赤\裸著,象狗一般四肢著地,頭低伏,到地上的淺盤中去舔那薄薄的一層牛奶。她伸出舌頭,在淺盤中蘸一下,再迅速收回,把那一滴牛奶吞下肚,不斷地重復著相同的動作。她要在規定時間內舔完這盤牛奶,而且不能沾到嘴唇,一個嘴唇上沾了食物的美女,就象染了墨跡的名畫,會讓人失去欣賞的興致。 讓欣賞的人失去興致,那是一個她不敢想像的後果,不僅意味著鞭打,懲罰,更嚴厲的調/教項目,更讓她擔心的是,那個將她送到這里的人,會以此為借口,拒絕放她父親一條生路。 當初若知道這個藍田比地獄還要可怕,她還會同意以此為代價去救父親嗎?她不敢確定。 然而,現在已沒有退縮的餘地,她選擇了,便只能堅持。 兩年多的時間里,在皮鞭的呼嘯聲中,她學會了象小狗一樣走路,進食,排/便,用不同的狗叫聲表達想法,回答問題,用形形色色的犬樣動作取悅他人,雖然這一切學起來很難,然而,一個人如果被施加足夠大的壓力,被徹底剝奪自尊,便沒有做不到的事。她漸漸地適應了這一切,羞辱,刑罰,奉侍,服從,是非觀念漸漸模糊,生活的定義變得簡單,她不需要思考,只知道遵從調/教師的指令,做好規定的事情,才能獲得足夠的食物和睡眠,反之,便是飢餓、懲罰、羞辱,或更加嚴重的後果。 從前,她一直覺得上學是件苦差事,在學校的時光,基本都浪費在欺負同學,交男朋友之類的事情上。不過,同眼前要學習的事物相比,課堂上的學習就成了一件簡單而幸福的事。假如現在調教師要求的不是這些動作,而是書本上的東西,她相信,她一定會比從前學得好。 想到這里,她自嘲地挑了挑嘴角。然後,「啪」地一聲鞭響將她從恍惚中喚醒,身體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調教用的皮鞭,不比懲罰的皮鞭,打在身上並不太疼,然而威懾的氣氛卻令人緊張。 「藍蘇兒,你不專心。」面具下傳來冷酷的聲音:「今晚若給三公子看到你這樣子,我讓你睡三天狗籠。聽到了嗎?」 想想那隻有六十公分見方的鐵籠,只能抱膝低頭坐著的姿勢,藍蘇兒不禁打個冷顫,乖順地「汪」一聲作為回答,加快了舔牛奶的速度。 「你們三個,也快一點,誰最後一個舔完,就再加十盤。聽到了嗎?」 調教師扯一扯手中的鏈子,厲聲警告。 和藍蘇兒並排做著同樣事情的三個女孩,與藍蘇兒一樣全身赤裸,脖子上都拴著銀白色金屬項圈,方形的墜子上,刻著淡黃色的花紋和編號。和墜子同時連接在項圈上的,還有一條長長的狗鏈,鏈子的末端握在調教師手中,此時給他用力一扯,四個女孩全都被迫伸長了脖子,高高抬起頭,美麗的臉龐上滿是痛苦的表情。但是她們仍然按照規矩,困難地發出「汪」地一聲做為回答。瞬間的窒息之後,調教師放鬆鎖鏈,她們便低下頭,繼續去完成規定的任務。 「阿力你做得不錯。」室內突然多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聽得出是藍田最高主管毒龍來了。四個女孩同時微微一顫,做得更加賣力了,給毒龍找出毛病,可不是好玩的,他的懲罰會比調教師嚴厲十倍不止。 「謝謝龍哥誇獎。」調教師阿力笑著應聲,忽然看到同毒龍一同走進來的男人,表情立刻拘謹起來,躬身喚道:「老闆。」 被稱作老闆的人從鼻子里發出「嗯」的一聲,便再無動靜,駐足在一邊觀看。 藍蘇兒看見他質地極好的杏黃西褲下,一雙同樣顏色的皮鞋精緻華美,不同於日常所見的牛皮羊皮或鱷魚皮,而是在商店精品櫃台里才見過的鴕鳥皮,這便是藍田的老闆嗎? 半晌,聽得他呵呵一笑:「牛奶竟可以這般吃法,真讓我大開眼界了。看來這是三公子喜歡的玩意兒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藍蘇兒渾身一震,猛地抬起頭,周進?兩年了,進入藍田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周進偶爾在藍田召開秘密會議時,會用紅牌和綠牌犒勞手下,而黃牌們,永遠如狗一般等待著變態客人的虐待,幾乎從無機會見到這個藍田最高的老闆,。 他漫不經心地站在那兒,高傲而又優雅,見藍蘇兒忽然抬頭,眼光一瞬定格在她臉上,「藍蘇兒,」他微微一笑,道:「還這么漂亮。」 藍蘇兒一驚,反射般地低下頭,卻已遲了,調教師的皮鞭如閃電般落在她背上,這次是懲罰用的皮鞭,痛得藍蘇兒呻吟一聲,淚水迅速地沖上眼眶,接下來又是一鞭、再一鞭。 「這都是三公子吩咐下來的調教項目,」毒龍躬身匯報:「三公子說,要訓得她們跟真狗一樣。」 「他口味真是越來越重。」周進淡淡笑道:「還說結了婚就不胡鬧,我看他結了婚反倒變本加厲了。」 毒龍詭譎地笑笑:「只怕是讓夫人欺負得太慘,用這個泄火吧。」 「閉嘴!」周進驀然沉下臉:「這話輪得到你說嗎?」 毒龍「啪」地給了自己一記耳光,恭敬地低下頭。 「三公子是什麼身份?他的事也能亂猜亂說嗎?」周進冷冷道:「不管他吩咐什麼,你小心侍候就是了。」 「是。老闆您放心,」毒龍連忙道,「三公子對這里非常滿意,這不,才走一個星期,就又要來玩了。」 周進臉色稍霽,看調教師仍舊揮舞著皮鞭鞭打藍蘇兒,開口道:「行了,三公子還沒到,就弄得滿身鞭痕,還有什麼玩頭?」 「她在調教中未經允許就抬頭,按規定要打三十鞭。」毒龍陪笑解釋。 「原來如此。」周進笑道:「那我講個情,饒了她吧,她大概是聽見我聲音才抬頭的。」 阿力停住鞭子,喝斥:「還不謝謝老闆?」 藍蘇兒忍住疼痛和淚水,如小狗般半蹲起身,雙手抱拳,「嗚嗚」兩聲。 「呵,你們可真有創意,」周進搖搖頭,笑道:「我倒寧願聽人話。」 這次不待阿力吩咐,藍蘇兒乖巧地出聲:「謝謝周總。」 「嗯,」周進低笑一聲:「這里的人沒一個懂得憐香惜玉,你受了不少委屈吧?是不是天天都在心裡罵我?」 何止天天,她簡直時時刻刻都在心裡罵他,可是藍蘇兒再傻再笨,也沒膽子承認,她低垂下頭,囁嚅地回答:「我不怕受委屈,周總說過,只要我能讓三公子高興,就在三年內放了我父親。」 「我記性不差,用不著提醒。」周進慵懶地一笑:「毒龍,她表現怎麼樣?」 「很好啊,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口交時牙齒總會碰到三公子,大概是她天生的櫻桃小口。」毒龍笑嘻嘻回答:「用香蕉練了無數次,誰都沒辦法。」 「怎麼沒辦法,」周進眯了眯眼睛,輕描淡寫地說道:「把牙拔光就行了。」 滿室的人都是一驚,連毒龍都愣了一下。 「然後鑲義齒,吃飯時才給她戴上。也不會影響什麼。」 周進的語氣雲淡風輕,卻聽得藍蘇兒連心底也冒出寒氣來,牙齒「的的」發抖的聲音清晰可聞,「周總,不要啊!」 「藍蘇兒,」周進皺了皺眉頭,「我們在這說話你居然敢插嘴?」 「周總,我求求您,要是我連牙都沒有了,一年後怎麼見我父親……」藍蘇兒恐懼得說不下去。 「誰說你能見到你父親?」周進笑吟吟反問:「我答應你三年內放他,可沒說過放你。」 藍蘇兒眼睛睜大了,彷彿剛剛意識到自己落到了一個可怕的圈套,她全身都在發抖,顫聲道:「周總,那你要什麼時候放我?」 「等我高興的時候。」周進挑了挑眉毛,「不過藍蘇兒,你的表現可很難讓我高興啊,從前我說把你送給三公子,你一迭聲地不要,剛才說拔牙,又是喊不要,我可不喜歡總是被人拒絕。」 藍蘇兒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周總,只要您能早點放我出去,就按您說的辦吧。」 「按我說的辦?我說什麼了?」周進笑問。 毒龍有點奇怪,他知道,因為嫌棄藍田不潔,周進極少來藍田,對藍田的女人更是避而遠之,他今天來這,為的是等三公子,談些事情。可他居然破天荒地在這與藍蘇兒講起廢話,真是絕無僅有的事。 既然周進有興致,他也不能不配合,提醒藍蘇兒道:「還不求求老闆拔你的牙?」 藍蘇兒抖得更厲害了,經歷兩年多的藍田生涯,她已知道這是不可抗拒的,她哽咽地說道:「請周總拔掉我的牙。」 「為什麼啊?」周進俯視她,笑意逗留在臉上。 「因為我口/交時,牙齒總是碰到三公子,不能讓他高興。」 藍蘇兒依舊跪在那,淚水順著面頰流下,一滴滴落在面前的牛奶碟子里。 「藍蘇兒,你還沒懂嗎?」毒龍冷冷插口,「別說幾顆牙,老闆就是想要你一條胳膊,一條腿,你也要高高興興地答應,否則會有更厲害的手段在等著你。」 周進哈哈大笑:「藍蘇兒,聽說你從前最喜歡欺負人,我欺負人的手段跟你比怎麼樣?」 藍蘇兒愕然地怔了怔,方明白他有可能是故意嚇她,不由得偷偷松一口氣,發覺自己全身都是冷汗。 只聽得周進又道:「我身邊的女人個個都是櫻桃小口。」他未再向下說,卻轉而一笑,向毒龍道:「那是不成立的借口,給她一個月機會,做不到就真的拔了她的牙。」 藍蘇兒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對付女人,還是老闆最有辦法。」毒龍呵呵笑道:「對了,老闆不是說要結婚?為什麼又沒了動靜?」 周進似乎對這話題有些心煩,懶洋洋道:「結婚?最近沒有心情,過段日子再說吧。」 「論到嫁娶,依我看,」毒龍小心地看看周進臉色:「曉薇倒是比美思更好些。」 「曉薇,」周進冷笑了一聲:「也是今非昔比了。」 藍蘇兒聽到曉薇的名字,不由得抬臉看了看周進。曉薇,是她所認識的那個曉薇么,又或許只是重名?然而,沒有人會給她答案。 一名黑衣人走進門來,恭敬地稟報:「老闆,龍哥,三公子到了。」 「請他到會客室。」周進吩咐著,同毒龍匆匆走了出去。 「注視!」調教師發出指令,四個女孩立刻將目光凝聚在他豎起的食指上,緊張地等著下一個命令。 藍蘇兒收回思緒,凝斂心神,她知道,等周進談完事情,三公子就會召見她們,新一輪的虐待又將降臨了。 中篇 藍田之虐 深夜時分,藍田裡熱鬧起來。醉人的酒香混合著女人們放浪的笑,猶如一劑上好的春葯,催動著男人們的情慾。 藍蘇兒四肢著地,和另三個女孩一起,被調教師牽引著在走廊里爬行。兩側房間里,不時傳出說笑聲,紅牌們的歌聲,和某種行為曖昧的呻吟聲。藍蘇兒的心思恍惚了一下,什麼時候可以象紅牌和綠牌一樣,陪同男人們歌舞玩樂,盡情展示自己的女性魅力,而不是承受這無休止的侮辱?她悲哀地發現,進入藍田的女人,對生活的慾望早已降至最低。 容不得更多的遐想,已經進入一個空曠的房間。低矮的視線里,可以看到正前方一雙男人的腳,穿著黑色高檔皮鞋,不耐煩地點動著。 與別的房間不同,這里沒有酒香,也沒有歡笑,只有變態的男子,和周圍侍立的許多黑衣守衛。還有壓抑的空氣,和無邊無際的恐懼感。 四個女孩一起跪拜,向看不見的對手請安,「黃牌犬D10,期待著三公子的調教。」 「D13,D15,F7……」不同的聲音交錯著報出了自己的黃牌編號。 「不錯,這幾條小狗越來越乖順了。」一個清朗的聲音滿意地笑著,腳尖停止了點動。「阿力你不愧是這里的金牌調教師啊。」 「謝三公子誇獎。」阿力鞠了一躬,「今天想玩什麼游戲呢?」 「提個建議吧。有沒有刺激一點的?」無所謂的聲調里,隱藏著一絲冷酷。 阿力恭敬地建議了幾種游戲,每說出一種,跪伏的四個女孩便是一陣心顫。 「沒勁。」三公子慵懶的回答聲,良久無語,似在凝眉沉思。 窒息的空氣里,女孩們惶惑地等待著。根據她們的經驗,三公子精心思考後的結果,往往是令人難以忍受的新花樣。這個男人的變態招數層出不窮,遠非任何調教師所能及。 隔一會兒,他終於發話,「你們,站起來。」 四個女孩站起身,表情恭謹,不安地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想到了一個有趣的游戲,」三公子的聲音里透出幾分興奮,象是孩子得到了一件新玩具,「我把這個扔出去,你們一起去搶,落後的人受罰,聽清楚了嗎?」 他手中擺弄著一個玩具骨頭,似乎存心要看一場餓狗爭食的好戲。 女孩們暗暗松一口氣,雖然每輪都有一個人受罰,但是跟以往的變態游戲相比,這簡直就是開恩了。 她們齊齊站在跑道上,聚精會神地等待那一聲開始。 「在游戲中,如果聽到我喊『定』,不管當時是什麼姿勢,都要維持,聽懂了嗎?開始!」 不等她們反應過來,三公子手中的玩具骨頭已經拋出,四個女孩如同賽跑一般,爭先恐後地奔向目標。 「定!」如同魔鬼一般的聲音從天而降,她們頓時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般停住。 這是一副詭異的畫面,四個女孩完全是奔跑的姿勢,沖在最前面的藍蘇兒身體前傾,腳跟離地,右臂已經擺到頭頂,卻如電影畫面一般定格。另三個女孩的姿勢也都不好受,最慘的要數F7,整個身體都是傾斜的,兩腳大大地分開,根本無法長時間維持平衡。 果然,還不到一分鍾,F7就不受控制地晃動起來。 三公子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母狗F7,我說過了不許動!沒聽到是怎麼著?」 F7嚇得差點哭出來,顫抖地叫道,「三公子,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這個姿勢太難受了……」 「這個游戲難受嗎?那你可以退出了,我給你換個玩法。」三公子陰惻惻地笑了,朝身後的黑衣守衛甩個響指。 「我不換!」F7知道,退出三公子的游戲,等待她的一定是場更兇殘的凌虐,「三公子再給我一次機會!」 兩名守衛如狼似虎地撲上來,轉瞬剝光F7的衣服,綁在了房間里的一個石柱上。 三公子輕撫她的臉頰,「F7,你耐力不足,我幫你提高一下,否則你次次都會受罰的。」 話音未落,只聽一聲慘叫,三公子已經將一根鋼針扎進了她的乳/房。F7疼得渾身顫抖,哀叫著,「三公子饒了我!」 三公子揚眉一笑,將手中的一盒鋼針交給身邊的黑衣守衛,淡淡吩咐,「繼續。兩邊各扎二十根。她要是哭,或是出聲求饒,就再加五十根。」 「是,三公子。」守衛躬身領命。 F7臉色慘白,可憐巴巴地望著三公子,卻一聲也不敢出。 三公子悠然地踱回沙發前,掃一眼剩下的三個女孩,「不管她了,咱們接著玩,好不好?」 沒人敢說不好。 隨著又一聲開始,又一個女孩慘遭淘汰。 最後一輪承受三公子定身法的,就只剩下藍蘇兒和D15。 同樣是難受的姿勢,同樣是體力的極限,兩個人忍耐地一動不動。 三公子等了一會,似是覺得無趣,於是發話道,「繼續跑吧。」 D15一呆,身體仍舊僵硬地停在原處,藍蘇兒畢竟反應稍快,跳起身來搶先拿到了玩具骨頭。 三公子哈哈大笑,「D15你忘了最初的目標么?功虧一簣,真是可惜。我本來最看好你的!」D15臉色灰敗,獃獃地站在那裡說不出話。 三公子轉向藍蘇兒,微笑著招了招手,「小狗狗,把骨頭給主人叼過來。」 藍蘇兒聽話地叼著骨頭,一步步爬到三公子身邊。三公子俯身抱起她,讓她趴在自己腿上,然後愛憐地撫摸她的頭發,「D10,每次都是你贏,告訴我,你有什麼秘決嗎?」 「因為我最聽三公子的話,哪怕自己的身體受到損傷,也要讓三公子高興。」藍蘇兒柔聲回答道,「這算不算秘決?」 三公子呵呵一笑,「周進果然送了個尤物給我。」 旋即又似有些悵然,「這游戲若讓你跟曉薇比,不知誰會贏?」 藍蘇兒的心跳了跳,沉默地不敢搭話。 黑虎恭敬地上前一步,「三公子,論體力,曉薇小姐恐怕不是這個藍蘇兒的對手吧?」 三公子是藍田的頂級貴賓,每次前來,毒龍和黑虎必有一個陪侍在側。 「呵,我也覺得曉薇文弱,不過那天她硬是一動不動地挺了兩個小時!」 黑虎呵呵一笑,「她也是被老闆嚇怕了,所以超水平發揮!」 「嗯,這么整人的招術,虧你們老闆想得出來!」三公子遺憾地說道,「可惜他不玩S/M游戲,否則一定花樣百出!那個曉薇被他整治得服服帖帖,真是惹人愛憐,我當時就想摟過來安慰一番呢!」 黑虎嚇了一跳,不敢介面了。 幸好三公子轉移了話題,將注意力重新回到藍蘇兒身上,「D10,你贏了游戲,我給你一點獎賞吧。」言畢褪去她的牛仔褲,手下微一用勁,將骨頭玩具塞進了她的身體。 藍蘇兒一聲輕哼,痛楚地皺起眉頭。三公子熱衷於將各種各樣的物體塞進女人的身體,卻很少親自出馬。她已經有多久不跟男人做了?最後一次,似是學校里高三某班的一個帥哥,此刻遙遠得連名字也叫不出來。她趴在三公子的腿上,感受到他男性的溫熱的氣息,竟忽然升起一絲異樣的渴望,忍不住在他膝上輕蹭。 三公子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份,用力地拍一下她的光臀,「站起來,把褲子提上。別跟我發/騷!」 藍蘇兒只好站起身,任由玩具骨頭留在身體里,勉強提上牛仔褲。緊綳的褲子將玩具推得更深,使她迅速打了個冷顫。 三公子呵呵笑了,「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拿出來哦。」 藍蘇兒恭順地答應著,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上次他把一個套著保險套的黃瓜插在她身體里,足足過了兩天才允許她取出。不知這次又想折磨到什麼時候。 容不得她多想,三公子已經把一支鞭子塞進她手裡,「去幫她們把鋼針拔了。」 藍蘇兒走到柱子前,掃視著簌簌發抖的三個女人,D15乳上的鋼針最少,左右各一根,鞭梢一抖就輕輕掃落。然後是D13,左右各十根,藍蘇兒初次用鞭,准頭不夠, D13自然也就多吃了一些苦頭,方才獲得解放。 最慘的要數F9,鋼針既多且深,密密麻麻地遍布在乳/房上。藍蘇兒從前雖然凶惡,畢竟只是在學生當中耍狠,此刻真正面對這副慘狀,也不禁觸目驚心,她咬咬牙,穩住顫抖的手,揮舞著皮鞭擊上鋼針,幾枚鋼針呼嘯著落地,帶出一串串血珠。F9痛得緊緊鎖住眉頭,卻偏偏一聲也不敢吭。 藍蘇兒屏氣凝神,鞭子漸漸用得順手,鞭梢夾雜著呼嘯的風聲,肆虐地掠過F9光潔的前胸,劃出一條條血痕,將鋼針一一擊落。 藍蘇兒終於收手,聽到三公子在身後輕輕擊掌,「不錯,不錯。D10,你叫什麼名字?」 藍蘇兒受寵若驚,輕輕回答,「藍蘇兒。」 三公子緩步走近她,勾起她的下巴仔細看了看,半晌呵呵一笑,「藍蘇兒,女人發飆,竟也這么好看。」 藍蘇兒仰視他,眼中閃過一道異彩。 知道么,你笑起來的時候,也非常好看。 這句話在她心中千回百轉,卻沒有膽量說出口。 下篇 藍田之愛 藍蘇兒漸漸成了三公子最喜歡的女人。 確切地說,是他最喜歡的寵物,或是最喜歡的狗。 他喜歡看藍蘇兒鞭打別的女人,然後再將藍蘇兒踩在腳下。 藍蘇兒的靈魂似乎裂成兩半,一半是暴戾的,肆無忌憚享受三公子賦予她的權利,另一半是卑微的,忍耐地承受三公子所有的虐待。 漸漸地,除了三公子,她不必挨任何人的打。而藍田的女人們,也開始對她卑躬屈膝。 藍蘇兒對未來不再迷茫,她漸漸確定了自己生存的意義,被虐,和虐人。弱肉強食,原本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只不過在藍田體現得更加深刻,更淋漓盡致。 四月的一天,春光明媚,藍蘇兒站在迴廊里賞花,看見兩名黑衣守衛朝她走來。 「D10,三公子後天就要來了。」守衛一臉麻木的表情,「他要求你這兩天不準吃飯,住在狗籠里。」 藍蘇兒驚愕地怔了怔,卻知趣地一聲不吭,三公子的要求,向來如聖旨一般容不得反抗。這個冷酷的男人,虐待的手段進一步升級了么?竟然提前兩天就在為虐待做准備了。 兩天後的傍晚,飢渴交加、精疲力竭的藍蘇兒被帶到了三公子面前。與以往不同,房間里沒有大批侍候的守衛,也沒有其它等待凌虐的女人。 這不是一間調教室,而是一間過夜用的客房。房間裡布置得很溫馨,布藝沙發和床上的寢具全都是溫暖的色調。 三公子負手站在窗前,神情有些落寞。 以藍蘇兒對三公子的了解,如此異常的的景象通常代表更殘暴的凌虐。她溫順地伏在他腳下,忐忑不安地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良久,他抬起腳,堅硬的皮鞋重重地踩在她頭上,「雨晴是怎麼回事?」 冰冷的聲音如同寒流,頓時激得藍蘇兒心脈一顫。她勉強鎮定自己,反問道,「什麼怎麼回事?」 「裝什麼糊塗?」三公子抬腳就踹在她肩上,藍蘇兒一個趔趄,仰面朝天倒在地毯上。 「跪好!」他冷冷地發令。 藍蘇兒剛剛擺正姿勢,就又被他一腳踹倒,如此往復十幾次,藍蘇兒終於不堪忍受,「三公子,饒了我,我說了。」 「哼,你還算識相,沒等我真的踹死你!」他冷冷一笑,「說吧。」 「雨晴的父親欠了高利貸,所以雨晴是替父還債進來的,我看她整天以淚洗面,就建議她抓住機會,討好老闆,或許老闆開恩就會放她出去了……」 「哼,你有那份好心?周進又對哪個女人開恩過?」三公子嘲諷地笑了笑,旋即沉下臉,「我要聽的不是這個。藍蘇兒,你當我好糊弄是不是?」 藍蘇兒把心一橫,垂頭道,「我喜歡你。」 「所以我剛對雨晴表現出一點興趣,你就要想辦法把她弄走?」三公子冷笑一聲,「我老實告訴你,就算她成了周進專用,只要我開口要人,周進也會雙手奉上!」 「那是她運氣好,」藍蘇兒面不改色,「我本以為老闆會殺了她,至少也會砍了她的手,以前有過先例的!三公子對殘廢和死人應該沒有興趣吧!」 「砰」地一聲,藍蘇兒再度被三公子踹倒。 她卻只是一副逆來順受的表情,靜靜地望著他。 三公子倒是給她氣得笑了,「藍蘇兒,主人可以寵愛一條狗,但你聽說過哪條狗因為主人的寵愛,就不許他再養別的寵物嗎?」 藍蘇兒一動不動地跪著,「我的本性就是如此,爭不到也要爭,三公子若是不高興,任憑你處置好了。」 靜默半晌,三公子淡淡道,「藍蘇兒,你枉費了我的心血,我要把你培養成優秀的調教師,你卻如此地自甘下賤!」 「喜歡你,難道就是下賤么?」藍蘇兒仰頭望著他,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哈,一條母狗,有什麼資格喜歡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他傲慢地反問。 「你是三公子。」 「姓什麼?叫什麼?我從哪裡來?」 「我不管,我只是一直在這里等你。你來,就夠了。」她倔強地低語。 他一時無言,轉身踱到窗前,半晌輕輕道,「今天是她的忌日,我心情不好,你再惹我,小心我真的會弄死你,滾出去。」 藍蘇兒站起身,卻沒有離開,她一步步地走近三公子,猛地擁抱住他。三公子霍然變色,肘彎用力砸在她背上,「找死吧你?」 藍蘇兒卻不管不顧,只是忘情地抱緊他,「三公子,求求你真正地跟我做一次,我死也甘願。」 他用力抓住她的頭發,使她的頭部後仰,一字一頓道,「藍蘇兒,我喜歡馴/狗,但不喜歡獸/交。」 說完這句話,他用力一掄,藍蘇兒無力地倒在地毯上。看著她絕望的眼神,他卻掠過一絲壞笑,「好吧,咱們玩個游戲,你要是贏了,我就如你所願。」 藍蘇兒警惕地望著他,默不作聲,這個男人連頭發根里都是壞水兒,不管什麼提議,總之不會讓女人好受。 他從冰箱里取出一盒冰塊,放在耳邊搖了搖,嘩啦啦的聲音讓她膽戰心驚,「如果你能用那個地方容納五塊冰,並且在一分鍾內排出,我就相信它值得我進入,把自己當獎品獎勵你。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老老實實做一條母狗,把這五個冰塊吃下去。怎麼樣?玩嗎?」 藍蘇兒畏縮地望著他手中的冰盒,囁嚅地反問,「如果我說不玩……」 「呵,那就是蒙騙我了?剛才還說跟我做一次死也甘願!」三公子得逞地笑了起來,「藍蘇兒,你很不誠實哦。」 「我是說,如果我不玩,你會不會很失望呢?其實你心裡希望我贏吧?」藍蘇兒驕傲地挑起眉,「面對我這樣的絕色美女,你真的沒有動心過?」 「你不但不誠實,而且還很自戀!」三公子沉下臉,將冰盒擲給她,「動作好看點哦,別讓我倒了胃口。」 藍蘇兒接過冰盒,盒子上的溫度使她顫了顫。這是一個無法拒絕的游戲,她閉了閉眼,她喜歡過寧峰,卻得不到,勾引過周進,卻沒有成功。她渴望的人,永遠離得遙遠,然而這一次,她相信,她可以成功,哪怕她在他眼中卑賤如犬。 十分鍾後,藍蘇兒抖成一團,赤/裸地躺在床上。三公子低低咒罵了一聲,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帶。 他將她擺弄成朝右側卧的姿勢,抬高她的左腿,沒有任何前戲地插入,藍蘇兒原本冰冷麻木的下/體,一瞬間變得溫暖脹熱。進入藍田以來,這是第一次被男人進入身體,第一次以人類的姿勢做/愛。藍蘇兒悄悄抬手,拭去臉上一滴溫熱的淚。 三公子的身姿矯健而靈動,劇烈而頻繁地撞擊著她。藍蘇兒宛如滔天巨浪中的一葉扁舟,被他無情地拋上拋下。 他結實的小腿停在她的身側,腿上的汗毛清晰可見,她將臉覆上去,貪婪地呼吸他的氣味。伴隨著身體的移動,他的腳掌一下下地刮過她的臉。她忘情地親吻他的腳,他的小腿,直至在高/潮中失去最後的意識。 喜歡一個人,原來可以喜歡到,你不會厭惡他的任何地方。 他們是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同樣的驕傲,同樣的暴戾。彷彿冥冥之中,上天要他們在這里相逢。家庭的毀滅與不幸,自身的顛覆和沉淪,或許都只為這一刻。
3. 求~~~極品調教師,皇上難調教,調教多夫.txt
g(x)=2sin(-2x-Pai/6)+a=-2sin(2x+Pai/6)+a0
4. 2014年廣西貴港港南區第二初級中學招調教師公告
港南區第二初級中學是港南區新建的一所城區公辦學校,該校各類設施已按自治區義務教育學校標准化的要求基本建設完善。為了增強港南二中教師隊伍力量,參照《貴港市事業單位公開招聘工作人員實施辦法》有關規定,結合該校實際,經研究,決定面向港南區外公開招調初中教師35名,其中語文2名,數學5名,英語4名,物理4名,化學3名,政治2名,歷史3名,生物2名,地理2名,信息技術1名,體育2名,音樂2名,美術2名,心理輔導1名;面向本區非公路沿線鄉鎮(東津鎮、木格鎮、木梓鎮、瓦塘鄉)學校公開招調初中教師5名,其中語文、數學、英語、物理、化學各1名。為做好本次招調工作,特製定本簡章(以下稱《簡章》)。
一、應聘條件
(一)政治思想表現好,遵紀守法,熱愛教育事業,具有良好的職業道德和敬業精神,能吃苦耐勞,身體健康。
(二)具有大學專科(專業對口)及以上學歷、初級中學及以上教師資格、中學一級及以上專業技術職稱。
(三)具有三年及以上的初中教育教學經驗。
(四)在職在編公辦教師。
(五)年齡在40歲以下(1974年7月1日以後出生)。
(六)除上述前四項要求外,體育、音樂、美術科的應招者必須具有大學本科畢業學歷,年齡在35歲以下(1979年7月1日以後出生)。
二、報名辦法
(一)時間、地點、方式
1. 報名時間:2014年6月3—12日(上午8:00—12:00下午3:00—6:00,雙休日不上班)
2. 報名地點:港南區教育局人事股(電話 0775-5903178,六樓602室)
聯系人:梁老師(15278276081)
3. 報名方式:採取現場報名的方式報名。
(二)報名時需提供以下材料
1.《港南區第二初級中學招調教師報名登記表》。
2.提交學歷證、教師資格證,職稱證、身份證、普通話等級證以及能反映本人教學業績(含優秀教師等)、骨幹教師等的相關證書核驗。
3.提供工作單位證明(報名人員須原單位蓋章同意)。
以上材料要求提供證件的原件及復印件一份,近期一寸免冠彩色照片2張。
三、面試
(一)面試時間:2014年6月21日。
(二)面試地點:木松嶺學校。
(三)面試人員。在報名工作結束後3個工作日內在貴港市港南區教育信息網上公布並電話通知入選面試人員。各學科開考比例原則上不能少於1:3。
(四)面試形式、科目、內容及賦分。
1.面試形式:本次面試採用「說課十答辯」的形式進行。
2.說課科目:我區現用八年級教材(化學科考九年級教材)
3.說課內容及賦分:說課內容主要包括設計理念(5分)、教材簡析(20分)、教法學法(10分)、教學過程(45分)、設計反思(5分)、教師基本功(15分)六個方面,滿分100分。說課時間:15分鍾,備課40分鍾。
4、答辨。在說課結束後回答主考官提出的問題。(滿分100分)
5、面試成績的計算方法
由各位考官根據考生說課和答辯的客觀情況,評定考生每一項要素的得分,再在各位考官對每項要素的評分中,去掉一個分和一個最低分,將剩下的5位考官的評分相加所得之和除以5,所得的商即為考生該項要素的總得分(保留二位小數,下同),最後將各項要素的得分相加,所得的和就是該考生的得分。面試分數=說課得分×60%十答辯得分×40% 。面試成績在面試結束當天在木松嶺學校公布。
四、加分(滿分40分)
1、骨幹教師(滿分10分)
(1)廣西二十一世紀園丁工程培養對象或廣西百名培養對象。(6分)
(2)貴港市首屆教壇明星4分、學科帶頭人3分、骨幹教師或享受市政府特殊津貼2分。(4分)
2.教學比賽(滿分10分)
(1)近五年來(即從2010年1月1日起至現在)獲自治區級(中學組)一、二、三等獎每次分別給5分、4分、3分(廣西教育廳中小學幼兒園教師教學技能大賽、課堂教學比賽〈廣西教育學院教研部〉、信息技術與學科整合教學比賽〈廣西電教館〉)。
(2)近五年來(即從2010年1月1日起至現在)獲地市級(中學組)一、二、三等獎每次分別給3分、2分、1分(市教科所舉辦)。
3、教學成績(滿分20分)
近五年來(即從2010年1月1日起至現在)任教學科成績獲市中考一、二、三等獎的每次分別給5分、4分、3分;獲縣(市、區)教學成果一、二、三等獎的每次分別給3分、2分、1分。
(說明:同一項目比賽只取級別的一次分數)
五、考核
面試結束後,根據考生總得分(總得分=面試成績+加分)從高分到低分,按招調崗位人數1∶1.5的比例確定各崗位的考核對象。考核工作由我局具體組織實施,主要考核擬招調人員的政治思想表現、道德品質、業務能力、工作實績、勤政廉政、計劃生育等情況,並對其資格條件進行復核,面試不達60分的不予以考核。
六、公示
經考核確定的擬調對象在港南教育網上公示七天。
七、聘用
經公示無異議者,報有關部門審批後,辦理調動等手續。凡調入港南二中的教師均按學校崗位設置有關規定重新定崗。
八、工作紀律
加強招調工作管理,嚴肅招調工作紀律,接受社會和群眾監督。為了做好本次招調教師工作,我局將聘請區紀委、監察局、人事等部門有關領導親臨指導和監督。參加招調工作人員要認真履行自己的職責,堅持「公開、公平、公正」原則,嚴格執行有關政策規定。對徇私舞弊者,將按有關規定嚴肅處理。對弄虛作假的應招人員,取消其招調資格,並通報其所在單位。 (監督電話:港南區教育局紀檢室5906566)
九、本《簡章》由港南區教育局負責解釋。
港南區教育局
2014年5月22日
5. 《調教師的職業道德》txt全集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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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師的職業道德(一至四)
文案:
魏九是個混道上的人,在他的觀念里,世界不分黑白,只有灰色。道義放兩旁,利在擺中間。
謝問天是調教師,一個很地下的職業,但他卻擁有一顆很陽光的心。因為他相信自己的職業可以給人帶去快樂。
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堅持,魏九堅持的是利益至上,而謝問天卻堅持著道德至上,在這場拉鋸戰里,究竟誰能讓誰低頭?
主角:
謝問天,男,二十九歲,單身 職業:專業調教師
魏九,男,三十三歲,單身父親 職業:半黑半白的老闆
魏小小,男,十歲,單身小P孩 職業:小學生
一誰比誰囂張
「說吧,你要收多少錢。」
魏九翹著二郎腿坐在謝問天面前,嘴裡叼著煙,一隻手比比劃劃,一隻手撫弄著自己梳得整齊的發鬢。
謝問天沒回答他的話,倒是把魏九丟在茶幾上的照片拿起來仔細看了看。
照片上是一個面容清俊的年輕男子,謝問天認得他,這人姓唐,單名一個忍字,是近來東部最出名的年輕企業家,多金有才,很有些人氣。
「你到底想我幹嘛,九哥?」謝問天放下唐忍的照片,扣了手放在膝蓋上,他有些不明白魏九到底是什麽意思,剛才他聽魏九說要自己調教唐忍,難道是唐忍托魏九來找自己的,可是又據他所知魏九正因為一處招標的工程和唐忍鬧得很厲害,這事看起來是有些蹊蹺了。
魏九眉毛一揚,一巴掌拍到茶幾上,他撥弄著唐忍的照片,眼神斜歪歪地睨著謝問天。
「謝問天,老子知道你是有名的調教師,被你調教過的人誰不……
6. 什麼是調教師
《調教師》是由佟碩創作的一部以現代都市為背景的虐戀調教愛情小說。小說主角在坤比島的豪奢游輪上意外相遇,新郎愛德誤入東方調教師華的私人領域,華通過微妙的調教,不僅掌握了愛德的身體,更深入他的靈魂,兩人在相互制約與服從中發現了一種獨特的愛情體驗。這部作品的獨特之處在於它探討了邊緣化的調教主題,講述了東方調教師與西方富二代之間的激情故事,即使在束縛與制服的環境中,也綻放出別樣的浪漫與激情。
作者佟碩以其多變的風格和耽美小說家的細膩筆觸,將故事沉浸在濃厚的情感氛圍中,以感官強烈的H描寫吸引了讀者。他擅長塑造美艷又神秘的受君角色,其文風華麗,情節豐富,情感豐富,融合了東方古典的煙雲墨香,如《毒》、《賣》、《彩虹公寓》等作品一樣,都充滿了獨特的藝術魅力。總的來說,《調教師》是一本既帶有一絲禁忌又充滿激情的愛情小說,讓人在閱讀中既能感受到愛情的甜蜜,又體驗到調教帶來的微妙情感變化。
7. 《紅月》txt全集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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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月
作者:呆落
第 1 章
晚上八點,神宇娛樂中心的秀場燈火輝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舞台上手持長鞭的人身上。黑亮的長發映著如火的紅衣,整個人彷彿要燃燒起來一般,然而他的眼神卻是冷若冰霜,任眼前撕裂地慘叫和血水迸濺他連看都不不屑看上一眼,而台下人的目光也自始至終的完全被他的氣勢所吸引,恐怕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抵抗得了他的一個眼神,至於正被他調教的奴隸長得什麼樣子只怕沒幾個人去注意。這個人就是在調教界聞名遐邇,神宇娛樂中心的金牌調教師——紅月。
走進後台,紅月脫下外衣,用手指揉著因疲勞而微痛的太陽穴。
「月,今天的奴隸是個新人,觀眾說這樣比較刺激,讓你費神了。」
「碧舞你少來馬後炮,表演開始時我就看出來了,要不是看在今天觀眾特別多,我就給你扔場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調教新人,尤其是這么不合作的!」
「行了行了,我們的月大人不好伺候是出了名的,別說新人,娛樂城裡的奴隸任你挑,有滿意的沒?」
「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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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沖了個涼水澡,輕手輕腳地走進卧室。床上的人兒睡的正沉,月光照在臉上,那是一張漂亮得不似凡人的臉,微圓的臉蛋還帶著幾分稚氣未脫,好看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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